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落在地上了的油炸土狗子很快被鲜血淹没。
王淑芳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脑里一片空白。
手起刀落,人头飞天。
这可是闹市。
李春生也吓得魂不附体,满脸惊愕的看着地上的尸体。
他不明白,这两个扶桑人为何要杀人。
“统统给我闭嘴,谁敢喧哗,我要他人头落地。”
“谁想管闲事,上前一步,我们不怕你们这些病夫。”
两个扶桑武士非常嚣张,握着刀柄,扫向大家的眼睛堪比毒蛇,迸发出阴森森的寒气。
这种情况,谁要是多嘴,显然是找死。
大家带着惊魂未定的心情走出菜市场。
“欺人太甚,他说我们是病夫?报警。”
来到马路上,很多热心的市民立马报警。
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
居然有人在菜市场断人首级?
“马上带人跟我走!”
接到报警电话以后,阮玲玲义愤填膺,即刻带着大队人马赶往菜市场。
此时此刻。
李春生护在王淑芳身前,自己的脖子上架着锋利的武士刀。
“打电话,叫你女儿来县城接你。”
面前的扶桑武士表情异常冰冷,他只要轻轻一抖手腕就是两颗人头。
女儿,他怎么知道自己有女儿?
李春生无比惊恐:“你要干什么?”
“干什么,呵呵……”
“老东西,你儿子摊上大事了,你一家人,包括么孙女,亲戚,我们都不会放过。”
两个扶桑武士嘴角带笑道。
他们在甲子村外面蹲守了好几天,早就摸清了李山的家庭情况,就连刚出生不久的女儿他们也知道。
论身手,或许不是李山的对手。
但论心狠手辣,李山又算得了什么?
他们杀人从未眨眼,即便是婴儿,照样一刀透心凉。
“我儿子不会惹事的啊,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李春生着冰冷的刀刃,心惊肉跳。
他多么希望这是误会,希望地上的老大姐能安然无恙,希望这两个外国人从来没出现过。
刀是冷的。
可人心是热的。
如果是儿子惹了他们,他们又为什么要杀害无辜的老大姐?
王淑芬很快反应过来,一头扑向他们:“畜生,我跟你们拼了。”
呼……
只见人影一晃,自己非但没扑到人,衣领反被人揪住。
王淑芳觉得自己死定了,两眼一闭,浑身瑟瑟发抖。
啪啪……
一名武士用刀拍在她脸上,嘲讽道:“现在还不是死的时候,等你一家人到齐了,让你们在地下团圆,哈哈……”
“猪五郎,我们这样说不是太残忍了!”
另一个武士皮笑肉不笑的,看起来更坏。
残忍?
不不不。
这不是残忍,这叫弱肉强食。
“井上君,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们不用怜悯任何人。”
猪五郎收刀入鞘。
对付普通人,用刀是对武士的耻辱。
就在这时候,警笛呜呜。
数十两绿色皮卡停在菜市场外面,上百个荷枪实弹的飞虎队从车上跳下来。
他们行动迅猛,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后,包围了整个菜市场。
阮玲玲摸出手枪,果断上膛。
“一队跟我走,其他人立刻疏散人群。”
现在的她雷厉风行,一声令下,立马展开行动。
???
跑进菜市场一看,阮玲玲顿时懵了,怎么是李山的父母?
“领导,是扶桑人。”
一个警员见阮玲玲表情惊愕,小声提醒道。
“扶桑人猪狗不如,我建议马上安排狙击手。”
另一个警员压低声音建议道。
“不行!”
阮玲玲果断拒绝,这两个扶桑武士显然是一刀流的杀手。
别说狙击手奈何不了,就算能射杀,可万一伤了李山的父母怎么办?
要知道,李山现在也不好惹,大家又是朋友。
一旦出事,那就等于捅了那马蜂窝。
麻烦了!
想了想,阮玲玲示意手下不要乱动,握着枪,单枪匹马的走过去。
“我劝你们马上放人,不然你们很快就会知道,马王爷有几只眼睛。”
阮玲玲打算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先说服扶桑武士放人。
火拼的代价太大了。
可惜对方根本不领情。
“阮玲玲,和李山暧昧不清,不过你不是他的女人,怎么着,想管闲事?”
猪五郎上下打量着阮玲玲,脸上洋溢着戏谑的表情说道。
“身材样貌倒是一流,要不是有任务在身,我还真想请你看场电影。”
井上君摸着下巴,看着阮玲玲的眼睛里,划过一阵异样的色彩,表情说不出的猥琐。
“呵呵,看来你们是有备而来了。”阮玲玲笑道:“机会我给了你们,是们不要,现在笑得有多欢,等李山来了,你们就会哭得有多惨。”
“你敢小看我们一刀流?”
猪五郎勃然大怒,手往刀把上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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