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重重落下,全身骨头都快散了架。
玉清宫弟子大急,赶紧冲了过来。
“掌门,您没事吧?”
“快,救掌门!”
“医师,快叫医师来!”
..
在惊呼中,震惊的众人才反应过来,一脸难以置信。
什么情况?
自己没看错吧?
拥有化境宗师修为的白玉堂,就被云枫给一招打败了?
“化境宗师都败了,难道这小子比化境宗师还强?”
“是啊,他小小年纪,就拥有化境宗师以上的修为,我没看错吧?”
“他最多二十出头啊!”
“我不信,我就从没见过如此妖孽的人!”
“就是,他虽然获胜,但未必是依靠真实实力,说不定是用了巫师邪法!”
在众人议论中,原来面带笑容,等着看好戏的凌天洪,此时不免面『色』铁青,赶紧让人送去『药』物,帮助白玉堂恢复。
深吸一口气,凌天洪上前,厉声对云枫喝道:“你先是打伤林勇和林羽,现在又出手打伤玉清宫掌门,你这么做未免也太过分了!”
“过分?”云枫冷笑道:“是我过分,还是你们过分?要不是你们苦苦相『逼』,我会出手?”
“你们输给我的东西,我现在来拿回,这何错之有?”
“可你倒好,诬陷我和萧远山勾结,还要废去我们二人修为!”
“你说出这种话,难道就不脸红吗?”
“你...!”凌天洪眼眸微眯,闪烁出一抹寒光,厉声喝道:“事已至此,你还在狡辩,你还在执『迷』不悟,你还在胡搅蛮缠!”
不等云枫开口,旁边的萧远山沉声道:“凌天洪,真正执『迷』不悟的人是你,你要是还不知悔改,整个天虹宗都会因为你堕入深渊!”
“闭嘴!”凌天洪怒道:“你一个被逐出宗门的叛徒,有什么资格跟我这么说话?”
不过,萧远山可不搭理,而是面向众人,朗声说道:“几个月前的华南六省比武大会,我和云大师立下赌约,结果将华农『药』园输给了云大师。”
“按照约定,云大师这次上山取回华农『药』园,我本要兑现承诺,可凌天洪从中作梗。”
“不但拒绝偿还,还污蔑我和云大师勾结,甚至还想杀人灭口。”
萧远山一席话,众人都是无比吃惊。
“还有这种事?”
“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这还用想吗,你不记得几个月前的华南六省比武大会?”
“我好像记起来了,不光天虹宗输掉了华农『药』园,闽南许家还输掉了一半家产。”
“难道这位年轻人,就是传说中的云大师?”
“真没想到,他还真是年轻啊!”
“啧啧,如果真是那位,那天虹宗今天可是惨咯!”
..
“听萧远山这么一说,凌天洪做的真不厚道。”
“是啊,答应好的赌注,现在抵赖不说,还污蔑他们,实在是太过分了。”
“凌天洪这人还真是歹毒,为了宗主之位,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虽然有人鸣不平,但还有一些人持有另一种观点。
“厚道?厚道有个屁用!”
“就是,什么年代了,讲那些有用?”
“把东西拿在自己手上才是真的,我倒是觉得凌天洪做的没错。”
“是啊,华农『药』园是天虹宗之本,如果就这么拱手让人,谁会甘心?”
“没了华农『药』园,天虹宗基本就倒了一半,凌天洪这是为天虹宗着想!”
“还有,明明是萧远山输了,凭什么让整个天虹宗来替他承受损失?”
..
两方意见,争论不休,现场一片混『乱』。
凌天洪也是面『色』凝重,如果此事处理不当,必将对自己的宗主之位产生极大威胁。
沉『吟』片刻,凌天洪朗声道:“诸位,请听我一言,切记不要受小人挑唆!”
“众所周知,华农『药』园是我们天虹宗建宗的根本,是老祖宗留下的宝物,是属于所有天虹宗弟子的。”
“可是,自从萧远山担任宗主之后,『性』格就逐渐膨胀,把宗门所属之物,当成了自己的私人财产。”
“这次华南六省比武大会,更是将其作为赌注,输给了云枫。”
“敢问各位一句,他有什么资格将华农『药』园作为赌注?是他的东西吗?他眼里还有天虹宗吗?”
“一个心中没有天虹宗的人,他凭什么能成为一宗之主?现在别人找上门,那是他的事,不是我们天虹宗的事!”
“所有恩怨,就由他们自己解决,与我们无关,至于让我们交出华农『药』园,我只能回答三个字,不可能!”
..
凌天洪一席话,引得不少天虹宗长老附和。
“没错,他做决定的时候,都没和我们商量!”
“就是,现在出了问题,理应由他萧远山自己负责!”
不光是天虹宗,底下不少人都是对萧远山纷纷指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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