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一连三天,双方你拆我工地,我扎你车胎,你扎我车胎,我堵你大门,各种小流氓的招数层出不穷。以至于周围的城市全都知道了这件事,到处都在传n县有两个老流氓在打架,都已经传进了潘胜和姚向顺的耳朵里了。但不管外人怎么说他,二人就是不肯收手。从小矛盾积攒到大矛盾,不过因为今晚发生的一件事,让积怨已久的双方爆发了,让剧情彻底失控。
凌晨十二点半,人们已经陷入深度睡眠,潘胜搂着自己的媳妇,在被窝里睡的那叫一个香甜。
潘胜家楼下,一台面包车停了下来,两名身穿黑衣的男子,抹黑找到了潘胜家的窗户。
“咱们大哥说的就是这家!”其中一名男子,手里拿着一个麻袋肯定的说道。
“那还等什么,动手吧!”
两名男子拎着麻袋,看着潘胜家气派的小洋房,二人蓄力,将麻袋用力抛进了二楼的卧室,随后两名男子开车就跑。
“哗啦”一声,玻璃碎裂,潘胜和他媳妇猛然惊醒,一脸迷茫的看着窗户的方向。
“怎么了?进小偷了?”潘胜的媳妇赶紧搂住了潘胜。
潘胜看着地上黑咕隆咚的麻袋“好像有东西,你把灯打开,我去看看是什么玩意!”
潘胜的媳妇下地开了灯,潘胜随手抄起一把凳子,二人慢慢的靠近麻袋,将麻袋打开。只见麻袋里面装了一个硕大的猪头,上面全是血迹,样子非常恐怖。
“妈呀!”潘胜的媳妇大叫一声,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桂花……桂花!”
……
半小时后,县医院。
潘胜的媳妇因为惊吓过度,还在昏迷当中,好在没有什么生命危险。潘胜松了一口气,随后咬牙打给了下面的兄弟。
文林街,付海东坐在歌厅的办公室,接起了电话“喂,怎么了胜哥?”
“海东,你马上带人,去给我砸了海盛物流!”潘胜在电话里咬牙说道。
“胜哥,那不是姚向顺的公司么?咱们两家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仇,这么干不好吧?”付海东想了一下劝道。
“有什么不好的?这个下三滥,就得玩点狠得好好收拾他一顿!”
“那……好吧,我现在就带人去。”
n县的势力总共可以分成三伙,辛诚活着的时候,是县里公认的老大哥,但他从不沾黑,所以不算什么势力。而姚向顺和潘胜不同,他们虽然是正经生意,但是下面有很多歌厅的老板,放赌局的老板依附着他们,因为这两个人身上干净,都是正经的企业,上面也有人照顾着,这也就是他们二人半黑不白的原因。而第三伙人就是谁也不靠,自己干自己的买卖,没有战队观念,追求和气生财。
付海东本不想带队去物流公司,因为依附着姚向顺的人,他都认识,有几个关系还都不错。但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潘胜平时没少帮助他,没有办法,他只能带人来到了海盛物流公司。
物流公司内,景文带着几个人喝着啤酒,讨论着哪个洗浴的小姐活.好,聊的热火朝天的,一个个裤裆支棱起来了,眼看就要出去嫖了。
“呵呵,哥几个喝着呢?”付海东带人走进屋,笑呵呵的打声招呼。
“哎呦,这不是海东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景文上去亲昵的搂住付海东。
付海东皱了一下眉头,不过很快挂上了微笑“刚才胜哥家的玻璃让人砸了,给嫂子吓医院去了,胜哥非得让我过来问问是怎么回事,我知道顺哥不可能做出这么小孩的事情,但没办法啊!呵呵,只能过来看看了。”
虽然潘胜是让他来砸场的,但付海东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想法来的,说白了就是当回和事老,可景文一点都没给他这个机会。
景文嘴里喷着酒气,对着付海东问道“海东,你怀疑这事是我干的是不?”
“呵呵,没有,我就是来看看,你别多想,大家都认识挺长时间了。”付海东深知现在绝对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景文戳着付海东的鼻子,一字一顿的问道“我问你是不是怀疑我?”
如果换做平时,景文不会这样,但是他今天喝酒了,变态了,看着付海东带来的人,好像让他回到了那个热血的年代,他想摇滚了。
“别他妈给脸不要脸,胜哥是让我们来砸场子的,东哥给你面子才坐在这里心平气和的和你说!”付海东的一个小兄弟,指着景文的鼻子骂道。
“小兔崽子,还他妈反了你了呢!”
景文站起身,一个嘴巴子抽在了对方的脸上,付海东也坐不住了,起身拦住了景文,脸色有些难看。
“景文,有事说事,你别动手。”
“我就动了怎么滴?给我干他们!”
一声令下,一群酒蒙子站起身,抄起板凳奔着付海东等人冲去。双方在屋里“噼里啪啦”的打了起来。付海东长得人高马大的,两下扒拉开周围混战的人群,径直朝着景文走去。
他过去抓住景文的头发,连续抽了三个大嘴巴子,抽的景文鼻孔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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