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皇听到宇文丞相的话后,点了点头,道:“还是老丞相考虑的周全啊。”
“陛下……”
这时,孔令慈还要再说话,武皇便道:“孔爱卿,这件事情先从长计议吧。”
“臣遵命。”孔令慈不再多言,便退到了朝班。
此时,有信任工部尚书,陆淮阳上前奏道:“陛下,最近南方大水,已经淹了不少的村子。”
“还望陛下拨下银两救灾。”
武皇深吸了一口气,道:“南方常年洪水泛滥,依朕看,就是修防的堤坝建的还不够高,需要加固才行。”
周淮阳回道:“陛下,治理堤坝功在千秋,当作为首要大事啊。”
这时,户部尚书魏长贤出来奏道:“只是,如今国库的钱,却已经捉襟见肘,若是再花大量的银钱,恐怕朝廷的国力不支啊!”
武皇点点头道:“周爱卿所说极是,魏爱卿也是言之有理啊。”
“为今之计,朕看还是要加一些赋税才可以啊!”
此时,宇文丞相站出来道:“陛下,臣以为不可。”
“如今,大梁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这正是托了陛下的洪福。”
“天下百姓都在念着陛下的洪恩啊。”
“可一旦加重赋税的话,难免百姓会心生不满啊!”
此时,内阁大臣孙淳说道:“老丞相,您也知道,他们是仰赖陛下的洪恩,这才过上了太平日子。”
“那从这些百姓的兜里掏出些银两来,那不是天经地义么!”
宇文丞相据以力争道:“万万不可!为今南方不但刚刚收复,而且天灾洪水,只有休养生息,才能稳定民心。”
“万万不可再加赋税啊!”
“况且,增加赋税,也与驸马李默的变法背道而驰!老臣以为不可行的!”
孙淳眉头一皱,说道:“那驸马李默,只是一介儒将,他能有什么治国良策?”
“还不是全都仰仗着陛下的洪恩,他才能够小有功绩?”
“如今,国库银两已经勉强支出,若是再有点事情的话,怕是想要再抓些钱来,都来不及啊!”
魏长贤这时也说道:“不错,孙大人所说极是啊!”
孔令慈也再次站出来道:“臣以为,孙大人所言极是!臣也附议!”
宇文丞相看向他们道:“你们……”
随即,他再次对武皇道:“老臣还是认为万万不可!陛下还要三思啊!”
武皇眉头一皱,道:“老丞相,虽然你的话有道理。但是,这国库空虚,可是国之大忌!”
“为今之计,也只有先向百姓征敛,才能先度过这道难关啊!”
宇文丞相还要再说话,而此时,孙淳说道:“宇文丞相,您已经古稀之年,其实应该告老还乡,过过和孙子玩乐的日子,安享晚年了。”
“这朝中之事,丞相还是少过问的好啊。”
“什么?!”
宇文丞相一下子震怒道:“老夫,虽然年近古稀,但是尚有一息之力,报效朝廷,为武皇分忧。”
“呵呵。”孙淳冷冷一笑,道:“如今,朝廷是听内阁的,还是听您这位元老的?您难道不知道吗?”
“……!”
宇文丞相道:“老夫知道,如今老夫已经是被你们这些人架空了,但是,老夫还是有觐见陛下,为陛下分忧的权力!”
“只要老夫还能说得上话,老夫就必须对陛下言明正义!否则,国家危矣。”
“丞相!你这话,恐怕是言过其实吧!”魏长贤这时也说道:“毕竟,武皇圣明!你在这里大谈国家之危,岂不是在诅咒陛下?!”
宇文丞相拂袖道:“老夫没有这个意思!”
此时,靖国公李同骁也站出来说道:“老丞相为了社稷,鞠躬尽瘁,我李同骁也同意老丞相的说法!”
“呵呵。”魏长贤冷冷一笑,道:“靖国公,老丞相明显偏袒驸马,而你身为驸马李默之父,当然要站丞相了。”
李同骁道:“我李同骁心中只有陛下,只有社稷,绝无私心!”
这时,孙淳也道:“靖国公,说到底,这国家大事,还是要文臣议事。你身为武将出身,恐怕不要涉事太深的好。”
李同骁厉声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更何况我们同朝为官,又何必分什么文臣武将。”
“陛下……”
没等李同骁说完,武皇就皱着眉头道:“李爱卿,朕以为孙爱卿所说,也是不无道理啊。”
“这种内政之事,你们这些武将出身的还是少说为妙。”
武皇此话,明显偏袒孙淳、魏长贤之流。
而这些人,深知武皇的心思,他们刚说出的话,也都是摸着武皇的脉走的。
“陛下!”
宇文丞相还要在说话,武皇却挥了挥手,道:“朕说了,此事再议。先这样吧,退朝。”
说完,武皇便站起身,直接走了下去。
“这……”
宇文丞相尴尬的站在当场。
孙淳走到他的跟前,低声道:“宇文丞相,您又惹得武皇不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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