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装固定的手法,很是地道。
将作品完全固定住,不会让作品受到碰撞变形。
能够给作品很好的保护。
显然景州不仅是重视作品,对待每一件作品都很用心。
还应该有一个好师父。
这些手法都带着个人习惯,与她见过的都不一样。
却很实用。
显然是别人总结出的经验。
看景州年纪,还有他展现出来的作品数量。
应当还不足以支撑他总结出这样的经验。
她对景州的师父不是不好奇。
但这样的高人,总有点自己的脾气。
她现在与景州不过初识。
不好直接问。
她打定主意,以后跟景州熟了,一定要问问。
这样的高人,她要是能够与之交流一二。
兴许能够打破瓶颈,更进一步。
景州将掐丝绒花递给姜以戎。
“没有问题,也没有磕碰到。
你保存得很好!”
姜以戎检查了一遍,忍不住夸道。
她将作品再次包起来。
“等会儿我就拿到展厅那边放着。
之后安排好博物馆那边展出事宜,再给他们。”
景州将东西亲手交出去,感觉完成了一件事。
看到姜以戎对待作品用心的样子,也对这些大师对非遗之心,更加敬佩。
对于自己的作品被人珍视的感觉,也很欣慰。
景州这才说出自己的来次的目的。
“我这次到非遗协会来,也是想要参观一下现存的纸质资料。
听说所有非遗传承人都可以到这里参观。”
他带着几分期待。
姜以戎闻言转头,像是听到小朋友试探说出的心愿一样。
迫不及待的就想要满足他。
“当然可以!我带你去吧!
我在这里几乎没事就会去看一看。
没有人比我更熟了!”
她很是热情。
郭纯廷作为手工部的主任,答应得也很爽快。
“对对对!
这些纸质资料比较脆弱,原版的需要好好保存,这才没有到外面展出。
你既然想去,就让姜大师带你过去看好了!
以后要是还想看,随时可以过来!
只要这边有人在,你就可以进纸质资料存放厅随意观看。”
资料就是要给人看的。
若是一味束之高阁。
文物古董也失去了最本身的价值。
“不麻烦姜大师吗?”
景州觉得,自己一个人看也行。
他还可以做做笔记什么的。
不知道这里能不能拍照。
“不麻烦不麻烦!”
姜以戎摆摆手。
而后就拉着景州走了。
用实际行动表示,她是真的很乐意。
“我们是手工部的。
想要去手工部的纸质资料存放厅,随时可以去。
要想去别的部门,就要提前预约了。”
姜以戎一边走,一边给景州普及一些常识。
景州很是感激,把她说的这些都记了下来。
不管今后用不用得上。
这份心着实难得。
新员工入职,老员工都未必肯将自己的经验全部传授。
更别说他们如今都算不上同事的关系了。
这边的展厅都没有关门。
只有下班后,没人在非遗协会的时候,才会一起关门。
“这是黄老捐献的资料。
是关于金银细工中,关于掐丝、累丝技艺的记载。
掐丝绒花的图片,也是黄老捐献的。
因为掐丝用到了金银细工工艺。
当时就划到金银细工一类中。”
姜以戎走到一个展台前,给景州介绍着。
还特意指出了那张掐丝绒花的图片。
景州之前只看过电子版的图片。
没看到原图。
却也觉得很是清晰。
细节也都能够看清。
本以为是保存得好。
没想到,原图反而更加不清楚。
可能是利用科技手段恢复过。
看着泛黄的纸质图片。
景州一时竟有些感慨。
不知道他自己以前的那些图纸,有没有流传下来。
会不会也成为了这样泛黄的模样。
“很多饰品的制作过程中,或多或少的运用了金银细工工艺。
古时候因为金银金属不易变形,喜欢用其作为材料制作各种器物。
金银制作花样多,涉及到的过程多,融汇的技艺也就多了。
绘图、雕塑、翻模、拼装、焊接、灌胶、绘錾、表面处理、景泰蓝、镶嵌、装配等一系列流程。
锤揲、掐丝、累丝、炸珠、焊接、镶嵌等工艺。
金银细工是不是一项简单的工艺。
坩埚熔炼技法,雕錾刻花技艺和铜镜的研光工艺。
多种多样。
每一样都不容易。
更别说全部融会贯通。”
景州对于那些金银细工大师,是真的佩服。
他学习花丝镶嵌的时候,跟着的师父是个花丝镶嵌大师。
也有些掌握金银细工的大师。
那些大师,都不再年轻了。
手却是真的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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