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世循忽然感觉这是个很重要的问题,上次来只是救人,没有深入察看这个洞的地形,这次就不同了,是来捉人的,是来动武的,应该格外慎重。于是,他决定派人进去先探一下路径。
但是,钟一统又提出说:“你打算怎么探?这是山洞,即使翻过山去,也不见得能找到另一个洞口,即使找到了洞口,也不见与这个洞口是相连的……”
吴世循一听,赶快拦住道:“好啦好啦,你这样一说,这探路的路子也行不通了,我们该怎么办呢?”
钟一统提出的问题很实际,所以,吴世循将所带之人都停在洞口,不敢贸然行动。
二娃急着说:“怕什么,以前进去过的,越往前走越黑,但走过黑暗后,再往前就有光亮了,这说明洞的中门上面是通天的。”
吴世循一下想起来道:“是啊,当时我们进去,走过一段黑暗后,就看到了光亮,这说明它上通天,至于下而通不通河,就不知道了。”
钟一统也没想出探路的好办法,只好说:“那就先进去看看,反正遇到坏人时,他打,我们就打,他谈,我们就陪他谈。”
二娃也赞同地道:“对,我们先冲了,冲啊。”说完,他就带头往里面冲。
吴世循喊道:“二娃,阵形不能乱,你在后一分队,快归位,各队各就各位,出发——”
前面开路的士兵,都是手拿长茅,身穿盔甲的。因吴世循的带领,个个勇气十足,把个阴森森的山洞,闹腾的人人热血上涌,信心满满。
但毕竟这一段山洞黑暗不堪,不可能有严密的防守,所以走着还顺利。
摸着前行不久,钟一统突然被什么撞着了腿。他机警地将两腿一夹,那撞腿的东西像猪一样猛地往外钻。
钟一统以为是野猪之类的动物,开始不敢抓,也想松开腿。但他在钻出时并没有对自己下嘴咬啊。所以,他突然转身一把抓住那东西说:“哼,我倒要看你是人是鬼。”
被钟一统抓住的那东西仍然不声不响,就是连猪哼一声也没有,真是好沉默的那种。
他的沉默,越发引起钟一统的怀疑。钟一统将抓住的那东西提了起,嗐,“他站起来后,竟然和人一样。于是他问道:“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那人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你放了我。”
钟一统哪会放了他?吩咐两名士兵将他押着,并用树皮绳绑了他,然后道:“押好,等会审问。”说后,他继续往洞里面走。
那人立即喊道:“哎,你不要走,要审,现地就审好了。我知道你们是来找狗憨的,审我好啦,把我所知道的都审出来。”
虽然在洞里都是黑灯瞎火的,但二娃听了那人的话,感到好熟悉,便对钟一统说:“钟佰长,这人的声音好熟悉,我在哪听过的。”
有几个士兵也应和道:“是啊,这个人有点油嘴滑舌的,在夜郎紫霄殿时有过这样的声音。”
二娃大声说:“哎,我想起来了,钟佰长,千万不要放过他,这个人就是烂二煳,我怎么说听到他的声音这么熟呢?对啦,他就是烂二煳。”
钟一统没有吱声,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大声叫道:“烂二煳。”
“到。”那人应了一声,赶快改口说,“到,谁绊的我要倒了……”
钟一统揭露道:“哎,明明是你答应的,谁把你绊倒了?你撒谎气都不换一口啊。”
二娃摸着找到钟一统说:“钟佰长,他人呢?他一定知道狗憨,如果不交出狗憨,就地做了他,给狗憨报仇。”他边说边摸到烂二煳的头,抓住他的头发往洞壁上直磕。
烂二煳喊叫着;“哎呀,好疼好疼,我承认,我是烂二煳,是烂二煳了好吧,你不要再磕我的头了。”
钟一统听到后,还有点不相信,又问道:“你说的是真的?烂二煳?你们把狗憨带到哪儿了?快说。”
那个叫烂二煳的故意四下地叫道;“烂二煳,烂三糊呢?谁叫烂二煳?”
二娃气的起脚将其踢的足下,并说:“我叫你趁浑水摸鱼,人家是贼喊捉贼,你是烂二煳喊烂二煳,真有你的。”
钟一统将烂二煳一下拎到吴世循面前道:“终于抓到一个夜郎官,可惜不是新郎官。”
吴世循听说抓到了烂二煳,便暂时停止搜索,与钟一统商量说:“不好把他带回军营,好好审问,比我们无目的的寻找要来的快。”
二娃赞同地道:“对,带回军营好好用刑,他对我们的破坏实在太多了,哎,对啦,烂二煳,史学一,是不是一个人啊?沉我们船的罪魁祸首。”
烂二煳一听,赖着不走,主动说:“你们不就是说找狗憨吗?狗憨是我的好朋友,如果找到他,他肯定为我说情,你们信不信?”
吴世循心里还真是想尽快找到狗憨,便接着道:“信不信?我信,反正我信了。”
二娃叹气地说:“唉,找到狗憨了,就不能打他了,我看还是先打他一顿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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