“小白,你现在是一点也不温柔了,下手这么重,都不心疼我。”傅思源揉着耳朵,根本没有发现白晓的神色有异,兀自报屈道。
白晓一直注意着傅思源,见他神情没什么变化,才暗松一口气,看来是自己太一惊一乍了。
白晓舒口气,提醒自己要稳住,一边伸手给傅思源揉着耳朵。
“我看看,还真红了,疼不疼?”白晓一脸心疼自责,她也没感觉用多大力啊。
“本来挺疼的,小白揉揉就不疼了。”
傅思源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扬头看着白晓,才反应过来似问道:“小白,你刚刚问我什么,我知道什么了?”
“油嘴滑舌。”也不知道和谁学的。
白晓闪了闪眼,笑道:“没什么,以后你就会知道的。”以后她会找个时间好好和这孩子谈一下。那个时候,可能就是她和傅侯厉走到最后那一步的时候。
希望到时候这孩子不要伤的太深,不要太恨她。
不。
白晓摇头,还是恨她吧,这样他心里或许会好受一些。
他都九岁了,还把他当小孩。
傅思源不乐意了,扭头甩掉白晓在他头上做乱的头,一脸不忿。
“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不要再把我当小孩子看待,我会生气的。”
这话倒是真心话。大人总以为自己的大人,就比小孩子懂的多,知道的多,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观点去看待事情, 殊不知,孩子未经社污染的纯洁心灵有时候更容易看出事情的本质。
白晓只以为傅思源是因为自己刚刚捏痛他,心里不开心有些小情绪,也没有放在心上,只是一味的哄着。
“好,我的小源现在都到我胸口了,是大人了。嗯,长的这么帅,越看越可啊,还是我现在变帅了更可话说不了,只能弯着腰咳嗽,一边指着傅思源。
这小子,明显是欠收拾。
傅思源也不怕她,眼角扫一眼秦时,心下冷笑一声,继续完成未完成的伟大事业。
“虽然都说女人三十似虎,但小白你也要忍耐一下啊,这样当着自己丈夫的面千方百计的去吻别的男人,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你男人不行吗,这让你男人的脸往哪放啊,你……”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一个小孩子脑子里都装的是什么。
白晓怒了,强压住自己的咳嗽,也不理傅思源,直接把矛头直向了病床上紧紧攥着被子的一脸‘呆萌’傅侯厉。
“你是怎么教育孩子的,小小年纪怎么成歪成什么样,还有没有点小孩子的样子,你,你,你们气死我了。”
“是,我错了。”傅侯厉围着被子,像个受调教的小媳妇似的二话不说直接点头认错。
只是他眉眼间快要压制不住的笑意已经深深的出卖了他最真实的想法。
“你——”
白晓气结,扭头又对上傅思源鬼灵精卦的冲傅侯厉挤眉弄眼,强压住咳意再也压制不住,捂着嘴咳起来。
这一下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呛的,白晓咳的脸都变红了。
傅侯厉一看情况不对,立马按上床头的急救铃。
不过十几秒,病房门便被人从外推开,一群白大卦急匆匆的涌了进来,直奔坐在病床上的傅侯厉。
领头的那人头发半白,一派专家模样的老者一眼就看到傅侯厉胳膊上红艳艳已经浸透了大半个袖子的血迹,吓的脸色都变了。
“傅先生,怎么流这么多血才按铃,快,纱布……”这可是个祖宗啊,万在在他们医院出了事,他们医院还要不要存在,他还能不能活了。
老者满脸焦急,上前一步就要给全侯厉重新爆炸,却被傅侯厉挥手打断。
“我没事,李主任先给她看看。”
顺着傅侯厉手指的方向,大伙这才注意到弯着腰在一旁猛咳的白晓。不过也只是一扫而过,老者不以为意的说道:“只是呛着,岔气,没什么,咳一会气顺了就好,我先给……”
傅侯厉脸立时沉下,“先给她看,看不到她很难受吗?”
“这……”
老者被吓了一跳,伸着手都不知道要干什么,还是他身后人扯着他袖子示意他先给白晓看,老者才回身来到白晓身边,引导着白晓做深呼吸。
背部好像有根劲在抽着,呼吸稍微一重就是一阵刺痛。
不过这一关迟早要过,长痛不如短痛,白晓咬牙忍着痛,跟着老者的话深呼吸。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分钟,可能更长,白晓额头已经出了一层细汗,脸色也由红转白。
“有没有别的办法?”
傅侯厉脸色更加阴沉,眼看就要发飙。
“这只能靠着这位小姐自己挺过去,再不然,就先忍着,不要做剧烈运动,让这口气慢慢消融就好。”老者都有些无语了。
“要多久?”
傅侯厉叫阴沉的都要地下水来,如果可以,他恨不得疼的是他。
“我没事。”
眼看傅侯厉要迁怒,白晓忙压着一口气硬是挤出一句。
“你别说话,不知道疼吗?”傅侯厉瞪着她,狰狞的样子就像岔气的是他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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