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你个鬼哦!”
东帝笑骂一句,正眼都没看那年轻人一眼,抬手便抓住了他的脑袋。 .
从年轻人冲杀过来,到东帝自己抬手抓住他的脑袋,整个过程不过两三息时间,一气呵成,但在外人看来,分明是年轻人直接把脑袋送到东帝手的,不由大是惊。
“耶,今天是见鬼了吗?那姚广谦怎么跟邪似的,自己把脑袋送去了!”围观群众大是吃惊。
“怎么回事?姚广谦,你他娘的疯魔了吗?”
姚广谦的同伴也不能理解,大喝出声。
姚广谦努力挣扎,但东帝的手如铁掌一般,令他不敢轻易动弹脑袋,生怕自己一用力,自己把脑袋从东帝手拧下来,到时可真是要成为全天下人的笑柄了。
直至这时,姚广谦才意识到不妙,他也不是傻子,很快便明白眼前这些人不是好惹的,连忙叫道:“好汉留手,有话好说,我爹可是兵部尚书姚明志,你千万不要做傻事!”
闻言,东帝口酒水再次喷到姚广谦的脸,笑骂道:“你才在做傻事,你个小瘪三,竟敢教训起东帝大爷来了!”
东帝松开了姚广谦的脑袋,啪地便是一巴掌,打得姚广谦眼冒金星,脑袋轰隆作响。
他被人打了一巴掌,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所有人皆吃惊地看着这一幕。
“从小到大,是我那严酷的爹都没打过我巴掌,你竟敢打我的脸,我要杀了你!”
姚广谦只觉有股血气与怒气蹭蹭地直往头顶涌,满脸通红,不管不顾自己与东帝的差距,再次怒吼着朝东帝扑了去。
“啪”地一声,清脆地巴掌声再次响起。
姚广谦的身体呈弧线,从天缓缓落下,这落地的过程,在他眼是如此的缓慢。
“妈的,又打我脸,欺人太甚!”
强烈地屈辱感一时充斥姚广谦脑海,当他落地后,脸不自觉地已是泪流满面。
“姚广谦,你个龟儿子,你他娘的竟然哭了,要不要这么脆弱!”
姚广谦的同伴见状,不可思议地大骂了一句。
说话的是一名高大粗壮的年轻人,他怒视东帝:“很好,竟敢欺侮兵部尚书的独子,不管你们是什么人,都给我们等着瞧!卫兵,卫兵呢?还不快快把这些人抓起来!”
东帝一脸失望:“你说得这么硬气,我还以为你要自己,没想到又是以身份威胁人,又是叫人,真是卵蛋,还不如那个什么谦,至少他还敢冲来!”
“你说什么?老子『射』死你!”
高大年轻人大怒,从地拿起一把掉落的弓箭张开便『射』向东帝面门。
“哟,还挺有准头,可惜没什么力气!”
东帝一把抓住眼前的箭枝,赞了一句,以手把箭枝震得粉碎。
“哼,老子不信你能同时抓几支!”
高大年轻人怒极,连珠箭接连『射』出。
但惊的是,他所『射』出的箭一一悬浮在半空,好似被什么东西挡住。
围观人群瞪大了双眼,而高大年轻人则不停『揉』着自己的眼睛,好似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一切。
“好了,蒋乐退下,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明显是修士!”
六人唯一的女子出声,喝止了高大年轻人蒋乐。
蒋乐出身不俗,自然也明白了东帝的身份,冷哼一声,脸依然愤愤不平。
女子前冷冷道:“几位贵为修士,来欺负我们这些连武者都不是的渣仔,不觉得寒碜吗?”
她直白的话令方泽几人同时一愣。
方泽与东帝对视一眼,突然失笑:“有趣,有趣的女子,怎么?你们还不走?”
女子神情淡漠,嘴角冷笑:“走?为何要走?你们触犯了安台城的法令,无故伤害我们,自有守军惩处你们,我们为何要走?我们不仅不走,还要协助守军抓捕你们,下监狱论刑!我说得可对,杨守知将军!”
杨守知骑着马,带着一群卫兵缓缓从人群出来,他冷冷看了女子一眼,沉声道:“澹台琦玉,既是你们双方冲突,便一起去大堂,等候城主判罚!”
澹台琦玉冷冷瞪了杨守知一眼:“曹真吃了豹子胆敢审小姐,你把他们带去便是!”
杨守知神『色』不变:“请澹台小姐不要让我难做!”
“你,冥顽不灵的顽固!”
澹台琦玉冷冷瞪着杨守知:“本小姐不会去,我看你敢不敢拿我!再说,算本小姐去了,曹真敢审我吗?”
她冷冷瞪着杨守知,话语透『露』出来的自信,让人毫不怀疑其真实『性』。
杨守知环视四周百姓怀疑的目光,努力压抑心怒气,沉声道:“来人,请澹台琦玉等人回大堂听候判罚!”
“你敢!”澹台琦玉万万没想到杨守知真的敢下令,怒喝一声。
“对啊!杨守知你这个兔崽子怎么敢为难琦玉,顽固得令人头疼啊!”
一名白发年轻人坐在一辆轮椅,被城士兵从人群推了出来。
见了他,杨守知连忙抱拳:“属下参见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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