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备心间火热,看到了踏上文修的希望,
可,书册难觅啊!
士族对于书简的掌控,已经到了一种令人发指的地步,都被视为私有品,高筑台阁禁于门墙内,从不外传,
还有,
即使他福运滔天得到了书简,也至多只能踏上士子的境界,再想往前一步,绝无可能,
没有师者传下“道火”替他点亮胸中浩然火,他根本无法破入儒生之境,
我需要老师啊,且唯大儒不可成。
大儒代往圣传道世间,其典藏势必丰富,不虞会有无书可读的窘境。
可要想拜师大儒,这又是一个难题啊!
据他所知,
刘备少年时,也曾在经学大家卢植的门下求学过,不过只是旁听生,也就是所谓的挂名弟子,连给卢植当面作揖的资格都没有,
这不是他不够努力,而是士林的限制所缚,
这些有名的经学大家或大儒,收弟子都是非常苛刻的,极其的看重出身,很排外,
他在卢植门下努力了很多年,却依旧无法被收为正式弟子,
为此,
刘备在获得了天赐异能后,便绝了成为文修的心思,一心向富贵,努力成为一条躺在金山上的咸鱼。
可时势已变,不成文修,连家小都无法护佑,还谈什么建功立业中兴汉家。
此时日头已经偏斜,就快入夜了,陈宫起身与刘备作别,“玄德,我们改日再聚吧!此时就快入夜,城门若关,你可就回不去了”
刘备这才惊觉,苦笑拱手,“一席畅谈,备倒是未曾留意到天色,今日多谢公台相告这许多隐秘了”
“玄德何必如此生分,我们是好友,此乃应该”
……
以往喧嚣的街头,如今已看不到孩童的嬉闹,静谧得可怕,
老百姓都藏在家中,卷缩着身子紧紧挨着彼此,面色惊恐。
刘备坐于马车上,掀开车帘看着空无一人的街道,心间叹息,
百姓如同惊弓之鸟,别说幸福感了,连安全感也无,
这是弱者的悲哀,汉天子的无能也在此时展现得淋漓尽致。
“汉室愧对天下啊”,他心间长叹,国不能守护弱小,那是最大的失职,
“最可恨的……还是这一切的背后推手”,刘备恼恨,若不是赤龙身死,诡异如何能够复起?
这时,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少爷,有人拦住了我们”
刘备掀开车帘,却是两名身着寒酸的道士,他看了两眼后便放下了车帘,“恐怕是饿极了,赠他们一些银钱吧”
少爷竟这么大方?护卫诧异,银钱的价值可是铜钱的十倍。
“我家少爷仁慈,这是赠予二位的食钱”
两名道士相对一望,朝马车眺望了一眼,这是赠,而非施舍,
其中一人接过银钱,“多谢”
另一人则从包裹中掏出一叠黄纸,“这是赠予你家少爷的,还请收下”
护卫撇眉,即是回赠,他还是伸手接了过来,
两位道士随即告辞离去,他们还有任务。
回到刘府,
刚好入夜,
刘备在正堂见过刘母后,便被刘母撵进了后院,
“阿母,还是让孩儿陪着你吧”
“不必,玄德只管放心去歇息,府中今日得到了一些符箓,妖邪之流是不敢接近的”
符箓?
还不待刘备细问,他便被刘母赶进了自己的小院,
刘备无奈,只得满额黑线地走向自己的居室,“阿母怎会这般奇怪?”
进入自己的居室,灯火早已点亮,
他鼻头一阵耸动,嗅到了女儿家的清幽体香,
目光探寻过去,人却躺在他的床头上,
刘备一懵,什么鬼?
女子躺在床帐中,听得刘备进屋,心跳陡然加速,羞得如同一个水蜜桃,却不敢出声,
刘母选择的时机很巧妙,刚好在郑氏惊吓了刘备的第二夜,
经这一吓,刘母笃信,不论郑氏原来在刘备心里有多么不可替代,如今都必然美好破碎,是这丫头最好的机会。
刘备这时也想起,刘安白日间曾隐晦地给他提过的一件事,
三年前刘母做主,给他安置了一房小妾,只是年龄太小,不过及笄,因此一直不得他喜欢,可刘母却异常欢喜这个丫头,他无法抗拒。
走近床头,他伸手撩起了被子,呼吸骤然一停,
女子美艳不可方物,却不着片缕,肤如凝脂,吹弹可破,
目光下移,我擦,这只怕能闷死个人吧!
“咕~”,刘备艰难地上移目光,试探地道,“甘氏”
“夫君有何吩咐?”,甘氏眼睫毛轻颤,娇羞地扭了扭身子,
她这一扭,差点没直接要了刘备半条命去,
砰,砰,砰,
刘备心跳如雷,有些口干舌燥的,
这是一个畜生和畜生不如的艰难选项,
他觉得,畜生会遭雷劈,但若是畜生不如的话,堂堂男儿汉还怎么昂然于世间,
所以……他蹑手蹑脚地,也钻进了被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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