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小波闻言走了进去,午间休息的时候就他一个人在教室抄作业,说起来,教室里要是丢东西他的嫌疑最大。
但他并不打算承认,以免招惹麻烦。
宁小波不想惹麻烦,可麻烦偏偏找上门,马一文身旁一个同学看到宁小波就指着他道:“是他,一定是他偷的,我看到他一个人偷偷摸摸的在教室里不知道做什么”。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宁小波的身上。
宁小波顿觉不妙,我靠,你谁啊,老子得罪你了,要说这厮的形象实在太差,穿的那叫一个寒酸,外加有过偷内衣的不良记录,同学们的眼神也认定宁小波就是偷手表的小偷。
这让宁小波感到很窝火,老子穷怎么啦,穷难道就会偷东西,他道:“我中午在教室赶作业”。
张兆伦道:“宁小波,你别否认,中午的时候,我看你鬼鬼祟祟的翻同学的抽屉”,他指着曾茹的位置道:“就曾茹的位子,曾茹,你看看有没有少东西”。
曾茹闻言疑惑的望向宁小波,她的抽屉除了课本之类就还有一包话梅,根本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宁小波并不打算承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如果他承认了,肯定会被抓住大做文章,然后顺理成章的污蔑他偷了手表。
宁小波道:“你有证据吗?没证据的话,千万别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张兆伦笑着扬起手里的手机,得意的道:“我全都拍下来了”。
此言一出,全班哗然一片。
看到了那人的嘴角的笑意,这是奸计得逞的笑容。
有同学建议:“放出来看看”
张兆伦用手机接上投影机,画面就整个投放了出来,这货的手机是iPhone6拍摄的非常,只见宁小波那贱货偷偷摸摸的来到曾茹的位子上,然后开始翻她的抽屉。
“咦,真恶心”
整个教室哗然一片,嘘声跟窃笑声四起。
宁小波拿着曾茹的作业本,放在自己的鼻尖深深的吸了一口,舒服的闭上双眼,连全身的毛孔都长了开来,样子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曾茹只感觉俏脸热辣辣的发烫,一直红到耳朵根部,这人简直坏透了。
宁小波道:“我只不过拿曾茹的作业抄”。
那人道:“宁小波,你别否认了,现场马儿丢了手表,肯定是你偷的”。
马一文道:“宁小波,手表是我舅给我买的生日礼物,要十八万人民币,十八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要判处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我劝你还是拿出来吧,念在同学一场,我可以放你一马”。
宁小波道:“我说马一文,你是不是白痴啊”。
“你,你说我白痴?”马一文怒瞪着宁小波。
“你不是白痴是什么?你难道不知道这个教室的门是不关的?无数人从这里进进出出,然后,你把十几万的手表放在抽屉里自己去吃饭了,现在丢了手表就赖老子偷了,你说你不是白痴是什么”宁小波本来心情就不好:“我警告你,别再来烦我,要不然老子揍你”。
“你……”马一文怒瞪着宁小波,却哑口无言。
被宁小波一通抢白,同学们的眼神都变了,是啊,马一文干嘛把十几万的手表放抽屉里,然后自己还出去吃饭了。
看到同学们的反应,马一文感觉事情不妙:“张兆伦,把手机拔了,我们找林老师说理去”。
张兆伦点了下头,可就在他拔手机的时候,突然,砰的一声响,iPhone手机竟然爆炸了,所有人都被吓一跳,之前也有新闻报道iPhone手机充电时发生爆炸的情况,张兆伦的身体还在剧烈的颤抖,他正拽着插头线,蓝色的电弧在他手指间弹跳,然后顺着他的身体蔓延向全身。
——啊!
女同学已经吓的全都尖叫了起来。
男同学则吓的目瞪口呆。
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整个教室陷入了一片恐慌。
宁小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了过去,身后带起一片残影,他的手指间已经捻着一根金针,正对张兆伦的心脏,用力的扎了进去,长达二寸的金针一下子没入张兆伦的体内。
姬冰云差点叫出来:逆天八针——护心针!
宁小波随即一脚踢飞了地上的电源插座,投影机连接着电源插座,而iPhone6的插头则连接着投影机,电源一被切断,张兆伦身上游走的电流也平息了下去,张兆伦就像一滩烂泥软倒在地上,时不时的抽搐着。
“怎么办?”
现场的都还是学生,没有一个是真正的医生,遇上这种情况全都慌了神。
“快通知老师”
“应该叫救护车”
“救护车来了,张兆伦估计也死了”
还是在急症室学习过的曾茹提出了建设性的意见:“快给他心肺复苏”。
大家的目光全都落在了马一文的身上,马一文是全班第一,每一次做心肺复苏的考试都是拿满分的,马一文却脸色苍白的道:“来不及了,快,我们送医院”。
张兆伦这货意识虽然已经模糊,但心里还是清楚的,本能的叫着:“救我,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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