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卜和田世飞带着活捉的这五个自称为是夜郎山大王的上层人士,向庄蹻所在的夜郎竹大王府行进。
到达夜郎竹大王王府,已至深夜。
早有楚军士兵看到,他们大喊大叫着扑向小卜的部队。
小卜惦记着庄蹻,不知夜郎竹大王是怎么处置的。得知具体情况后,小卜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原来,小卜带兵欲准备从外围来解救庄蹻。但现在,夜郎竹大王王府的周围仍然是敌军重重。在这种隔离的情况下,楚军根本与王府搭不上界。
狗憨哭丧着脸对小卜说:“小左将,你来的正好。快想想办法啊,庄将军、景茵公主和钟一统都被夜郎竹大王在婚宴上抓去了,现在还不知道性命怎么样呢,唉,这个婚宴啊,就是个阎王宴。”
小卜大惊失色地道:“什么?你说的是真的?现在情况怎么样?”
“不知道。”狗憨着急地说。
“先打进去再说,还跟他们讲什么客气啊?”田世飞袖子一捋地道,“狗憨,你带路,我们冲进去,把庄将军救出来,再踏平这夜郎竹大王府。”他的手向跟随的士兵一挥说,“愿意上的,跟我来啊——”
众将士高呼道:“冲啊——救庄将军——冲啊……”
小卜立刻站到队伍前,两臂伸开拦阻着,高声制止说:“胡闹,怎么可以乱来?你连基本情况都没有弄清,就去救庄将军呢?”他安慰大家道,“全体将士们不要急,我们现在手里有他们的五位山大王,这就是牌,而且是一手好牌,所以,不把把好牌打成了烂牌。我们要发挥他们的作用,争取和平解决。”
将士们一听,觉得小卜的话有点道理,心中的怒气便平静了一半。
小卜走到五个山大王面前说:“城堡大王,你去对这个夜郎竹大王喊话,叫他把楚军的庄将军放出来。如果他不听你的话,我们再作其他打算。”
城堡大王为难地道:“叫我喊……这……这不妥,虽然我最坏,但我的地盘是最小的,他不会听我的。”
“那谁去向夜郎竹大王喊话合适?”小卜向这几个山大王征求意见说。
那个最狠毒的山大王举手道:“将军,我……我可以说服他……”
“对,毒山大王与夜郎竹大王是亲家,他们的关系最好,一定能够说服他们的。”其他几个大王异口同声地说。
“好,就是你了。”小卜将狠毒大王拉出来,交待道,“你去跟他说,我们的将军本来是来祝贺他婚礼的,但他却做出了违背人之常情的事,抓捕楚将军,与我们作对,如果他要继续与我们作对,我们是不会拒绝的,一定与他对到底,踏平这座王府。好啦,去吧。”
等狠毒大王走后,小卜令全体将士道:“大家注意了,迅速将这座王府包围,不准任何人出入。”
狗憨最了解王府的情况,他找到小卜说:“报告小左将,王府外围的夜郎兵很多,不打,他们是不会让开的。”
田世飞将小卜的衣服扯了一下,小声道:“你在前面,我去找一个空隙,一定要想办法带领一队兵进到院落里,直逼夜郎竹大王,把他也绑了。这就叫尖刀插进敌心脏,看你是王还是我是王。”
“嗯,是要来点辣的,逼迫他就范,否则,狠毒大王的话就不起作用。”小卜赞同地说,“你去寻找缺口,我们在外围配合。如果夜郎竹大王不识时务,我们就先把他们的外围兵全部干掉。”
田世飞与狠毒大王一起行至夜郎士兵守卫圈,让庄理吴等大多数士兵隐藏好后,由狠毒大王上前开口道:“本王求见夜郎竹大王,请放行。”
那夜郎士兵都认识狠毒山大王,但看到他身后的楚兵后说:“见大王可以,但只准你一个人进去,其他的人都要留下来,接受我们监管。”
狠毒山大王看了看田世飞,不知怎么办。
田世飞用手捅了下山大王的屁股,示意他一个人进去。
狠毒山大王进去后,田世飞带着几个士兵老老实实地站在那里,貌似等着大王的返回。
而后面隐藏的十多个士兵,在理吴的带领下,猫着腰悄悄地从一条隐蔽的小道摸到王府大院的后门。他们上去将两个正在打瞌睡的侍卫兵干掉后,一个接一个地从后门进入王府。
“谁?站住。”两个巡逻兵正好走到后门,听到响声,厉声令道,“你们最好自己乖乖地出来,省得爷再费力,动箭动刀的。”
庄理吴和大家都隐藏在院墙边茂密的绿藤下,屏气凝神地注视着这两个巡逻兵,他们的心里都念着:沉着、沉着,不要动。
这时,巡逻兵甲莫名其妙地走到墙边,眼睛胡乱看了下,自言自语地说:“小爬虫?你夜里还不睡,惊扰爷们啊,看我怎么对付你。”
那兵甲说着,便掏出裤子里的小东西,对着茂密的藤叶就撒尿,而这温和的尿液正好洒在庄理吴的身上,但又被理吴的手阻挡返回到巡逻兵甲的身上。
“妈妈的,怪哩,撒个尿尿,竟然还往自己身上洒了,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了。”巡逻兵甲不解地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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