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妙玲怎么也想不到,就是这顿后续的喜宴。
让这个能豆子的窦小娥,在冥冥之中对自己这位活宝的弟弟,产生出一份怜惜。
于是她,情不自禁地“呵呵”两声,正诧异这样的情景是否真实。
没想到此时,从自己的身后传来柔柔的一声叫。
“姐,你看我现在,是真的没地方去,要不我随你一起回家?”
谭妙玲大吃一惊,这才回头瞄一眼,便看见可怜巴巴的白燕莎,正拽着自己的裙摆。
她见了,朝着白燕莎望一眼。
气鼓鼓的嚷:“白燕莎,你开什么玩笑,今晚可是我跟明辉哥的新婚之夜,你跟着过去,算哪门子事?”
“可我现在,真的是无处安身?”
她这样说着,还顺手拉着她的小手手,用力抖几下。
谭妙玲见了,赶忙缩回手。
不耐烦地瞪她一眼,抬高声音嚷:“白燕莎,你开什么玩笑,就算你没地方住,关我嘛事?”
“可你是我姐呀,妹妹现在实无家可归,不跟着姐住,你要我到那里去?”白燕莎死乞白脸的喊。
“那……那我那小别墅,不是被谭浩天与王雪琴给霸着,你前几天不是一直住在那里?”
“刚才,我给她们打电话啦,我妈跟我讲,就算她俩露宿街头,也不住你那小别墅啦!”
“这样不是更好,那么大的一座房子,唱歌跳舞都可以呀?”
“可我好害怕,那么大的房子,你让我一个人住在里面,还不吓死我?”
谭妙玲听了,望着白燕莎此时,搞出这个瑟瑟发抖的样子,正想上前踹她一脚。
没想到此时,一直没出声的陈明辉,竟朝她招招手。
吐着酒气喊:“唉,白燕莎,看你这人精的样子,就你姐那个小别墅,你一个人住在里面,还不逍遥快活死?”
“讨厌!”白燕莎听他这样讲,竟然是一扭小身子。
顺势抱着谭妙玲的一只胳膊,朝他吐一口吐沫。
凶巴巴的喊:“陈姐夫,看你这个酒鬼样,真是讨厌死啦,说我姐现在有孕在身,要是我不跟着过去照顾她,指望你,要是忙活起来,还知道家里有个漂亮的小媳妇?”
陈明辉“哎呀”一声叫,望着此时的白燕莎此,依偎在谭妙玲的身旁,搞出那种特别懂事的样子。
不仅把自己,装扮成一只温顺的小羊羔,还把谭妙玲给哄得,好像很舒服的样子。
陈明辉见了,也不好多说什么。
那你说这个小姨子,跟自己的老婆缠在一起,说上几句悄悄话,还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所以他,只能朝着两人挥挥手,提前一步朝家走去。
可是,当陈明辉打开家门,刹那间给怔住了。
因为,此时的家里,可是坐满了人。
此时,大伯与三叔躺在沙发上,不仅翘着二郎腿,嘴里还歪含着一根烟,把个屋里搞得是烟雾缭绕。
还有大婶与三婶,嘴里在不停地嗑着瓜子,搞得满地都是瓜子壳。
更要命的是母亲,手里拿着一根烟。
非要站在窗户边的秦大正抽一颗,还说这喜烟不醉人。
陈明辉见了,可谓是当头一棒。
那你说,这谭妙玲刚刚怀孕,这满屋子的烟雾瘴气,要是她此时走进来,又怎么得了?
于是他,站在门口的地方,朝着大伙嬉皮士的笑笑。
挨个问候一声,扭头问:“秦老师,今天在宴席上,咋没看见你呀?”
秦大正听了,不自然的笑笑,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大红包。
递给他说:“明辉呀,我去的比较晚,那时人家都散席了,所以就没好意思进去,特意过来给你补一个红包。”
陈明辉听了,也就没有跟他推辞。
接过红包后,诧异的问:“秦老师,要是这样讲,你不是没喝上我的喜酒?”
“那有,你妈刚才带着我,还有你的叔伯婶们,在小区外面的小酒店里定一桌,没见我这脸,都喝的红扑扑?”秦大正干巴的说。
陈明辉“哦”一声,依旧站在大门口,把个大门给敞着。
娄玉凤听了,立马走到他的面前,
把一双拖鞋放在他的面前,不满地朝他瞅一眼。
怪罪的说:“明辉呀,你站在这大门口干嘛,是怕门把你的尾巴给夹掉啦?”
“不是,我是见屋里这么大的烟雾,想开着门透透气。”
娄玉凤见了,立刻把他拽进来,“啪”地一声把门关起来。
虎着脸问:“妙玲呢,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你不会把新娘子给弄丢吧?”
陈明辉便笑,小心翼翼的笑。
陪衬的说:“那能呢,妙玲陪着燕莎在说话,我提前一步回家啦。”
“哦,你还知道回家呀,可知你大伯与三叔,看你带着一帮的美女帅哥,在我们隔壁那家酒店里吃饭,大伯跟你三叔都气死啦,说你做的这叫什么事,结个婚搞个突然袭击不说,回到家请人吃饭,也不知道把家里的长辈请去压阵,只顾得自己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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