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嘉靖跟只死狗一样抬了回来,李逸让赵铨他们把嘉靖顺带也带回去治疗。
他一开始就特意交待好了那些壮汉,压人的时候千万不要压内脏和头颅,主要压断手和脚就可以了。
因此昏迷的嘉靖现在应该是没有生命危险的,李逸还要治好他然后让老朱来狠狠地抽一顿呢。
“抓到了人了,那你现在是不是心满意足了?”
“心满意足说不上,只能说心情舒坦,念头通达了。”
拍了拍自己有些麻痹的大腿,李逸怀疑自己再这样每天出行都用软轿抬的话自己是不是会变成一个几百斤的胖子。
“好吧,李逸,刚刚那只军队的那种武器你可不可以弄一点过来给寡人用用,要是有了那个武器,哈哈,想必再也没有谁可以在寡人面前坚持一个月了。”
对于刚刚那只部队的武器嬴政可是非常的眼热,跟他们一比,自己的火枪队和火炮营简直就是个渣渣。
虽然自己的火枪队和火炮营目前在攻打辽国和匈奴的战争中一直是处于霸主地位,但是这并不妨碍嬴政嫌弃它们。
男人吗,难免会喜新厌旧,特别是对于这种充满暴力美学的武器了。
“应该可以,到时候我帮你问问,最顶尖的或许拿不到,但是拿几把老旧的歪把子来玩玩也不错。”
李逸也想亲自动手玩玩真刀真枪,他看了这么多武器了,却从来没有自己上手摸过,难免有些好奇。
“好,那你现在去干嘛,寡人要暂时离开这里了,准备带人去宋辽边境看看。”
“去宋辽边境,你的大秦不是已经退出了攻打辽国的行列吗,不是说现在的辽国由老刘两父子来分配吗?”
李逸有点不懂,这个不是都已经分好了吗,莫非嬴政这家伙又有了别的想法。
“嘿嘿,这不是刘询带着儿子回去了吗,我觉得这段是时间不能白白浪费,避免让辽国得以喘息,所以寡人决定带人去暂时帮刘询压制一番对面。”
“。。。。。。”
“你这样去打秋风真的好吗?”
对于嬴政的厚脸皮,李逸是早已见怪不怪了,但这次还是重新刷新了李逸对他底线的认知。
“这怎么能叫打秋风,打仗的事,能叫打秋风吗?两国国战,丝毫不敢忘危,寡人........”
“停停停.......你啥时候学孔夫子啦,你的事我不管了,我去找新人玩去。”
没管这几个老流氓这些狗屁倒灶的事,李逸觉得自己还是去找个新玩家来玩玩。
只不过这次自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鲁莽过去了,或许自己的出场方式要改一下。
...........
“哎,他们又来催朕了,大伴,你说张先生要是还在那该有多好啊,这样他们就不敢逼朕做决定了,也有人替朕做主,不用让朕独自在这犹豫不绝了。”
坐在房间内,把手中的酒壶扔在地上,看着空无一人的房间,朱翊均呵呵一笑,自嘲到:
“朕也是喝糊涂了,早就忘了张先生已经逝去了,家都被朕抄了,冯大伴也被朕给发落到南京了种菜去了,朕,真的是众叛亲离,自作自孽啊!”
用手撑着台阶爬起来,朱翊均一拐一拐的来到案台后面,摇了摇这一堆酒壶,全是空的,于是准备出门让侍卫给自己再送点过来。
“咦,你们是谁?”
睁开朦胧的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身后的一群人,朱翊均有点糊涂了,不知道是喝高了还是是酒壮怂人胆,朱翊均居然没有大喊大叫。
自己已经有好几年都没有上朝了,最近也没有叫人过来见自己啊,怎么皇宫会出现陌生人?
............
看着眼前这个挺着个大肚子的家伙,再结合他刚刚的话,李逸叹了口气,原来是这个可怜的家伙。
对,可怜,按照他的人生轨迹来看,万历其实是一个非常可怜的皇帝,不过有句话叫做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其实大部分是朱翊均自己咎由自取。
朱翊均,明朝万历皇帝,万历一朝是展现了明朝最后的余光的王朝,而朱翊均也是我们刚刚被压断了骨头的嘉靖的孙子。
嘉靖因为沉迷于修仙躲在皇宫里面十来年不上朝,不理朝政,跟其他的皇帝比起来算是毕竟奇葩的,但跟自己的孙子万历比起来那可就差远了,万历可是因为一个“国本之争”与朝堂大臣赌气,差不多足足有三十年未上朝!
朱翊均小时候是直到五岁了,被大臣们提醒隆庆皇帝该立皇储了才有了自己的名字。
这是因为嘉靖修仙信道,相信“讳言储贰,有涉一字者死”,因为这个关系,别说取名了,万历的出生嘉靖都不知道。
等到万历十岁开始继承皇位的时候,他也一直被自己的母后加上张居正和冯保三人管的死死的,丝毫没有自己的自由,每天上课,看书,学习,日常的一言一行都会被太监宫女给汇报到太后那里,有一丝出格的行为就会被训斥,甚至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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