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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药,药,切颗脑

无敌大武夫 张敢夫 2096 2024-05-30 12:52

  蜀地十万大山深处,寒冬凌冽,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

   几乎没有任何一个猎户敢于来到这个地方。

   这已经是超出世人能力的险境。

   天地造化,鬼斧神工。

   张老汉从一个嶙峋的石壁间爬出来,手中提着一个双拳合璧大小的青黑物事。

   是蛇胆!

   想着先前与那大蛇的对战,感觉自己越发衰朽,不中用。

   连冬眠的老蛇都差点干不翻。

   手中蛇胆,是一味辅药。

   他的儿子要死了,他出来找药,这是很合理而且自然的。

   王子昂受的伤太重,心脏被稻草刺穿,留下孔洞,孔洞化脓,已经支撑不住整个心脏的运转,幸而习武之人生气强,气机盛,否则早已再见不到。

   因为常年习武,常受创伤,曾经在一个苗族药师口中得到一个药方,是一副创伤药,只要给因伤化脓垂死之人服下这副药,就有清脓醒肤起死回生之效,具体的药材药师没有说出。

   这付药方是:“天上的乌云、老鸦的尿,虱子的苦胆、几子的尿泡”。

   单看它表面的意思就觉得不可思异,谜题所指,无物不无可能,或是形象的、又或是抽象的、也许是同音、又或许是暗示某一类,令人难以猜想!

   苗族民间草药多以口传心授为主,有的药方是祖辈一代一代往下传的,有传男不传女,也有传女不传男;有拜师学艺的;有收徒亲授的;有互换药方,相互探讨的;也有无传人而失传的。

   苗族用药取材多以深山植被草木为主,有时根据需要也会运用到天上飞的,地上跑的、土里钻的、水里游的动物、昆虫等等;甚至人身上的指甲、头发及一些布料、绸子之类,就连一把泥巴、一把小草都可入药,取材丰富,药理复杂,“懂行的知是药,不懂行的只知是草”却是如此!

   这些年偶尔思索,已经有些头绪。

   他早到两种大致符合的药材。

   一种叫孑孓,一种叫刈蜚。

   是两种神奇的虫子。

   翻山越岭,偶有所得。

   孑孓,由蚊卵在水中孵化而成,其身个头小,体细长,呈深褐色,胸部、头部及腹部相较宽大,游动时身体一屈一伸,俗称跟头虫,以水中的细菌和单细胞藻类为食,呼吸空气。因多时处于沼水之中,水质腻臭,常长白毛,大致符合药方形象。

   将其置入心脏内,或可蚕食心脏内脓血细菌,待其劳累,自然爬出体内,呼吸空气。

   另一种为刈蜚,是一种原本不曾见过的虫子,奇形怪状,是在腐败的芭蕉树中抠出来的,只有芝麻大小,弯成一团,舒展开时身形如遭遇刀劈斧斫。

   本不符合形象的,只是从另外的苗族药师口中求教而得,不敢懈怠。

   药有“酸、咸、甘、苦、辛”五味,酸能收,入肝、苦能涩,入心、甘能缓,入脾、辛能散,入肺、咸能软,入肾。

   两种神奇的虫子作君药,寻了蛇胆作臣药,完全符合中药以四气五味、君臣佐使等特性与法则配比药物方剂的规矩。

   如此珍奇的药方,堪称上药,能养命。

   所谓上药为君,主养命以应天,中药为臣,主养性以应人,下药为佐使,主治病以应地。君、臣、佐、使,以相宣欇。

   中药有千年历史,如今世上,随着毛子的侵入,出现了一颗一颗或白或黄或大或小的西方“天然药物”,中药世界乱了阵营,自动退避,甚至于向西药主动靠拢,还有要宣告投降的呢。

   张老汉足不出村,但从那走南闯北不知算不算得他义子的小乞丐张子静娴口中获得的信息,足以让他推演一切。

   中药,是炎黄子孙的药,与其体质相契合,用来医治亿万万炎黄子孙的。

   洋毛子体毛粗壮体气恶臭体质粗糙长相丑陋茹毛饮血,哪里能适应便是吃个饭也讲究诸多规矩礼貌程序的炎黄子孙的细腻的中药?

   它的四气五味、君臣佐使、正治反治等一系列独特法则与文化内涵,是不可轻意弃置,更不可随意取代的。

   洋毛子说它是“一锅浓浓的黑汤”、“一团黑黑臭臭的药丸”,许多人自觉落后,特别是在朝廷的宣传以及兴起学习西夷的风潮下,没了底气,不愿再接受它。

   几千年的老东西,就这样随便遭到放弃与践踏、贬低,大损失。

   令人悲伤。

   叹息着,脚下加快速度。

   如今已是回程,仍旧坦胸**不惧恶劣天气,是武者老来的尊严。

   估摸着日子,明日想来便是年三十了,期望能在那时赶到,一家人一起吃个团圆饭。

   身如鹞子腾空,与山野之间无惧武力的展示被人知晓,可以放开来施展。

   每一次落地,脚下积雪如遭劲风狂扯,于身周回旋飞舞,气势参天。

   胸腹间响起擂鼓般的轰鸣。

   轰鸣声如龙吟,老虎也不敢靠近。

   起扶摇!

   …………

   每一日的傍晚,都会有无数个老人从深山野林中回家,或是打猎,或是采药,或是打柴,或是放养牛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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