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剑有生命,那么它的灵性一定是持剑人所赋予的。每一个剑客,都是绝强的杀人者,但并非每一把剑都适合杀人!”
听着这话,林至君心头微微有些波动。
眼前这“怪人”是林至君在离开长安之后遇到的,当时林至君正一路思考着萧施依的话,并未注意到周边的情况,这人便牵着林至君的马匹慢慢往前走,将林至君带来了这个地方。
中途走了没多久林至君便回过神来了,见状本来打算直接走人,懒得多事,但他发现这人对他并无恶意,一路就这么牵林至君的马往前走。
林至君好奇,也想知道这人要做什么,并未有什么举动,也没有出声打扰。
反而打量起这人来。
只见这人头发散乱,布满灰尘,一身粗布衣衫也有些破旧,穿着一双旧布鞋,浑身上下就腰间一个葫芦和一根烟斗算得上是“利器”,整个人就像个乞丐一样,而且行为很是奇怪,一路走着,还一边傻笑,不断地捉弄周边的行人,林至君注意到,这人的行为都很随性,并无半点刻意,其他人见他脏兮兮的,也都不理他。
这更让林至君好奇,就这样,路上的人都见着一个乞丐牵着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公子,这么一个奇怪的组合引来许多人围观。
林至君注意力都在这怪人身上,对周边压根就不在意。
而这人更是,完全无视了周边人的指指点点,一个人兴致浓得很。
这人将林至君带到这山洞口,便丢下绳索,一个人跑到山洞前坐下,也不理会林至君,等了半天也没动静,林至君便下了马,正欲转身离去。
于是,便出现了开头的一幕。
这人自顾自地拿起腰间的葫芦喝起酒来,一边开口道:“如果说剑有生命,那么它的灵性一定是持剑人所赋予的。每一个剑客,都是绝强的杀人者,但并非每一把剑都适合杀人!”
林至君闻言回过头看着这人,皱着眉头也不说话,心里很奇怪。
只听这人继续道:“酒越品越香,剑却越练越死,可悲啊可悲!”
林至君皱了皱眉,知道这人不简单,心头疑惑,便开口问道:“不知前辈这剑为何越练越死呢?”
这人看也不看林至君,仿佛听不见一般,仍旧自顾自地喝着酒。
林至君见状也不急,便走到这人不远处的一块石头上,盘膝坐下,同样取下腰间的酒葫芦,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
这怪人见状,面色平静,缓缓闭上了眼睛,呼吸平稳。
林至君一愣,突然笑了笑,轻轻放下酒葫芦,微微吸气,也缓缓闭上眼睛,打起坐来。
不知过了多久………
林至君突然觉得有些头晕,睁开眼睛,伸手揉了揉太阳穴。
“打坐是修心,不是修仙!”
突然传来一道声音,林至君抬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先前的怪人已经站在林至君的身前,手里还拿着酒葫芦喝着,林至君看得有些奇怪。
这怪人突然尴尬道:“酒喝没了,借你的喝喝。”
林至君闻言一愣,有些哭笑不得,这到底是啥人啊,一会像个前辈高人,一会像个无赖似的。
虽然这么想,林至君还是开口道:“无妨,前辈只管喝就是了。”
这人皱了皱眉,又撇撇嘴道:“我可不欠你人情,放心,我会还的。”
额………
林至君闻言满头黑线,不知道该说啥。
这人道:“小子,你叫啥?”
林至君起身拱手道:“晚辈林至君,见过前辈。”
“林至君?”这人一手杵着下巴,喃喃道:“名字不错,和我有得一拼。”
林至君满头大汗,问道:“不知该如何称呼前辈?”
这人闻言皱了皱眉,道:“名字嘛,有点多……这样吧,你随便叫我天皇大帝、望获或者天灵都行,随你。”
林至君无语的点点头,自然不会相信他的话,这人说叫他天皇大帝,那是北斗大陆上古三大强者天皇氏,想及此处,林至君便道:“那我便称呼您为望前辈吧。”
望获不耐烦地摆摆手,开口道:“名字而已,随你怎么叫。”
林至君苦笑,暗道这前辈还真是随性,心里还是有一些羡慕的。
“你也别羡慕我。”望获突然开口道:“我是你羡慕不了的。”
林至君瞳孔一缩,根本没有注意到望获后面的话,满脑子都是他那句“你也别羡慕我”,心头震惊,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就在林至君这般想着的时候,望获别有意味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开口道:“跟我来吧,我可不欠人情。”
林至君回过神来,想起望获那个眼神,似乎又猜到了自己在想什么,心头一震,想到他说的还人情,一时间有些期待又有些遗憾,期待的是这样一个高人肯定不会给差的东西,遗憾的是,不能与这样的前辈高人再有进一步的深交。
林至君怀着复杂的心情,跟了上去,走着走着,林至君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走入误区,为什么要纠结这些东西呢?得失成败不过是外在的,自身所有才是本根,想通这里,林至君心中突然一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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