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憨这几天忙不过来,没有离开过军营。他看了下蔡三地的伤口说:“还好,这箭头是无毒的,夜郎兵对您还是手下留情的啊。”
蔡三地着急地道:“狗憨,你快点弄,救庄将军要紧。”
庄蹻被乌里马的手下打的遍体鳞伤,身体上的皮鞭印痕横七竖八,条条渗着鲜血。
但任凭乌里马怎么逼问,他都不吭一声。
主打手烂二糊停下皮鞭,对乌里马说:“头领啊,他不说话,我看是皮鞭太轻了,打的不疼。他这样的人,只有用炭火烧烤,才能把金口烧开。”
“嗯,烂二糊你长聪明了。”乌里马赞同地道,“把炭火拿来,往他胸前烙,看他还有多坚强。”
烂二糊立刻到小洞外的柴禾盆里,挑出红彤彤的木炭,用两条新鲜的细树枝夹着,往庄蹻的胸前肌肉上放去,“嗞嗞……”的声音响着,冒着焦糊的黑烟。
“说不说?快说。”烂二糊咬着牙,将红彤彤地木炭使劲往下按。
庄蹻咬紧牙关,额头上的汗珠不断往外冒,以顽强的毅力支撑着,支撑着……
小卜带着两士兵下洞后,他又停下道:“不行,你快去找田世飞,叫他多带些勇士来,我们一起偷偷地摸去,搞他个突然袭击。”
那二娃又爬上洞沿,到王府大院去喊人。
他出了洞口,刚一离开大树,就往前奔跑起来,想尽快把更多的士兵找来,完成救出庄将军的任务。
可令人没有想到的,“嗖”的一支冷箭,对准他的腿脚冲来,不偏不倚,正好扎在脚踝上,他一下栽倒在地。
二娃被冷箭击倒于地,试着站起来,但怎么努力也无济于事。他只好转脸对着小卜喊道:“小左将,快来,我受伤了。”
他的声音刚落,又“嗖嗖”两箭飞来,准准地扎在他的脸面上。他疼的顿时倒地嚎叫。
小卜听到喊声,赶快跑过来,把二娃扶起来一看,脸上血肉模糊,惨不忍睹。他撕下衬衣袖子,将那血污慢慢擦去,抬头看了看暗箭的方向,什么也没有发现。他想到蔡三地说的话,人家在暗处,怎么防啊?
他抱着二娃,继续往前走。看这情势,要多带些士兵,才能保证绝对把握将庄将军救出来。
好在蔡三地和另一士兵守在洞口,没有人敢公开前来破坏。
小卜带着百人队伍,准备从洞口往里面搜寻。
蔡三地拦住大家说:“这条洞是通往孤峰山脚下的主洞的,你们要注意,夜郎竹大王等重要头领此刻很可能就藏在里面,肯定有不少兵力守卫。庄将军也在里面,他们是不会轻易放掉他的,所以,要时时小心,处处谨慎。”
“听到了吗?”小卜一声令下,“出发。”
这支百人队伍在蔡三地的带领下,沿着暗道直达孤山峰主洞。
快要与主洞接近时,蔡三地拦住大家说:“再往前面走,就有士兵把守了。现在,只能派两个机灵勇敢的士兵,慢慢摸到前面,把第一道岗哨的两个士兵干掉,然后可以再往前走一段,要连续干掉三道岗哨,我们才能进入大洞里面,与夜郎竹大王面对面的搏斗,救出庄将军和景茵公主等人。”
小卜派了两名可靠的士兵冲在前头,去与前面的敌岗哨兵决一死战。
他们快要接近岗哨时,前面突然大声喝道:“谁?快站出来。”
洞内一片漆黑,两名士兵听到大喝声,自然不敢再往前行,就即刻趴在地上不动,看敌哨下一步怎么办。
另一个岗哨兵侧耳听了听说:“什么也没有啊,你发什么癫啊?”
“我这不是故意瞎胡闹一下的吗?如果有人的话,他们听到会跑掉,没有人呢,也就费了点口舌。城堡大王教过,兵不厌诈。”那岗哨如实地说。
两个楚士兵听到这话,心里有数了,继续悄悄地往前摸爬,但没爬几步,又被迫停下。
岗哨甲突然后退着说:“哎呀,这下真的有人了,快,射箭。”
“你等等,哪有人啊?你心里有鬼吧。”另一个岗哨毫不在乎地道。
两个楚士兵都不敢说话,只得互相摸了摸手,决定一前一后,各人一边往前行,防止暗箭偷袭。爬啊,爬啊,爬的终于能够感觉到这洞里有人的气息了。二娃忍着疼痛突然跳将起来,扑向最近的一个岗哨兵。
另一个岗哨兵感觉到不对,挥起弓箭就朝这边射击,“嗖”的一声,那箭扎在后一楚士兵的面前,将他的手指擦破一点皮。
这一箭激起了他的勇敢,也往前一跳,一摸,捉住那射箭之人,拧着他的头,将其送到阎王殿。
干掉第一道岗哨,使他们增强了信心,也取得了经验。他们一路前行,直至第二道岗哨,第三道岗哨都统统干掉。
后续的百人士兵快速到达主洞口。
小卜严肃地令道:“各部注意,一律手持短剑,匍匐前进,摸到敌人跟前,才能与敌人展开搏斗。出发——”
士兵们得令后,鱼贯而入。
行一段,就会与洞内的守军舞刀弄棒,兵短兵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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