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家里,父母亲一听李俊英怀孕了,就赶紧张罗起来,婚纱照都没有照,就急匆匆的办完了喜事,
这草草的婚礼让李俊英心里老实不舒服,
看着家里办事那个速度,无与伦比,李俊英想想也是醉了,
心里暗想:“终身大事为什么要办的这么匆忙,敷衍的,好像在完成什么任务一样,”
“是不是晚一天办喜事,孩子就会出生一样,真是没把我当回事。”
这是李俊英自认识丁忠喜以来,
第一次对丁忠喜以及他家里产生的抱怨,
这是她和丁忠喜感情上刚开始生出的瑕疵,
也是以后李俊英红杏出墙的导火索。
丁忠喜把李俊英在家安排好,自己就回到了内蒙焦化厂。
回到厂里,第一次在职工食堂吃饭,白凤端着牛肉烩菜,拿着两个馒头坐到了桌子跟前,
看着丁忠喜盘子里打的是蒜台炒肉,就把自己的烩菜往前一推说:“来,忠喜,和姐拼餐吃!”
丁忠喜难为情的说:“那多不好意思啊,我都开吃了,都成剩菜了。”
白凤左右看看,然后一语双关的小声说:“剩的?姐不嫌,就爱吃剩的!”
说着就用筷子在丁忠喜碗里夹了一块肉,刚吃到嘴里,
就听见身后一声酸溜溜的埋怨声,
“哎吆,这丁班长请客还挑人呀,咋啦,我不是咱们班上的人嘛,请她不请我了。”
两个人抬头一看是杨林颖,只见她也端着一盘烩菜,站在白凤身后。
丁忠喜赶紧招呼杨林颖坐下,
白凤往边上让了一下,拍拍凳子说:“快坐下,别酸溜溜的,让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坐一起吃饭有什么了,又不是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啦,怕什么,”
杨林颖一脸无所谓的说着。
周围吃饭的工友们在悄悄的八卦起来,
“我操,那小子艳福不浅啊,想双飞啊。”
“我去,那也叫艳福呀?一个小伙子,和两个刷了绿漆装嫩的老黄瓜在一起,也叫艳福?”
“得了吧你,在这鸟都不拉屎的地方,有个女人陪着就不错了,省的像你,过来只流浪的母狗,你都要盯着看半个小时。”
“你他妈说谁呢?”
“我操,急眼了,开不起玩笑就不要再这里冒泡,省的丢人现眼。”
“你……谁……”
大家都不议论了,埋头吃起东西来了。
吃完饭三个人回到了白凤的宿舍,丁忠喜坐在了电脑前(白凤的笔记本电脑),
杨林颖斜躺在床上,白凤忙着给他俩你准备茶水,忙的跑来跑去。
冷不丁的杨林颖问丁忠喜:“小丁呀,你在外边按摩过没有?”
丁忠喜正在上网,随口说:“按过,”
一想不对,又补充到:“不过没干坏事,嘻嘻,”
杨林颖说:“我又没问你哪方面的事,我是想让你学着人家给我按按,让我也体验一把按摩的滋味。”
丁忠喜扔下鼠标,扭头看着平躺在床上,波涛汹涌的杨林颖说:“那小弟我就恭敬不如从命。”
说着就扔下鼠标,站起来要走了过去。
白凤正在沏着茶水,一听丁忠喜要给杨林颖按摩,
急忙扔下手里的活,跑过去一把拉着丁忠喜的胳膊说:“不能去,她在占你便宜。”
丁忠喜笑着挣扎着说:“放开我,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呢。”
白凤一看拽不住,干脆一把就紧紧抱住了丁忠喜,
不太丰满的胸部紧紧贴在了丁忠喜的背部。
丁忠喜瞬间蒙了,木然的站在那里不动了,
杨林颖一看剧情不对了,急忙自言自语说:“我要去趟厕所,刚才吃的东西可能不干净。”
说完从床头那里拿出了卫生纸,撕了一大截,迅速开门跑了出去。
随着“呯”的一声,门被杨林颖关上了,
白凤才松开丁忠喜说:“对不起,姐有点着急了,”
丁忠喜慌乱的回答道:“没事,没事。”
白凤打趣地说:“这次抱你是无意的,下次再抱你就是我报答你的。”
“报答我什么?”丁忠喜不解的问道。
白凤眼珠一转,把丁忠喜一把推坐在床边上,卖关子的说:“你闭上眼睛,我就告诉你。”
丁忠喜就顺从的闭上了眼睛,
白凤双手轻按住丁忠喜的肩头,把头伸过去,
脸蛋紧挨着丁忠喜的脸颊,小嘴紧贴着丁忠喜的耳朵,
呼吸紧张的说:“我喜欢你,难道你感觉不出来吗。”
说完朝着丁忠喜耳朵里吹了一口气,又有意无意的用舌尖,轻轻地添了一下丁忠喜的耳垂。
丁忠喜本来就是个血气方刚的青年男子,那经得住一个成年少妇这样挑逗,
一时间浑身上下一片燥热,感觉到一股精虫直奔脑门而去,
丁忠喜这堆干柴彻底是被白凤这把烈火烧着了。
白凤直起腰来,看着双眼迷离的丁忠喜,
一把搂过他的头,紧紧的埋在了自己的柔软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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