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棋和曾辛夷两人站在景州左右。
将二人的拜师礼收下。
而后拿出景州准备好的回礼,交给二人。
“徒弟秉持尊敬之心,从一而终,莫忘初心!
师父回以谆谆教诲,耐心教导,传授技艺。”
姜以戎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人主持拜师典礼。
但看到李槐和黄玉宏,一老一少同时拜师,还是心生感慨。
或许这就是传承。
也是他们坚持的意义所在。
“第三步,请师父训话!”
在这样肃穆的氛围中,景州的心也沉了下来。
真正的感觉到,自己是身在其中,不再是游离在外。
身上的责任,犹如实质,压在肩上。
之前的为积分也好,为自己寿命也好,或是为传承也好。
都不如现在这一刻感触更深。
从今往后,弟子就是他的责任。
教书育人。
作为师者,不仅要传授他们技艺,还要教导他们为人。
师徒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之前虽然听得别人口称师父。
却也没有这样真切的感受。
“师者,传道受业解惑。
为师不敢说做得最好。
但求无愧。
学艺先做人,做人德为先。
我门下弟子,不求技艺超绝。
但求问心无愧。
既拜师学艺,自有一份责任。
应当秉持虔诚之心,传承发扬。
今开师谱,李槐为大弟子,黄玉宏为二弟子。
望你二人今后,不忘初心,相扶相持。”
景州说着,曾辛夷和肖棋便将之前定做的空白书本和笔,递了过来。
景州接过,在上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下面先后是李槐和黄玉宏的名字。
这才是礼成。
拜师结束。
而后是徒孙拜师祖。
这是重新认师门。
有些人举办拜师典礼,未必会把徒孙一起录入门谱。
这是并不承认的意思。
或许需要更长的时间,才能够得到认可,录入门谱中。
徒孙录入门谱,才是正式成为这一门下的人。
但不会有典礼。
这是小辈,相当于是他们师父的附庸。
但景州对朱金明很满意。
不会故意为难。
此时便一并办了。
算是给他们正式的名分。
“小辈上前拜见!”
姜以戎自然是知晓流程的。
李槐和黄玉宏往两旁站了站。
章玉禾与朱金明二人上前跪拜。
“拜见师祖!”
景州将二人名字写在李槐下面。
“今你二人入我门下,也当虚心学艺,励志传承。
敬重长辈,互相扶持。”
景州没有再多说。
到此,拜师典礼全部结束。
接下来就是入席开宴。
大家就可以自己找友人交谈,或是扩宽人脉,结识新朋友了。
“礼成!祝贺师门新立!愿师徒同心,共创辉煌!”
姜以戎宣布后,其余人也不吝啬好话。
纷纷恭贺。
而后边各自散开。
有的领着小辈一个个拜见过去。
或是三四好友聚在一处。
“秦晓居然真的被李槐逐出师门了?”
“都除名了!
李槐之前的师谱上已经没有他的名字了!”
“不过秦晓那样的人,的确……”
“李槐做得对!
该狠心的时候,就要狠心!
这样不知恩、不尊师的人,留着闯祸吗?”
他们都是与李槐交好的。
当然,他们也有基本的判断。
秦晓那样的人,他们早就看出来了。
以前是李槐自己心软。
他们是外人,不好说什么。
现在李槐醒悟。
有些人的性子,是改不过来的。
景州也是在典礼开始之前,才知道这件事的。
秦晓再也不是李槐的徒弟。
也不会是他的徒孙。
再也没有关系了。
本来他也想过,如若有秦晓在,他定然不会在这次拜师典礼,就直接将徒孙辈的一起录入门谱。
李槐之前本想过给秦晓机会。
但是后来,秦晓小动作不断,而且不知悔改。
他总不能为了一个秦晓,去开罪自己的师父。
他也深知,自己还能够拜得景州为师。
怕是大部分原因是景州同情。
景州心好,他更不能辜负。
他不止给过秦晓一次机会。
可秦晓却一直都是这样。
既如此,干脆放手。
让他自生自灭。
“师父,这是白仲恩,也是做金银细工的。
他孙子白长文,曾经与您在一场比赛。”
李槐给景州引荐他的朋友。
黄玉宏也跟在一旁拿着酒壶。
今后他们就是真正的同气连枝。
李槐也直接摆出态度,是要“人脉共享”。
“我听长文说起过,那件作品我也看了,的确是惊艳啊!
如若不嫌弃,以后咱们也多多交流!”
白仲恩完全没有居高自傲的意思。
反而十分谦和。
还朝景州拱了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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