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王士怜已经被扳倒,算是削弱了太后的一点势力,但是一个礼部尚书对于太后来说,似乎无足轻重,礼部只是管理宫中的日常礼仪,对于太后的权势来说似乎没有丝毫影响。
从泰和殿出来过后,回寝安殿途中,王叔就心情比较郁闷的对我说:“这下好了,扳倒了王士怜,王上就可以好好的休息一阵子了,王上的伤还没好呢。”
说完王叔又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我就停下了脚步,对王叔道:“王叔,扳倒了王士怜,于情于理王叔该高兴才是,怎么一副郁闷的样子?”
王叔叹了口气说:“王上可知,王士怜被扳倒,太后会推谁当礼部尚书呢?万一又是太后的人怎么办?难不成我们又要再扳倒另外一个礼部尚书?”
说实话,当初策划扳倒王士怜的时候,可是没有想过扳倒王士怜成功后推谁当礼部尚书,现在王叔这么一说,我也就跟着担心了起来。
现在王士怜被捕入狱,礼部尚书的位置是空缺的,一定得推谁上去才是,万一太后又把自己人给推上去,那我们扳倒王士怜也没有任何的意义了。
不过,朝廷大员要任职的话,也得经过我的同意,要不然那就是有名无实,不管太后要推谁上去,我都要争一争,最起码不能让太后的人再当上礼部尚书了。
“那依王叔之言,本王该怎么办?”我有些担忧的说道,“不管是谁当礼部尚书,一定不能再让太后的人当了。”
王叔点了点头说道:“那是当然,不过朝廷大员的位置,也不是谁想当就当的,依老臣之见,如若太后要推人上去,多半会从各个郡县挑出来上任,这件事,我们决不能坐以待毙。”
“那王叔有人选吗?”我道,“本王没有人脉,且各个郡县的郡守本王也都大多不认识,万一挑中太后的人可就麻烦了。”
各个地方的郡守我都不太认识,也不知道谁是太后的人谁又不是太后的人,如若我要推人当礼部尚书,那我也没有很好的人选,只能看下王叔有没有了。
谁知王叔的脸都沉了下来,道:“老臣倒是认识几个郡守,但是时隔多年,他们有没有倒向太后,臣这就不知道了,但是这事也不急,太后想推人上去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让老臣回去先打探一下吧,老臣告辞了。”
我朝王叔拱了拱手,然后王叔就转身走了,回过头来,我就朝着旁边的钟世铭说道:“去刑部大牢。”
到了刑部大牢,才发现这里守卫严密,全部都是禁军在把守,站在刑部大门外,几个禁军看到是我,立马就进去通报去了。
钟世铭看了看对我说:“王上何不如直接进去,却还要禁军进去通报?王上如若进去,恐怕也没人会阻拦王上。”
我笑了笑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本王若直接进去,那岂不是看成本王有事求着刑部了?本王是岐国的王,不是求着刑部的王,让刑部的人出来见我,那才是真正看重本王,不然,其他人会怎么想?”
钟世铭顿了顿没有说话,像钟世铭这种一根筋的武将,有时候就是转不过弯来,只是认同一个道理,接着就有个人从刑部大门出来,跪下来道:“臣拜见王上。”
这人不是刑部尚书,刚才在泰和殿我还看见了刑部尚书,怎么出来接驾的人不是刑部尚书?于是我就问:“起来吧,你是谁?你们何则尚书呢?”
那人立马就站了起来,笑了笑朝我作揖说道:“回王上,何尚书早些时候被太后召见走了,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呢,臣是刑部右侍郎,樊骞。”
我点了点头,看来刚才何则从泰和殿出来后就没回刑部,不知道去哪里了,我又对樊骞道:“无妨,带本王到刑部大牢见方秋。”
一听到是要进去刑部大牢,樊骞的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对我说:“王上,这何尚书不在,臣也不太好办事啊,不如臣先去把何尚书找来,再让何尚书陪着王上到刑部大牢如何?”
看来樊骞是不想让我在没有何则的情况下进入刑部大牢,连刑部都对我这么防备,就别说其他人了,我看着樊骞道:“何尚书现在不在,本王有急事,你就带本王进去吧。”
那樊骞还想反驳,我就怒吼了一声:“前面带路!是想抗旨吗?”
这么一吼,樊骞就不敢再多嘴了,对旁边的禁军说赶紧把何则找来,然后就带着我们三个进入刑部大牢了。
一般刑部大牢只是关押朝廷重臣的地方,如今现在是什么人都关,大到王室人员,小到市井之徒都有,樊骞带着我们进入刑部大牢,只感觉一股阴森的感觉袭来。
钟世铭表现得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这种场合见得多了,自然不会有这种感觉,反观唐虽,似乎也对这里的一切不感兴趣,像是在这里被关了十年八年一样,熟悉得很的那种样子。
走了一会儿,樊骞就带着我们来到了关押方秋的牢房,站在牢门外,我就看见方秋躺在那脏兮兮的床上,一动也不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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