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他很想,吃饱喝足之后再去办正事,可是他也明白,救兵如救火,若是耽搁太久了,怕回去之后不好交代。
于是,临出门前,李三狐狸似的,看着脸上绽放出一朵菊花的掌柜,无耻的说道:“你可欠我一顿接风酒宴呕?下次补偿时,别忘了多找几个建宁小姐唱个小曲呜!”
掌柜的竟然丝毫不以为意,一脸的献媚道:“那是一定的!那是一定的!正事为重,待此番事了,这个地主之谊嘛!我还是要尽的,上官慢走!……”
这几个货!怎么能如此无耻呢?
难道搞情报工作,就能够肆无忌惮的大吃大喝找小姐吗?
还真没必要大惊小怪!
没见后世的那些蛀虫们,不都是这样搞的吗?
那个时代,多么的文明、和谐、高大上?
更何况,这还是万恶的旧社会?
当李三带着两名换上了新行头的士卒,来到太守府门前之时,已经是掌灯时分。
守门的士卒,听说他是骠骑大将军府派来的使者,当即不敢怠慢。
领进花厅奉茶之后,就赶紧禀报了雍闿。
唉呀!古代人的夜生活真是匮乏啊!没有电视,没有网络,更没有夜场、酒吧、KTV。
这天一黑啊!就剩下上床逗老婆玩了!
懊!这下,我总算是知道,古代为什么要提倡一夫多妻制了?
整天逮着一个人使劲的逗,那不是很容易就厌烦了吗?
整一群人,一块玩才有意思嘛!
服了!服了!爱服了呦!
此时的雍闿,正同一群妻妾,在床上玩骑士大战小妖精呢!
这一刻刚到兴头上,挥汗如雨收拾的妖精正欢实。
哎吆!妖精叫的那个凄惨哎!你是没听见,否则非血脉喷张、爆体而亡!
“主公!主公!骠骑大将军府来人了!”
雍闿那宽敞的大卧房里,传进来了军师雍畴酬惶恐不安中略带点急切的声音。
雍闿不悦道:“这都什么时辰了?不让人睡觉吗?让他等着,明日再说。”
说完,接着挥汗如雨。
可是,也许是由于刚才说话分了心,一个没控制好节奏。
雍闿懊恼的一把拍在姬妾的肥臀之上,呵斥道:“娘的!你个骚狐狸!腰扭那么欢实干什么?老子还没爽够呢!”
正自不爽间,雍畴酬那阴魂不散的声音又响起了。
“主公!来人说骠骑大将军的大驾,已经亲临一线天了,有不明势力正在一线天设伏,军情十万火急,要求我们立即出兵!”
雍闿当即就怒了,顿时大吼道:“催!催!催!催你奶奶个腿!是他急,又不是老子急!怕个球啊!他死了老子正好给他收尸!出兵不得整备兵马物资?黑灯瞎火的,你就不怕掉沟里?别再来烦我!”
李三就这样,被凉在花厅里半晚上,灌了一肚子的茶水之后,安排了一间房睡觉了事。
找人理论,谁搭理他啊?
无奈之下,只得蒙头大睡。至于他一直惦记的建宁小姐,那更是想都别想。
次日清晨,雍闿正在园子里打拳,雍畴酬早早的就来汇报情况了。
“主公!昨晚我连夜派人去了解了一下情况,华雄如今果然在一线天,在葫芦谷设伏的,是孟获、祝融、带来洞主的人。”
雍闿闻听之后,眉头紧皱了起来,不吭不哈的又打了半天的拳,这才开言。
“如果是这三族,咱们贸然出兵,恐怕也不太好吧?”
“主公担忧的是,为一个外来的和尚,得罪周围的这些地头蛇,对咱们来说后患无穷啊!”
雍畴酬发表着自己的看法。
雍闿又沉吟半晌,说道:“最好让这三族,一举将这个贪得无厌的华雄干掉,届时公孙瓒回军,再与三族死磕,咱们就能渔翁得利啦!”
雍畴酬担忧道:“主公!这个!太乐观了吧?那华雄可是大诸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咱们不会玩火自焚吧?”
雍闿轻蔑的瞥了雍畴酬一眼,云淡风轻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哼哼!只要华雄在这里死于非命!大诸侯?扯淡!届时,肯定得树倒猢狲散,各方势力忙着争权夺利,自顾不暇,哪里有时间来找咱们晦气?再说了!咱们这里山高路远、地理环境复杂,若是来了,谁胜谁负尚未可知啊!”
说完,一脸得意的看着雍畴酬,仿佛在等着他奉承。
雍畴酬果然没令雍闿失望,马屁顷刻之间汹涌而至。
“高!主公果然是高!这是走一步,算十步啊!那华雄小儿真是,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哈哈哈!”
雍闿放肆的笑着,仿佛他的盘算,已经全都实现了一般。
“可是!那华雄似乎已经看穿了三族的计谋,现如今已经在一线天安营扎寨,不打算再往前走了,等着咱们派兵救援呢!”
雍畴酬补充道。
“哼哼!既然他来求援了,咱们若是不出兵,也说不过去。他不是没胆子往前走了吗?那咱们就给他壮壮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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