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乾这急急忙忙的派人来报,究竟是什么大事?不是让他老实的盯着樊骞吗?怎么这个时候来见我了?难道说,樊骞出了什么问题了吗?而且是那种刻不容缓的问题了?
我知道魏乾这个人性子急,说话总是不分场合,外面那么多永安殿的太监宫女,明眼人细看就知道是太后也在这儿,魏乾这么莽撞,是想存心让我在太后的面前露出马脚?
不过这种情况是不太会发生的,我早就已经证实了太后已经与魏乾断开联系了,魏乾早就不为太后做事了,这是魏乾自己的选择,难不成魏乾叛变我又投靠太后了吗?
要是魏乾背叛我,这时候又有什么大事想要在我和太后的面前上说,按照这种情况,他是完全可以闯进来的,要是他和太后是一伙的,太后定不会怪罪他的。
可是魏乾两次派人进来禀报想要见我,很明显的,他也是发现了外边一大堆的永安殿的太监宫女,稍微一想肯定就会知道太后也在这里,所以他只能派人进来禀报。
再来看看太后,如若魏乾是太后的人,这时候魏乾突然想要见我,一定是与太后事先商议好的,可是这时候太后也没有什么异样,连问都不问魏乾想要干什么,这样看来,魏乾应该不会再是太后的人了,而且太后也绝不会再启用魏乾的。
一个弃主背叛的人,再次启用他,谁知道他还会不会再次叛变?以太后的心性来去思考这件事,这是太后做事手段的大忌。
话说唐虽刚出去没一会儿,太后就买两个宫女的扶持下站了起来,我见状,和蒋舒连忙起身,太后站起来后,话语中有些得意的说道:“既如此,这事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本后就不打搅王上了。”
当太后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就知道太后所说的“既如此”是什么意思了,这次亲自驾临寝安殿,太后已经完成了她的最终目的了。
不就是想要保住户部吗?我已经很明确的说了,对于户部的惩处,就是罚俸三年而已,绝不更改,对于太后来说,这种惩处方式是不轻不重的,最起码莐全还是原来的户部尚书,只要莐全还在,那么户部就可以完全的被太后控制在手中。
如若太后事后才发觉我的计划,说不定会气得说不出话来的,留住户部,本就是为了用来平抚太后失去兵部的心里不平衡的状态,在太后看来,失去一个兵部不算什么,最起码还保住了一个户部,因为这件事原本是牵扯到兵部和户部的,太后自然会得意洋洋。
可是太后还没有回过神来,在这件事上,不管是兵部倒台还是单单留下了一个户部,损失的都是太后的势力,而最终得益的就是我,只怕太后时候发觉起来,定会埋怨自己不能早些识破我的计划吧。
刚才太后说,这件事儿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太后的意思已经非常明确了,就是不会插手查处兵部了,对于兵部,该怎么做就怎么做,看来太后已经放弃兵部和王文恭了。
也是,保住了户部,这时候太后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帮助兵部脱险?
可怜那王文恭还自以为是的以为太后会想办法救他的,不过现在看来,王文恭恐怕是谁也救不了了,太后不救他,也没人会救他,现在等待他的,就是死路一条,伪造公文的这个罪名,可是不小。
按照大岐律例,凡是伪造公文的,不管是伪造地方公文还是朝廷下发的公文,一律依罪处死,绝不手软,那么在我看来,株连其他无辜的人就免了,只是这个王文恭,死罪难逃。
说着太后就在两个宫女的搀扶下,径直朝着大门走去,我和蒋舒都是冲着太后作揖,谁也没有说话,也没有说话的必要,宫女打开大门,接着太后就出去了。
我和蒋舒并没有出去恭送太后,看刚才太后那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恭送不恭送的对于太后来说已经无所谓了,重要的是,太后她保住了户部,保住了莐全。
可这就害苦了王文恭,想来王文恭为太后做事做了这么多年,这时候突然东窗事发,太后竟能做到袖手旁观,见死不救,这也是亏了太后的心性来去决定的。
目送着太后起驾离开了寝安殿,我就深深地叹了口气,蒋舒则是淡淡的说道:“太后此来,目的已经达成,在兵部这件事上,太后应该不会插手的,王上这时候又为何叹气?”
太后的目的是达成了,可我的还没有啊,对于太后来说,一时的方法就可以保住一个户部,这何乐而不为?所以说太后没有长远的计划,这也是太后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损失最多的就是她了。
不管是勾结梁晋意欲除掉我,还是派人在岐山想杀死我,这两件事应该都是较为急促的,没有丝毫备用方式可言,在廊州的时候,太后就没有想过我会不在廊州吗?万一没有成功,事后太后又该怎么解决?
这件事太后压根就没有想到过突发情况,自然也就不会有着备用计划,所以现在廊州那儿还有着两万的晋军,这是太后计划失误所造成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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