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哥摆出一副遭受了极大不白之冤的样子,委屈的道:
“明明是你说要服侍我的,现在就要过河拆桥了?我才是受害者,又哪里坏了?”
一边说着,一边还不住的瞄向唐月儿。
唐总闻言,也觉心中有愧:本是起意要好好安慰一下这家伙的,谁知只起了个开头,却没有想到结尾居然如此!
自己的舒畅确实是爽如腾云驾雾、飘飘欲仙,但男人也肯定受了不少的苦——光是看着女人在快乐中徜徉,而自己却只能苦苦憋闷,就知道这家伙有多委屈了!
心念至此,便不免内疚不已,再一看到韩风那高高耸立之处,还有那极为显眼的战场痕迹,便再也装不出责怪之色:天知道这男人究竟是怎么忍下来的!到底忍得有多痛苦!
唐月儿想到这里,便不再顾忌疯哥那亮如车头灯的目光正在自己身上扫描,而是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啄了一下,顺势附在某人耳边,低低的道:
“还不脱下来洗洗!这东西让霏霏看到了,成什么样儿!”
唐月儿是豁出去了。
反正该看的不该看的、该摸的不该摸的,也都被看了、摸了,洞房之夜也近在眼前,只要能在洞房之前保持住处子之身,反正身心都会属于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其他的细微末节,又何必太过在意?
疯哥却是愣在了原地。其实也难怪他,这厮虽然心色口花,但要在一名女子明晃晃的瞪视面前宽衣解带,还是第一遭!虽然手已经伸到了腰间,却迟迟不肯解开皮带。那忸怩的神色,便是比之黄花大姑娘也毫不逊色。
唐月儿见他没了反应,以为韩风还在想着自己主动提出要服侍的话,不由有些好笑。便伸手而下,竟开始真的服侍老公脱衣。
衣服好办,韩风在卧室中精赤上身的时候不少,两女也见得多了,也不觉得奇怪。
疯哥一开始紧紧的拎着裤腰,打死也不想松手,看得唐月儿心中暗笑。便蹲了下来,轻轻一打韩风的双手。
浴室之中,靠墙之处,韩风全身绷紧、挺胸收腹,站得比墙还直,静待唐月儿服侍自己解衣脱裤,然后就好洗洗睡了。
唐月儿面红耳赤的仰头看着韩风。
韩风想的却是:难道哥将她看了个通透,这婆娘就也要将哥弄得光溜溜的,然后再借着洗澡之机慢慢看回来?
那,到底给不给她看呢?要是给她看了,算不算是以德服人?
事已至此,反正脱也不是,再穿也不可能,唐月儿索性心一横,牙一咬,眼一闭,手一伸!
“呼”的一声,真相大白,快得连韩风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便被剥成了*羔羊。
唐月儿心中一声欢呼,总算眼不见为净的为老公脱下了那条裤子,接下来……大家就都好洗澡了!
估计是今天日子不好,刚刚挎下男人裤子,唐总便立马感觉腮便被打了一下,虽然不是很疼,但也刚猛有力。
条件反射是物种的本能,而唐大美女此刻的本能便是伸手一抓,就已将那元凶牢牢握在手中,再睁眼一看,登时便张大了小嘴,“啊”的一声轻呼出来!
这是……
唐月儿当然知道这是什么,只是没想到出现得这么突兀、凶狠、蛮横……这么早!
唐总心神俱惊,一声低低的轻呼过后,便欲急忙撒手。
疯哥正待解释,那唐总却好死不死的施展出“唐门无影手”。
梦想果然就在前方!
韩风本想睁开的眼睛,重又紧紧闭上,用心体会这从未有过的舒爽,生怕这感觉转瞬间便又消失不见!
过了两秒,疯哥却突然听到身下传来“唔”的一声。
惊慌而恐惧。
——是唐月儿!
韩风闻声大惊,再顾不上体会什么感觉,急忙睁开眼睛,循声看去。
唐月儿满脸憋得通红,鼻息急促,双膝跪在地板之上,映照着浴室明亮的灯光,比那灯光更引人注目的,是她那双惶惑而怪异的眼神!
“这、这、这是怎么回事?月儿,我、我……们这是怎么了?”
即使面对如此场景,韩风也还是忘不了耍赖——反正哥们总是受害者,讨要一点利息,那总是可以的吧?
嗯,就是这样,先预热预热,等到真正洞房花烛哪一天,才是翻身农奴把歌唱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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