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兰酸酸地说:“秦军探子,你这是在大王面前表功啊,还是别有用心啊?照你这么说,大王还得给你颁发个军功章、劳模奖什么的。”
楚大王摆了一下手道:“子兰你住嘴,听他说。”
屈原跟上一句:“对,听人把话说完,天不会塌下来。”
一斤水向大王行了个礼,继续说:“大王在上,曾经的秦军探子衣金水,已经当着大王的面咬指发誓,已经把生死置之脑后。前夜,伍关良深夜劫持公主,就是受这两位高官指示的。”
他用还滴着鲜血的手指向靳尚和子兰。
靳尚立即还击道:“你个秦探子血口喷人。”
子兰沉着应对说:“你这是秦军殊我楚人之心不死,妄想挑拨离间大王与大臣们的关系,你办不到。”
景茵公主平静地道:“你俩不要急啊,俗话说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斜是吧?人家才开口,你们就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跳来跳去的,本公主真替你们着急。”
屈原缓缓地说:“有理不怕冤屈。现在,我们都当着大王的面,有理说理,有证摆证,不要慌,慢慢来。”
子兰气势汹汹地申辩:“大王在上,这种秦军探子硬把子兰拉扯到与他们有关系,这纯粹是有意为之,要离间咱们王室的亲情感情兄弟之情,大王万万不可相信。”
说着,他突然冲到一斤水面前,狠狠地抽了他一耳光。
屈原欲拦,但没有拦住,便指着子兰说:“你也是一国之令尹,说话狠就算了,还这么狠地出手,唉!”
子兰狡辩道:“对敌人不打是白不打,打了也不怕。”
靳尚也跟着子兰解释道:“大王明鉴,这个探子明知自己是将死之人,所以像疯狗一样乱咬,且偏对老夫和子兰两个咬的牙印子这么深,叫老夫痛心啊。”
景茵公主讥讽地说:“你痛心什么啊,本公主认为你只有痛心疾首地改过,才能活的开心不痛心。”
屈原也反驳靳尚道:“你说人家乱咬,他怎么没有咬老夫啊,怎么没有咬景茵公主啊,怎么没有咬庄蹻啊?所以,要多从自己身上找问题,不要什么事都怪别人。”
坐在王案前的楚大王一听,自顾自地鼓掌表示对景茵公主和屈原的支持。
一斤水听了公主和屈原的话后,变的更有信心地道:“大王在上,小的所说具是实话,但并不是想挑拨离间楚王室成员的关系,相反,小的确实是为了大王能够了解真实的情况,支持庄将军横扫西楚,完全收复失去的楚地,这有什么不好呢?”
景茵公主提问说:“你真是这么想的?”
靳尚拦住道:“公主不要轻易相信他那些骗人的鬼话。”
“是啊是啊,”子兰生怕自己凉了,插话说,“大王你想一想,当探子的人都是随机应变,能言善辩者,他不说是为了楚王好,说为了谁好呢?不过,为去为来,都是为他自己好。”
景茵公主喝斥道:“好啦,你俩不要一唱一和了,王兄,景茵今天之所以大动干戈地这样带他们来,是想把这几天发生的事作一个了结。”
楚大王抬头对公主说:“依王妹说的,要怎么个了结呢?”
靳尚赶快阻止道:“大王不要被公主的甜言蜜语所迷惑,她根本不知道军中的情况,怎么了结巫城之事?”
子兰讥讽地说:“哼,她以为自己是庄蹻,打下了巫城就可以随便了结,景茵姐姐,这是不可能的,行政上的事,你根本不懂,就不要在这里妄发议论了。”
景茵公主款款而道说:“本公主说的了结很简单,比如你们抓狗憨的事,狗憨是个孩子,为什么跟他过不去?还有,伍关良逃跑,是谁暗中相助的?为什么不派人去追?好在这个一斤水逃跑,结果跑到大王这儿来了,如果不是他作为当事人提供的第一手情报,谁又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深?”
楚大王听后大声道:“好。听令:狗憨的事,孤王需要他,但并没有让他捆绑着带来,令放了他;秦军探子伍关良死心塌地与楚国为敌,应该追捕回来正法;至于这个秦军探子……”
狗憨一听,一下跪到大王面前,连磕三个响头,嘴里不停地说着“谢谢大王宽容、谢谢大王宽容。”
靳尚抢过话头说:“大王,这个秦军探子叫一斤水,你交给老夫处置好了,才夫人好好待他的。”
子兰应和道:“对,交给了我们,就是内部处理,要他好受的多。”
楚大王听后,补充道:“你俩不要争了,孤王这几天算是看明白了,干事的人不争,争的人不干事。这些事孤王就委托给王妹办好啦。”
靳尚大感吃惊地说:“大王在上,这……恐怕不妥吧。”
子兰更是明确地争道:“大王在上,子兰作为令尹,精通处理各种行政事务,且又年轻,身体强壮,理应为大王分忧国事……”
楚大王一听,插话说:“子兰说的极对,你应该对国之大事多出主意,多想办法,多去解决国之急需解决的实际问题,就不要在这里争来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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