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偏殿的妙人儿刚刚进入玄幻之庙又踌躇起来,里面的飘萍却早早出来迎接了。
“掌门,掌门。”
妙人儿看见她,转过了头。
“掌门,你就这样不待见我?”飘萍掩嘴轻笑,“我等掌门好一会儿了,兄妹相见,这么多话?没有去江南芷影那里,跟老情人叙叙旧?”
妙人儿没回答她,直接下了台阶。
飘萍便没有追了过来,反而咯咯的笑个不停。妙人儿眉头一皱,拐进入了一道密林,这个密林的背后还有一排房子,一律的青砖琉璃瓦,瓦上还有若干只白鸽在闲庭信步。
妙人儿过来,一排鸽子飞了起来,有几只还停在了他的肩膀上。
江南飞羽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还跟着江南芷影。
也许是长途跋涉,江南飞羽和芷影俩人憔悴了许多,看起来疲惫不堪。
俩人和妙人儿也不客套,一起走进了内廷。一起进入内廷以后,外边的相门小徒就关上了大门。
此时还未到黄昏,里面已经灯火通明,妙人儿、飞羽和芷影在一个香案边上分别盘膝坐下,香案边上还烤着一盆火。
“怎么,还没到隆冬,你这里都已经烤上火了?”
“芷影让烤的,说是心寒后,身子会更寒。”
妙人儿瞟向了芷影,芷影坐着灯下,避开了妙人儿的眼神,一言不发,神情严肃。
“『药』门兄弟怎么死的?”
“和百子饶死法一样,从天灵盖贯入!”
“你们一点都没察觉?”
“当时我们一起客栈歇息,我一个房间,『药』门两兄弟一个房间,芷影一个房间。早上我去叫他们起床,打开房间一看——『药』门两兄弟跪在了床前,表情愕然,剑已经深深没入,只有剑把在头上……”
“路上没有什么迹象吗?”
“没有。”
“谁要杀『药』门俩兄弟呢?”
“应该是他,死状和百子饶一模一样。”
“他可曾有察觉”
“不知道。”
“他的功夫确实匪夷所思,我们的计划又失败了,我们只是没想到白天的潜在渊居然这般没用。也没想到千书寒中了‘天残地缺’居然是这样的情况。”
“什么情况?”
江南飞羽苦笑一笑:“变成十岁儿童,连玄功都忘记了。武功不错,但到底还没到化境。”
妙人儿长叹一声:“看来这次又白费力气了,没想到地黄门的八卦阵都没困住他,可惜了黄易。”
“毁天灭地确实骇人。这次如果没有地黄仙出山,后果不堪设想,我们能不能回来也不一定。——他杀了『药』门的人也好,此次之行,汤小『药』,汤小扁知道的多了一些。”
“他为何要杀他们两人,照道理说,活着对他更好一些。”
芷影看着他们俩人,突然一笑,“你们这俩个笨人,要杀他们,自然是那两个人知道了不能让人知道的秘密,不得不杀了。”
飞羽和妙人儿看了一下芷影,芷影没理会他们,端起已经温好沸腾的酒,一饮而尽,接下来还要倒第二杯。
飞羽一把抢下酒杯:“喝什么酒?女孩子家的。有什么话直接说,人都在这里了,还憋着干嘛,直接说吧。妙兄,你说是不是?”
“对,对……”妙人儿仿佛十分尴尬,连声答应。
芷影推开飞羽的手,端起酒杯,还是一饮而尽;说道:“喝了酒好说话。妙掌门刚才在偏殿估计也喝了不少吧,没喝上几口,有一些话估计是说不出口吧。”
妙人儿脸『色』微变。
江南芷影也不管他,继续说道:“这青辰是不是比较听话,她相信你了吧。那什么时候让千书寒上来?上来也好,哥哥,书寒,我还有青辰,麻将更好凑一桌。我们不用管妙掌门的千秋大业,吃喝玩乐去。”
这回轮到江南飞羽皱起来眉头,拦住芷影:“妹妹,还没几杯,你就喝醉了。”
江南芷影一发不可收了:“我喝醉了吗?没有。我分析给你们俩个笨蛋听,『药』门俩兄弟死了,外面的人不知道百子饶的死法,却知道潜在渊杀人手法,那么『药』门会找谁算账?——他们会把帐算到潜在渊身上,潜在渊为什么杀他们俩人,那不重要,因为潜在渊杀人不需要理由。这样一来,很好,一想到潜在渊就会联想到千书寒,『药』门和千书寒也不共戴天了。这个凶手,要挑拨千书寒和『药』门的关系。这是其一,其二,『药』门俩兄弟这样一死,我和哥哥也很麻烦,我们一路同行,在路上『药』门兄弟和哥哥有过争执,我和哥哥都难逃嫌疑,这个凶手不仅和千书寒有仇,还和我们有仇。”
一番话说得江南飞羽脸『色』难看:“这么说来,木荷难道觉察到什么了。”
妙人儿若有所思。
江南芷影拿起酒杯,又要喝上一杯。
这回儿,妙人儿伸手夺了过来,一饮而尽。
江南飞羽看了看他们俩人,站了起来,说了一句:“头痛,我要回去休息了。”竟然头也不回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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