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者突然冷笑道:“阁下想凭一人荡平我梅庄?”
夏子桀从怀里摸出来了那黑木令牌:“见此令牌,有如教主亲临,黄钟公你还不跪下!”
老者猛然双目圆瞪,盯着那令牌瞧了几眼,也在同时便躬身跪下。心中暗道:神教何时有了这么年轻的长老,但令牌却是货真价实的东西。
“长老驾临梅庄,老夫有眼无珠,还望恕罪!”
夏子桀一边往庄里走去,一边厉声喝道:“恕罪?这其间关押的要犯已经逃走,你等万死难赎其罪!”
黄钟公大为不解,任我行好好的关在里面,怎么会逃走?嘴上辩解道:“那要犯还在牢中,您可以去看看,吾所言不虚。”
夏子桀一声冷笑,黄钟公急忙起身,带他走进里屋。
到了一床前,掀开床上被褥,揭起床板,下面还有块镶着铜环的铁板,黄钟公握住铜环,向上一提,露出一个长方的大洞。
可见是一地道入口,下方还隐隐见得昏暗的灯光。一股潮湿的异味混合着土腥飘了上来。
夏子桀点点头:“你去带他上来。”
黄钟公忙道:“这要犯武功高强,又是锁在暗劳里的,带不上来!”
“呵呵!那你自己下去!看那牢中还是任我行吗?”夏子桀却转身出了那房间,到外屋去等候了。
黄钟公心里忽有些不详的预感,赶忙取灯下了地牢。
……
夏子桀坐在园亭里,秃笔翁,丹青生,黑白子都忐忑不安的立在一旁,夏子桀瞟了黑白子一眼,见他现在还无事,想令狐冲应该还没吸到黑白子的功力。
不一会儿,黄钟公带着令狐冲上来了,只见黄钟公脸色煞白,却又异常冷静,显然是受了惊吓后又冷静下来了。立在夏子桀一旁的三人已经浑身发软。
夏子桀笑着请令狐冲过来坐下,见他也无大碍,甚至不见半点消瘦。“这些时日有肉有酒,令狐兄这牢坐的还真是舒服呀!可惜我现在喝的是茶,令狐兄就当解解油腻吧!”
令狐冲接过茶一饮而尽,苦笑道:“我想过很多人会来救我,唯独没想到是林兄。”
“现在知道江湖险恶了?那向问天转手就把你卖了。”夏子桀朝丹青生招了招手,却见他魂不守舍好似没看见,无奈叹了口气,又只得以茶给令狐冲满上。
令狐冲却默默不语,好似在沉思些什么,经过这些时日,他也发生了很多成长和改变,少了几分潇洒,多了几分沉稳。
黄钟公向几人摆摆手,都垂头丧气的准备离去。
夏子桀急忙叫住:“别急着去见阎王啊!我还没说一定要你们死呢!”
黄钟公摇头凄然道:“任我行这等要犯逃了,纵然长老您不怪罪,教主又岂能轻饶,确实是我等玩忽职,以至守失职,只得以死谢了。”
夏子桀转过头看着令狐冲:“令狐兄,我送你一场造化如何?”
“造化?”令狐冲有些不解。
夏子桀估摸了一下,任我行估计还有两天才到,便道:“令狐兄可愿听我的?”
“若不是林兄前来相救,令狐冲还不知道要被囚禁多久,林兄若有事尽管吩咐,待你完事了,我好与你再大醉一场!”令狐冲一扫多日被囚禁的阴霾,依旧是那个潇洒浪子。
夏子桀指着江南四友:“你去抓住他几人,运转你在地牢中学会的内功心法便可。放心!兄弟不会害你。”
夏子桀起身点了江南四友的穴道,便独自下了地牢。
夏子桀心里舒畅了不少,虽说原着里,令狐冲本来也算是个苦逼主角。但现在,终归算是自己害他被逐出师门,让他吸了江南四友的内力,全当补偿吧!
举灯来到那铁板前,夏子桀,仔细的看着那铁板上的吸星大法,这门心法不过两千来字,夏子桀花了几刻钟的时间便全部记了下来,又仔细阅读了两遍,待无差错之后,一掌劈下。
随着一声巨响,夏子桀心满意足的离开了地牢。
回到上方,才发现令狐冲和江南四友全部晕倒在地,夏子桀扶起令狐冲,用真气探查,发现令狐冲体内居然有四道真气在交战。
夏子桀用易筋经内力帮其引导,归为丹田,调和化解。
待令狐冲转醒后,夏子桀遣退了江南四友,让他们隐姓埋名隐居,一把大火烧了梅庄。
令狐冲一声长叹,夏子桀笑道:“这么好的一处地方烧了确实有点可惜,奈何我林某人常干这种焚琴煮鹤的事,哈哈!”
夏子桀几世为人,雅的俗的什么没玩厌,喜厌皆不过一念间,烧了也就烧了。
二人并行下山,半路上却遇见了另外两位不速之客,既是两位老者,就算不报姓名,夏子桀也猜到是向问天和任我行了。
“我还道要和向老弟去救你,没想到你自己先脱困了。哈哈哈!”
那任我行身材高大,黑发长脸,一袭青衫,明明是个白面的老者,眉眼清澈,立在那里,夏子桀只觉暗伏了一头凶兽。
他问令狐冲时,调笑里还带着些欣赏的意思,瞥向夏子桀时便多了几分谨慎,给夏子桀一种,这头凶兽随时可能扑上来撕裂自己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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