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监牢,幽暗的光线,『潮』湿腐烂的空气中夹杂着一阵阵烧焦的肉味,无不预示着这里的恐怖气氛。
那个身材强壮的汉子被吊绑在刑房里,他浑身是伤,却倔强的昂着头,似乎临危不惧。
“纪彪,你怎么狠心啊,看把犯人都打成什么样了,太可怕了?”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温柔的从外面飘了进来,仿佛是一个妹妹在关心哥哥一般。
汉子一愣,抬起头看了看周围,他严重怀疑是不是来错地方了。
纪彪头皮发麻,他可从来没见方近南温柔过,怎么突然转了『性』子?太不正常了。
“大哥哥,他们打你了?唉!瞧瞧这些蠢汉子,下手也没个轻重,都把人给打坏了。”方近南一边说,一边瞅了一眼纪彪。
“你聪明你来。”纪彪没好气的回了句。
“我可是女人,连鞭子都拿不动的。大哥哥,你要是知道什么,就赶紧说吧。”方近南闪动着温柔的大眼睛,很纯情的看着汉子。
“呸!你个小表咋,要是陪爷爷一晚上,或许我就说一个半个字的......”汉子骂骂咧咧的说。
“好啊,我就遂了你的心意如何?先给你洗个脚吧。”
大牢里其他犯人一听,立刻哄笑起来,他们都是江湖人,最好这些艳闻。
“把洗脚水抬进来。”方近南朝外吼了一声,只见两个『露』着胸『毛』的壮汉抬着一个大缸,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
光是看他们抬大缸的动作,就知道这缸里的东西非同一般,两个壮汉几乎不敢让大缸过多晃动,生怕撒出来一滴。
壮汉把大缸抬到方近南的面前,小心的放好,然后立刻后退了好几步,惊恐的看着大缸。
帮着的汉子低头一瞅,只见大缸也不算大,里面装着一缸没有颜『色』的清水,似乎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大哥哥,我亲自帮你洗脚,这可是最贵的洗脚水了。”
方近南笑盈盈的拿出来一个长柄的瓷勺,从大缸里舀了一勺子,还特意用勺底在大缸的缸沿上刮了刮,怕浪费一点水似的。
“来,试一试这洗脚水烫不烫。”方近南说完,就把瓷勺放低,然后一点点的滴到汉子的脚上。
“哎呀娘勒,啊!!!”汉子叫出的声音远比杀猪还凄惨,那简直是听起来让人惊悚。
牢里的其他人只看见一股子青烟从汉子的脚下冒了起来,刺鼻难闻的味道弥漫了整个房间,比刚刚那种烧糊的味道有过之而无不及。
“大人,这是什么东西?”纪彪身边的一个侍卫吓得腿肚子打转,害怕的问。
“硫酸。”纪彪冷冷的看着汉子,只见他已经面部扭曲了。
“是不是太烫,要不凉一会再洗?”方近南好像很关心汉子似的问,声音依旧温柔。
“你杀了我吧,我受不了了。”被硫酸覆盖过的地方可不会一下子消失疼痛,它会一直反应下去。
“受不了了就感觉说,不然等会给你多加点洗脚水。”方近南笑嘻嘻的说。
“我真的不知道啊。”汉子疼的直咧咧,豆大的汗珠滚落脸颊。
方近南站得老远,直接一勺硫酸泼了过去。众人只看到戴在汉子脚上的铁镣铐也跟着一起冒烟,然后铁上面像是烧开了一样,不断的冒着泡泡。
再看汉子的脚,那已经碳化成了黑『色』,一层层的肉正在沸腾,半分钟之内就直接见到了骨头,白森森的骨头也在慢慢变黑。
“我说,我说。我全都说。”汉子扛不住,大声哀求着。
方近南一把夺过一个侍卫的单刀,顺手就是一削,汉子的脚直接切断了。再看汉子,似乎断脚的疼痛比刚刚“洗脚”还舒服。
半个时辰后,重新包扎好伤口的汉子坐在另外一件审讯室。审讯室里只有方近南,汉子看到方近南简直吓得浑身抖得像筛筛子。
“刚给你洗的是“化尸水”,别说是你的肉了,就是铁,它也能变成水。可惜啊,你没给我机会让我把你变成一滩血水。你要不要再扛一会?”方近南好像还没尽兴,笑嘻嘻的问汉子。
“不要,不要了,我什么都说。”汉子惶恐不安,一把鼻涕一把泪。他实在是害怕了,眼神里的目光都已经散了。
“大人,刚刚那个汉子就这样全招了。”一个侍卫跑过来向纪彪禀告。
“你们记住了,以后千万别惹女人,她们狠起来,那是天下最毒『妇』人心。”纪彪是服了,他之前对方近南接替王承恩还心有芥蒂的,现在彻底信服。
这天下最伟大的爱是母爱,但是这天底下最狠毒的也是女人。女『性』在母爱上可以尽其所有,但是母『性』在保护自己利益的时候,也最能豁的出去。
这次刺杀行动,领头的是张天禄、张天福兄弟,原高杰部下。徐州军整编后编入高邢氏的辎重部队,后留守在扬州专门负责水路的辎重运输任务,隶属高杰部下旅长胡茂祯。
实际上,历史上的这俩兄弟都是入了乾隆《贰臣传》的,并且位列甲等,甲等的意思是为满清立过大功,例如洪承畴、祖可法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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