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正泰等人顿时震惊了。
李之荣却笑容可掬的说:“这就是老朽教子成材之秘诀!”
“这......”孙正泰等人心念一动,似有所悟。
“起来吧!”李之荣寒着脸说。
李弘乖乖的站起身来。
孙正泰忽然抚掌笑道:“《三字经》有云: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李员外于李弘,既是严父,更是严师。本官终于明白了!哈哈哈......”
“原来如此!”众官员都恍然大悟。
孙正泰望着李弘:“李弘,这些年来,要是没有令尊既是严父、又是严师的教导,你岂能有感而发,写出这篇足可传遍后世的蒙学奇文《三字经》?你又岂能有今日之成就?”
李弘忙道:“知府大人所言极是。”
孙正泰又说了会话,看看时候不早了,便起身告辞。
李之荣哪里肯依,好生挽留,但孙正泰却另有公务,坚持去了。
等到众官员都走个一干二净,李弘幽怨地看了一眼老爷子,我坑你也是无心之失,你犯不上这般心狠手辣吧?
李之荣却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弘:“老夫背《三字经》去了!没时间跟你闲扯!”
孽障凭借着这篇《三字经》声名大噪,老夫身为《三字经》的创作源泉,自然也要背的滚瓜烂熟才是。
李之荣挥了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的去了。
黄锦辉送别众官员,回到县衙,径到后堂,刚刚坐下,黄一勋就回来了。
“父亲。”黄一勋顿时找到了主心骨,委屈巴巴的说:“那李家小贼,简直是欺人太甚!”
黄锦辉看了一眼儿子,想到那李家小贼,虽然可恨,但平心而论,确实是个出类拔萃的少年郎。
反观自己的儿子,每天除了仗势欺人,还能做点什么?
两相对比之下,黄锦辉越来越气,又想起方才在李家亲眼目睹的李之荣教子成材的秘诀......
“孩儿这些年来,什么时候受过如此大辱?居然给那李家小贼跪下,真是......哎呦......”
黄一勋还在喋喋不休的诉苦,黄锦辉顺手抄起茶盏,劈头盖脸就砸了过去,正中黄一勋的额头。
登时,黄一勋的额头血流如注。
钻心的疼痛,以及涔涔流出的鲜血......
黄一勋懵逼了,一时之间好像忘了疼痛,茫然的望着父亲。
“你个孽障,还不跪下!”黄锦辉拍案而起,怒目而视。
“我......”黄一勋心里委屈,腿一软,想要跪下,但又心有不甘,磨磨蹭蹭的,可怜巴巴的望着父亲。
“还不跪!”黄锦辉勃然大怒,顺手一抄,桌子上没了茶盏。
黄锦辉气急败坏之下,四下一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索性一把抄起椅子。
黄一勋看着在父亲手里虎虎生风的椅子,灵魂短暂的出窍后,立即意识到了什么,再不废话,掉头就跑。
“砰”的一声,黄锦辉洪荒之力使出,椅子被狠狠地摔了出去,正中黄一勋的屁-股。
“哎呦......”黄一勋惨呼声中,身子扑倒。
但巨大的求生欲下,黄一勋宛如神助,瞬间变身为武林高手,眼看身子就要扑倒在地,右手在地上一撑,随即借力跳出了老远,蹦到了院子里。
接着,黄一勋根本不敢停留,忙不迭地就往外跑,正好外面走进来一人,两人撞了个满怀。
“公子......”杨泉撞得浑身生疼,偏偏发作不得。
“我爹他疯了......”这句话才一抛出,黄一勋早已跑出了院子。
杨泉呆了呆,知县大人疯了?
“何事?”黄锦辉板着脸,站在门口。
“大人!”杨泉快步走到跟前行礼。
自打那蒋青被开革回家后,杨泉便成了县衙的都头,深为黄锦辉所倚重。
“卑职刚刚打探到一个消息,感到事关重大,特来禀报。”
“何事?”
“锄奸盟近日在我章丘县秘密建立了堂口,举动反常。卑职估计,他们近日将有行动。”
“竟有此事?”黄锦辉随即下令:“严加监控,一有情况,随时向本官报来!”
李弘的人居生活环境整治计划,终于初见雏形。
一栋栋二层砖土混合材料盖成的二层小楼,整齐的排列着。
远远看去,格外壮观。
尤其是建房过程中,在李弘的指点下,工匠们尝试着用石灰石、砂岩、铁矿石等原料,制成了一种新的建筑材料,并将之应用于房屋构建中。
经请示李弘,工匠们将这种新的建筑材料命名为“水泥”。
之前,建筑过程中要么使用由石灰、沙粒、土等制成的普通灰浆,要么使用添加糯米浆、蛋清等材料的糯米灰浆。
但糯米浆虽然结识,却造价昂贵。
而普通灰浆虽然造价低,但坚固程度差。
水泥既坚固程度好,还造价低,简直是一举双得。
楼房区域,则是一律都用水泥与青砖铺设了地面,显得干净整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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