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一点。
前面三个小时的擂台战,打得还行,但没有高手焦灼的场面出现。
终于,窦姐被抽中上场了。
窦姐的对手是一个叫做吕莹莹的人,同样是名女子。
吕莹莹的名气不大,记得是麻衣的人。
这些年麻衣的风头不弱,门派中出了很多能人,刚才也有表现不俗的麻衣弟子。
窦姐在年轻一辈中的名气不弱,只要对道门年轻一辈有在意的,都知道她这号人物!
当然,在道门中,看一个人厉害与否,看的不是身手如何,可身手却也是道门中人的入门功夫。
说到底,道门中的道法种类很多,真的要去比拼,要设定的规矩很多,所以用身手比试,也就成了道门中一个不成文的规定!
像我这种半路习道的,就没有被门派逼迫修习身手。
窦姐道术手段了得,身手在正一道总坛也是出众的。
加上道气的多少,会对身手有帮助,她身上浑厚的道气,让她在哪怕面对同等身手的人面前,也能有一定的优势!
吕莹莹的道气没能掩藏,从强度上去看很一般。
在身材方面,吕莹莹有些强壮。
在我右边手,一个叫龚阳的人预料道:“这吕莹莹胆子,可还是会输。”
另一个叫陈高的人同样说道:“温庭窦身手不凡,虽然不及吕莹莹块头大,却胜在灵活。”
这两人的对话,同排的裁判是听得到的,不少人都相信窦姐会取胜。
窦姐作为我的朋友,我自然也希望她胜利。
不过吕莹莹给我的感觉有些奇怪。
别看她身材显得壮硕,可脸上有一股文艺的味道,这种不对称的体现,在相学上去讲,叫做“别相”。
别相的定义就是:体相和神相不同。
这里的体相,说的就是人的身体,自然也就包括了人的脑袋,脸容,相宫这些。
所谓的神相,是指神态上的相!
别相在相学中是一门比较隐喻的学问。
我不知道别的相门有什么看相上的学问,从我自己所学的去看,别相在一个人身上出现,一般只有两种极端的情况。
一种的极差,另一种就是极好!
从神态上去看,吕莹莹就不是一个愚蠢的人。
不愚蠢,说明她不差,那自然就属于极好的那一种!
值得一提的是,每一个拥有别相的人,思想都是比较单纯的,只要觉得事情可为,就会去做,比较执着。
吕莹莹作为拥有别相的人,以她的心性,从强壮的身体去看,这不是普通锻炼锻炼出来的死肌肉,应该是经历了不知多少磨难才练出来的体魄才对!
我看了看登台的窦姐,心头有些犯难。
旋即自嘲一笑,暗道:这是比擂台,不是生死决战,若不敌,也不至于会死亡。
随后有意以龚阳这些同排的裁判听到的声音,说道:“我倒不觉得吕莹莹会输。”
闻言,龚阳疑惑的“哦”了一声,道:“听闻小友与温庭窦是朋友,不知为何对朋友这般不自信。”
陈高嘴角带笑,道:“看来小友很看好吕莹莹啊。”
其他裁判也都有自己的见解,不过都是看好窦姐的。
我说道:“难得今天擂台开打,不如我们也搞点彩头,不知几位裁判有没有兴趣。”
一位叫钱勇的笑道:“小友既然这么说,老夫奉陪,哈哈,可不知小友有加点什么彩头?”
吴自雨道:“呵呵,老夫也想玩玩。”
在这二人表态后,龚阳笑道:“要是我们全部都和王小友下注不同,貌似有些欺负了人家。”
我笑道:“无妨,大家觉得谁会赢,加注于谁即可。”
陈高问道:“不知小友要用什么下赌注?”
我笑了笑,从怀里摸出麒麟血玺,道:“小子身上没有十件那么多的宝贝,只有这件东西拿得出手了,不知能否对赌十位前辈。”
说完,打开麒麟血玺上面的麻布,露出了鲜红的血玺。
见到麒麟血玺,龚阳等人目光齐刷刷的放在血玺上面,脸上都露出了惊诧之色。
吴自雨舔了舔发干的嘴唇,问:“如此之物,哪怕与我十人对赌,相信再来十人,也足够了!”
龚阳口吻惊讶,道:“这就是麒麟血玺!”
一位全真教叫林海的裁判,不信的笑道:“这赌注未免也太大了,原本我还想站在小友你这边,玩这么大,我可玩不起。”
陈高调侃道:“海爷,你也算是全真在蜀中分坛的老坛主了,身上没有几件宝贝我可不信。”
林海道:“王小友不是莽撞之人,可老夫却又和他有不同的见解,跟他下注吃了亏,那是跟自己过不去,而若不跟,又显得不自信,灭了我们全真的威风,那老夫只好随大流,占小友一个便宜了。”
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不愧是身居高位,活了一大把年纪的人!
说完,从拇指上拿下一个白玉扳指,道:“这扳指跟老夫有五十年,玉石品质也就中上,内含安魂咒,经过这么多年的温润,算得上是不错的一件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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