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大概十分钟左右,杨建鑫终于坐庄了,拿着二十万交给了那两个赔付的手中,
然后让覃秋婷陪着他们搞赔付,美名其曰叫帮忙,其实就是让覃秋婷监督着那两个赔付的,以防肥水流进他人田。
可是天不助杨建鑫,他坐上去没有十分钟,二十万就被这七八十个赌徒瓜分了,
杨建鑫一招手,精明男子又让人送过来几十万,迅速让杨建鑫和覃秋婷写了借条签了大名之后,又让他开始在不归路上奔跑了。
经过了一个多小时的拼杀,终于不负众望的把杨建鑫和覃秋婷,让大家瓜分净了。
场上人声鼎沸,一片欢声笑语,唯有杨建鑫和覃秋婷笑不出来,
两个人面对着今天输的这二百多万,欲哭无泪。
杨建鑫内心彻底崩溃了,但是面子上一点都没有显山露水,脑子里全都是吴芳兰指责他的画面,他实在不敢想象,如果吴芳兰知道他输了这么多钱之后,那暴走的场面将是何等的狗血。
覃秋婷脸色煞白煞白,不停地抽着香烟,眼神无助的看着众位赌客在那里拼杀,她肠子都毁青了,这一晚,把她好几年在男人身上挣得钱都散出去了还不够,等于一棍子把她打回原形,咋能让她淡定的了呀!
周围有几位赌客看着杨建鑫和覃秋婷的没落样子,都悄悄的议论起来。
“那个什么老板好像脸色不好,不过情绪还算淡定,”
“输了那么多,是谁脸色都不会好的,”
“有钱人嘛,还在乎这个,”
“说那是个屁话,再有钱也不能这样输的,要是你输这么多,我估计不是脸色不好的事,而是输的都站不起来了,”
“哎,钱是怂人的胆,没了钱谁的腰杆子都挺不起来,”
“看来以后不敢大耍了,万一有一天这种霉运落到了自己头上,这一辈子就完了,”
“是啊,以后切记,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杨建鑫听着他们的风言风语,内心气愤之极,但是又不能明面上去制止人家说话,只能装聋作哑由着他而去。
那些人又看着呆木若鸡的覃秋婷议论到:“那个女人的承受能力有点差,脸色煞白煞白的,没有一点血色,”
“从他们那一局结束到现在,那个女人的嘴巴就没有离过香烟,”
“那是心里太烦,用香烟来减压的,”
“卧槽,女人输了怕什么,大不了多勾搭几个有钱人就得了。”
“小声点,小心他老公听见,”
“操,你长这个眼珠子是一对摆设吧,咋能把他们看成俩口子,看来你的眼珠是不行了,明天哥们给你把这一对烂眼珠,换成LED的,保证你看什么事情都会一针见血,直戳要点。”
“那他们不是两口子,哪个女人输的钱,和那个男人是一样多了,那女人拿什么去还呀。”
“我说你呀,每天吃的乡下的饭,操的城里人的心,她敢输那么多钱,就有来钱的门路,”
“我听说那女人把房子都抵押贷款了,”
“我去,那就不值得了,挣一套房子容易吗?这败家娘们,”
“嘿,这女人要是我老婆,我就把她腿打断,看她还敢不敢赌钱,”
“她输的是她自己赚的钱,又不是把你的肾买了来赌钱,你凭什么打断她的腿呀,”
“这种女人嫁给谁都是个倒霉蛋子,”
“哈哈,嫁给谁,不但有绿帽子戴,还没有好日子过,”
“……”
这时候,静下来心的杨建鑫,站起身来对覃秋婷说:“走吧,明天再来吧,”
覃秋婷看着杨建鑫,机械的点点头,无声的跟在杨建鑫的身后,朝着帐篷外面走去。
精明男子拦住他们,塞给他们每人一沓钱说:“拿着路上用,慢走啊,”说完后给杨建鑫一个轻轻的拥抱,然后又礼貌的送他俩出了玉米地,
杨建鑫和覃秋婷一路无语,到了地铁口,两人谢过送他哦们的人,开着自己的车朝回家的路上驶去。
半路上覃秋婷问杨建鑫:“老公,咱们今晚住哪里,”
“我想回家一趟,厂里面明天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我出面,我必须回去,”杨建鑫一边开车一边回答着覃秋婷的话。
“你回去了我咋办?”覃秋婷无助的哀求着杨建鑫,
“哎,这几天你就一个人去吧,我厂里面有很多事要干走不开,有空了我电话联系你,”杨建鑫有点不耐烦的打发着覃秋婷,
“那我陪着你,”覃秋婷开始耍无赖了。
“不行,绝对不行,”杨建鑫语气冰冷的拒绝了她。
覃秋婷看见杨建鑫那副腔调,再也没有说话,默默地看着车窗外一闪而过的夜色,心里把杨建鑫他祖宗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俩人一路无语,不一会就到了覃秋婷该下车的地方了。
车子靠到了路边,覃秋婷下了车,望着小区里面的楼层眼泪汪汪地,
她看着这个自己辛辛苦苦营造的小窝,即将成为别人的战利品,她心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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