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还怀疑自己。
现在又要自己进去。
难道自己是小狗,呼之则来,呵之则去?
李山虽然医术传神,但这不是别人要求他的理由。
“小山,你有病吗,这是我老板娘!”
阮玲玲急忙瞪眼看向李山,提醒他不要节外生枝,抓紧时间破案。
李山却摊开手看向许长慧,满脸都是玩世不恭的玩笑:“没有两千块,我可不干。”
2000?
许长慧轻蔑一笑,不愧是小太妹养的小白脸,也就这点儿追求。
区区两千何足挂齿。
“只要你把人给救回来,我给你2万!”许长慧眼神不屑道。
如果在平时,别说两万了,就是20万,两百万,李山也要看心情救人。
但现在兹事体大,不能按照心情来了。
他起身走进帘子后面,跟着许长慧踏上狭窄的楼梯,接着便到了二楼。
二楼的光线一片暗红色,诸多小房间的门都是紧闭。
许长慧推开一道门,侧身让李山进去,而后砰的一声将门关上。
而后两手抱胸,依着门打量李山:“想都不到你能开出这么厉害的药方,刚才是我看走眼了。”
李山扫了一眼床上的病人。
这个人上了年龄,头发和胡子都白了,一丝不苟的昏倒在小床上。
深吸了一口气,李山嗅到空气里散发着醉人的香味,心里便知道这人是受不了剧烈运动,心率加快而昏厥。
如果不及时救治,很可能会因为脑出血而死。
发现病症,后续就简单多了。
两针下去,这人就能清醒。
但为了表现出小市民的嘴脸,李山却不急着动手。
而是笑呵呵的看向许长慧,伸出手道:“先给钱,我怕你不认账。”
“切,我还能赖你这点儿钱?”
许长会扔了一个不屑的眼神,拿出手机扫了2000给李山:“这是定金,其他的要等人醒了。”
李山点了点头,看了一眼床上的褐色污渍,他皱起了眉头。
这一切被许长慧看在眼里,她说道:“别嫌弃我们脏,我们也是靠劳动赚钱。”
李山点了点头,并没有坐在床上。
而是站在床边,从锦绣山河图里拿出银针。
“你还是个中医?”许长慧像是发现了新大陆,眼里闪过一丝惊讶。
“别管我是西医还是中医,我想知道,你找谁验证我的药方。”
李山一边说,一边将银针刺进患者的太阳穴,轻轻捻了几下,接着道:“我的药方,普天之下无人能识,我很想见识一下,谁有这等能耐。”
他怀疑识破药方者便是幕后大老板,不过许长慧能在省城屹立不倒,必然有过人之处。
她知道什么可以说,什么不可以说。
“不该问的别问,也别吹牛皮,天下大能的人多了去!”
天下这么大,你又算老几呢?
担心李山不给患者治病,许长慧心里想了想,并没有将这句话说出来。
在李山扎针的时候,她的心思全在老者身上,眼睛死盯着老者不放。
不难看出,这个糟老头子对她很重要,而且还不能见光
否则,她随便找个借口就能将人送去医院,撇清责任。
“这么关心,老人家是你什么人?”
“是你亲人吗?”
“不会是你爸吧?”
“难道是你男人?”
……
李山继续试探许长慧的口风,每扎一阵便问一句。
许长慧本来不打算理会李山,可他越猜越离谱,居然连老爸男人都问出来了。
而且李山的口吻也很奇怪,充满了嘲讽。
如果再让他这么猜下去,估计祖宗十八代都能问候一遍。
许长慧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给你钱,让你治病,不是请你来啰嗦的。”
“一个客人而已,老板娘不用这么激动吧!”
李山刚好扎完最后一针,侧脸看向激动的许长慧。
他这一眼,许长慧感到莫名的心虚,头也低了下去。
不是她不说,而是不能说。
这个老人是大老板最信任人的,每个月都会来一次。
除了寻欢作乐,还顺带和许长慧结账。
每次送到矿坑的劳力,每人每个月,她都能分到1000块,劳力如果死掉,分红就会停止。
他每次来。
长慧都要亲自上阵,热情服侍。
至于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许长慧却一无所知,
而且,每当许长慧问起,这人就会大发雷霆,不是打就是骂。
见李山盯着自己看,许长慧怒骂道:“我像你妈还是像你奶奶,看病人啊!”
她这一骂,李山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冒失。
“呵呵……”
尴尬一笑,他转脸看向床上的老头子,伸手搭上脉搏。
一番推血过宫之后,老人渐渐苏醒。
许长慧一阵惊喜:“没想到你还真有两把刷子。”
李山颇为得意说:“这对我来说小菜一碟,我最擅长的是疑难杂症,越来治,我越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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