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几个,可以下来收尸了!
听到白杀的话语,奥斯本和其余几名国际刑警便打开了机舱,当看到满地的尸体时,即使老道的他们也不由的犯了一阵恶心,闻着空气之中的血猩味,眉头紧皱着走了过来。
至于吴冥,他认识白杀不是一天两天了,十分了解他的性子,尽管也杀过了人,但吴冥还是有些抗拒,也就没去找恶心了。
白杀看到他们这个样子,也没有太多的感觉,毕竟几年前的他和他们也是一样的反应,对于空气之中弥漫的血猩味和尸臭味厌恶到了极点,而现在,却有些熟悉了。
“辛苦了白先生!”
“喏,这个家伙好像叫什么什么阿尔杰农,你们把他带回去,可以拷问拷问情报之类,我相信他绝对知无不言。”
看着白杀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一个年轻的女性国际刑警顿时打了个冷战,非常惧怕白杀的样子。
白杀知道他们的反应,也不生气,将断臂的阿尔杰农一脚踢到奥斯本的面前,说道:
“那里还有四五个活着的,就是有些脑震荡,应该可以就得活。”
白杀指了指用钱锐志尸体最先打飞的那几个成重度脑震荡的人说道,然后一脸无聊的上了飞机。
“Well,whataterribleman,toocruel!
(好,好可怕的人,太残忍了!)”
见白杀走好,那名年轻的女性国际刑警松了口气,看着满地的尸体,声音微颤的说道。
“OfficerLucy,pleasewatchyourattitude!Whatisscary?Cruel?Doyouknowhowmanypeoplewilldiewithoutthatgentleman?
(露西警员,请你注意你的态度!什么是可怕?残忍?你要知道不是那位先生,将会死去多少人吗?)”
听见这个名叫露西的国际刑警的话语,奥斯本眉头一皱,严厉的呵斥道。
“Iknow,ConstableOsborn.Butisithorribletohavethemallbeheaded?Hecanonlystunthem,whyshouldtheyallbekilled?(我知道,奥斯本警员。但是,把他们全部斩首也未免太恐怖了吧?他可以只将他们打晕,为什么要全部杀死?)”
露西显然是一名极其强势的女人,面对自己的上司,居然敢直言不讳的顶撞,不过,奥斯本毕竟干了十几年的国际刑警,今天的这种场面虽然杀,但也见几回,历练过的凶狠眼神直接压过了露西的气势,喝道:
“Theyareterrorists,theydonotknowhowmanyhavekilledthelivesofinnocentpeople,iftheykill,ifonthewaytoescape,thenmorepeoplewilldie,areyousureyouwanttoseekGod'sforgivenessfortheseanimals?Madam?(他们是恐怖分子,他们不知道已经杀了多少无辜人的生命,如果杀了他们,万一在途中苏醒逃离,那么又将会死去更多的人,你确定要为这些畜生寻求上帝的宽恕吗?女士?)”
说到了这个地步,露西也没有什么话好讲了,她虽然强势,但并不是笨蛋,知道什么是对错。
“Bourbon,pat,Ryan,yougotoyourbodyrecovery,Lucythatseveralpeoplefaintedinhandcuffsintocustody,whileaircraftreinforcementsarrived,alltransportedup!(波本,帕特,莱恩,你们去回收尸体,露西你去将那几个昏过去的人带上手铐看管起来,一会增援飞机赶来,全部运送上去!)”
奥斯本深深地看了一眼露西,然后扭过头指挥说道。
…………
飞机上,之前散落的尸体已经被清理,昏迷的乘客让被白杀唤醒的程雪菲安置在座位之上,白杀坐回原来的位置,想要喝杯水润润喉咙,却发现杯子里的水已经被喝完了。
“我去为您倒水。”
坐着后面的杏奈刚欲起身,就被从后面回来的吴冥打断:
“不用了,我拿过来了。”
吴冥手里端着一杯热咖啡,将另一杯冰咖啡递给了白杀。
“呃……其实我不是很喜欢喝冰咖啡的……嘛,算了。”
白杀耸了耸肩,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你看看你,杀个人都那么残忍,被人家嫌弃了吧。”
吴冥不像白杀,他一口一口的喝着自己的咖啡,即使是在飞机的外面,吴冥还是知道了露西与奥斯本的对话,嗤笑一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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