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保了里面的人都离开,刘信慢慢地现了身,为了不吓着谢尔盖,他是从里面屋子出来的。
“刘……”谢尔盖刚想说话,刘信就拦住了他。
用简单的俄语跟他说:“我俄语不好,我们还是不要交流了,浪费时间。我说,你听。”
谢尔盖直点头。
“我只说三件事,你听好。”刘信严肃道。
“第一,我是来救你的,你不能放弃求生。”
“第二,你让他们带你去瑞士拿钱,剩下的事交给我。”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让那个冒牌货留下来。记住,一定要把他留下来。”
说完这个,刘信直接进了里屋,然后又恢复了隐身的状态。耗时,一分钟。
谢尔盖没有时间去思考了,赶紧朝外面喊:“我想通了,你们快进来。”
迷彩服一脚踹开门,手里端着枪进来:“怎么说?”
“我……我愿意跟你们合作,但是刚刚我想了一下,在俄罗斯我无法筹集到你们需要的钱,你们带我去瑞士,我把钱给你们。”谢尔盖按照刘信说的办。他的眼里,饱含求生之欲,这份求生欲让迷彩服对他的话深信不疑。
“不过,我还有一个要求。”谢尔盖抓紧时间继续道,“我希望这个家伙留在这儿,这家伙一副怂样,搞不好去了瑞士找女人玩,我可不希望被人拍到不良的形象,那样影响我政治前途的。”
迷彩服咧嘴乐了,谢尔盖这个要求,正合他的意思。就是谢尔盖不提,他也会把人留下来的,万一谢尔盖不听话,就直接打死,到时候留在俄罗斯的谢尔盖,顺理成章就成了“真的谢尔盖”。
“我答应你。”迷彩服话刚说完,谢尔盖药性就发作,昏迷了过去。
索立之前说了,15分钟药性发作,然后就是昏迷,一天之内三种药液只能注射一次,所以现在只有让谢尔盖昏迷着,把他当货物一样运到瑞士去。
索立要将谢尔盖装起来的时候,迷彩服拦住他:“索立,你是不是忘了,给他注射绿色药液了。”
索立看迷彩服一眼,一言难尽,这家伙太傻了,要不是有武力,自己真不甘心做他的副手:“谢尔盖能改变主意,应该不是他自己想通,而是有人劝说了他。懂吗?不然一分钟的时间,够干什么,打个电话而已。有人劝他,让他把我们支到瑞士,想要救他。”
迷彩服登时大怒:“这狗东西,竟然背着我还藏了通讯工具!”
“别生气,因为我已经将计就计了。我们也必须答应这个条件,因为俄罗斯这儿他真拿不出钱。”索立这时候,露出阴险的笑,“所以我之前把他弄醒,故意说了三种药的药效,就是说给他,或者他背后的人知道的。红色药液浅度昏迷,但有剧毒,血液性毒素,6小时之后将无药可医。当然,也不是完全没得救,美国的顶尖医学技术,可以帮他。但是莫说从罗斯托夫,就是从瑞士去美国,6个小时也是不够的。更何况要预约顶尖的血液医生做检查然后救人呢?在欧洲,我的绿色药液是唯一可以救他的东西。”
哗啦!
迷彩服从索立手中,拿过绿色药液,丢在地上,拿脚就踩。索立拼死命抢回来一瓶。
“你疯了!两瓶绿色药液都没有,到时候谢尔盖就死定了,我们这么做,可是违背极盗团准则的。”索立怒道,“他们给我们钱之后,我就把这个给他们,到时候就扯平了。拿钱但不救人,我做不出这种事。”
“愚蠢。”迷彩服没有强行再抢,“那你收好,假若你手里的药液被人骗走了,我们就失去了最大的筹码。你最好自己能填补10亿的损失,否则,我会拿枪打爆你的脑袋。”
***
带着一个大箱子从罗斯托夫去瑞士,一般人可办不到。但迷彩服是军方出身,很轻易地就引开了边境检查的守卫,然后带着装人的箱子出了境,车子一路疾驰,一秒钟不停地奔向瑞士。
也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样的手段,反正当刘信坐飞机回到瑞士巴塞尔之后不到二十分钟,便立即收到了一个陌生的电话。
“你是叫刘信吧。谢尔盖欠我们钱,说要来巴塞尔他投资的公司支取,所以我们就带他来了。我们在哪儿见面拿钱?”打电话的是迷彩服,性子直,说话开门见山。
“你们是什么人?”刘信假装不知道,问一句。
迷彩服直接爆了:“屁话怎么这么多,我们是债主,是拿钱的人,听不明白吗?不要多嘴,也不要妄图报警,因为谢尔盖他,还有三个小时能活了,能救他的,只有我们。”
“好,好,我们在什么地方见面?”刘信语气里服软了。
迷彩服说了一个地址,是一个小街道不起眼的破旅馆,是他们来瑞士之后藏身的地方。带着一个装了人的箱子,万一被发现,那可是大事,极盗团可没有信息跟一国政府的警察或者军队对抗,还是小心点好。
“你们在这儿等,老子出去玩一炮。这瑞士的妞,看起来真水灵,我在罗斯托夫这段时间要憋死了。”迷彩服把枪藏到了宽大的衣服后面,走出了小旅馆。他来的时候在街道尽头,就看到一个招揽客人的店,心动不已,现在趁着机会,先解决一下个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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