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赶香堂回来了以后,一连三天,施影和芮甜儿都没有出门,毕竟尚有为的那件事对她们的刺激太大,这里是异国他乡,人生地不熟,如果不是那个陌生人的电话还不知道事情会有一个什么样的结局,但现在他们必须注重个人安全这个问题了。
云动和方灿到是出去过两次,都是半夜时结伴一起出去的,回来以后他们也不说去哪了,施影也不问,芮甜儿倒是气鼓鼓地说两人单溜,背着她们花天酒地去了。可又没闻到他们身上的酒气,只能冲着他们瞪眼。
第四天中午,尚皈清的关门弟子刘志超又来了,说师傅让他传话,说东北清帮的粟堂主带人今天晚上八点的飞机到温华,问施帮主有没有空,想请她和自己一起去迎接一下。
施影征求云动的意见,云动一听是晚上,就不假思索地说:“我陪你一起去。”
吃过晚饭,施影和云动就开始收拾,这时别墅大门的方向传来了车子的喇叭声,等他们下到客厅的时候,尚皈清带着刘志超已经等在客厅了,经过三天的恢复,尚皈清的神『色』好了许多,一见施影与云动,脸上满是感激之情。
“施帮主,云兄弟,你们以德报怨,挽北洲清帮于大厦将倾,助尚皈清于危难之际,我感激涕零,本来第二天我就该赶过来向你们道谢的,但通过那一天的事,我看到帮中弟子人心涣散,犹如散沙,所以就决定从我做起,重新整肃帮纪,重振帮威,让人心重新聚拢起来,现在帮中不敢说焕然一新,也可以算是大异于前了。”
“这样最好,人心齐泰山移,大战当前,后院一定不能起火。”
“是是是,今天东北的兄弟们一到,无疑给我们这边又打了一记强心针,令我们气势高涨啊!”
“是啊,飞机快到了,我们也该动身了。”施影看了看腕表。
“那好,我们这就过去迎接他们。”
云动自己开了一辆车,尚皈清一行有四辆车,头前一辆是尚皈清的弟子在前面开道,尚皈清与刘志超在后,云动与施影的车排第三辆,后面跟着两辆客车,是给东北清帮的人坐的。 一行浩浩『荡』『荡』,直奔机场。
此时已经是十一月中旬了,北洲的天气已经很冷了,晚上更不用说,车外的温度只有一两度,好在还没有下雪。
到了温华机场,已经是七点多了,候机大厅里却热闹非凡,人声鼎沸,一行人就去休息区休息等待,到了八点左右,他们看到窗外一架航班缓缓降落,然后广播中女播音员提示京华到温华的航班已经降落了。
尚皈清起身一笑:“他们到了,我们下去吧。”
他们一起赶到了机场出口处等待,刘志超站在头排,盯着出口,不大一会,一伙人走了出来,当前一人,身材高大,威风凛凛,国字脸,浓眉大眼,气势不凡,后面十几个人,都是二三十岁的精壮青年,个个身姿挺拔,精神抖擞。
刘志超左臂平举,左手伸出三根手指斜指向天,右臂微曲,右手成拳,拳心向下,摆了一个手势,迎面走来的大汉,左掌右拳,双臂曲圆,头部向前微倾,也摆了一个手势。
这是清帮的暗号,只有清帮中人才能懂得,刘志超手势的意思是,三位祖师在上,安清弟子在下。对面大汉手势的意思是,*皆兄弟,相聚一堂喜洋洋。
对上手势,刘志超向后一撤,让出尚皈清与施影,两人上前一步,拱手相迎,
“对面可是东北的兄弟粟堂主么?”尚皈清礼敬有加,施影俏脸含娇。
“在下粟海清,对面可是尚帮主和施帮主吗?”
“正是,”“正是”,两下相见,都是喜出望外。
尚皈清说道:“天下安清本一家,东北清帮兄弟万里驰援,在下感激不尽,常帮主可好?”
粟海清笑道:“尚帮主客气,常帮主叫我代他问尚帮主施帮主好。”
“多谢,”“多谢。”
尚皈清一摆手:“旅途劳顿,我们先回住处,你们好好休息,明天再叙。”
“好,多谢。”粟海清答道。
一行二三十人取了行李,就往出口处走去。
云动跟在众人身后,眼睛两边观察,这时左侧走过来四个人,都是头上带着礼帽,身穿黑呢子大衣,手『插』在大衣里,走路的姿势与旁人不同,眼神怪异地盯着这边,他对这样的眼神感到很熟悉,马上意识到不好,大喊一声:“有埋伏,隐蔽。”
喊话的同时他已经拔出了手枪,一刻也没犹豫,对着四人便开了枪。
果然对面四人大衣一摆,手就『露』了出来,每个人手中都是一把*,四人望两边一闪,对着云动他们就开始扫『射』。一时间子弹像雨点一样在大厅里飞舞,立时就有四五个人倒在了地上。
东北清帮的人刚下飞机,身上都没有武器,只能四下躲藏隐蔽,北洲清帮的弟子们开始掏枪还击。
云动一把拽着施影躲在一根立柱之后,然后盯着四个杀手的方向,他们离云动很近,只有十几米不到。另一根立柱后尚皈清气得浑身发抖,叫自己的几个徒弟挡在东北清帮弟兄们的前面保护他们,又叫刘志超打电话叫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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