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禹终于能放下心来专心致志教书了,所有的学子被阿黎分成两班,一班四十人,男娃二十四人,女娃十六人,心智不全者八人,由兄弟姐妹照看,这个班是家离学堂较远的学子所组成。
剩下三十六人分到二班,心智不全者七人,是家离学堂较近的学子所组成的。
练武场选在了离学堂一里远的山谷,面积差不多有两百见方,够孩子们折腾。
这里张扬他们来过,四周山峰耸立,围成一个椭圆形,山上树木成荫,右边还有一条小山溪,流水潺潺,整个山谷一片花海,就没往场地上想。
原来这场地是寨子里的秘密花园,种了很多名贵的观赏花,等到合适的时候,要拿到外面去售卖,是寨子里为数不多的经济来源。
现在为了孩子们的未来,他们将花全部移了出去,带回家仔细照料,腾空场地,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只不过现在课程得改变一下,文武各占一半时间,省得来回不便。
张扬他们早就乐开了花,到那个山谷布置训练器材去了。
分好班后,已到了下午,今天是上不成课了,于是阿黎就带着大家一起跳舞,李秀宁和杨蔓学得很快,不一会就跟孩子们跳成一团,好不热闹。
少数民族不论男女都有舞蹈天分,就连那十几个智力不全的孩子,跳起舞来也不输正常人。
阿黎唱歌很好听,她黄莺般的嗓子轻唱着听不懂的哩语,飞舞的脚步踩着节拍,五彩的衣服随风飘起,如同九天下凡的仙子。
孩子们跟着唱起来,这曲子欢快而优扬,词很少却百听不厌。
整个广场都陷入了疯狂,他们叫着、唱着、跳着,尽情的渲泄着青春的美好。
看着孩子们天真无邪的笑容和优美的舞姿,耳中听着欢快的曲调,罗禹心中却想着花谷之外的天地,也不知道李渊父子怎么样了,他们是否也在载歌载舞……
李渊很生气,他看着眼前跪着的李建成,十二岁了一点不学好,竟然偷喝他储存的烧刀子,喝就喝了吧,醉了就去睡觉,也没事,但他却借着酒疯当众调戏一名路过国公府的小娘子。
这小娘子很是刚烈,不堪受辱,抬脚就要撞阶自杀,被闻讯赶到的李渊及时阻止,将两人带回了国公府。
事发时正是午时,国公府门前人来人往,很多人都看到了,纷纷驻足想看看李渊到底如何处理这个胆大妄为的小儿子。
李渊身为国公,现在又是辅政大臣,一个处理不好就会引起不小的风波。
房乔和杜如诲早被请了过来,看着还醉意朦胧软跪在地上的李建成,心中疑惑,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孩子怎会醉酒当街调戏女子?这事有蹊跷。
房玄龄施礼道:“唐公,小公子虽然平日里有些娇纵,但从未有过逾礼之处,今日之举太过突然了,这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李渊看了一眼房玄龄,恨铁不成钢道:“这畜牲如今这般状态,怎问明白?”
杜如诲看了看李建成,他四肢无力,勉力跪在地上,耸拉着头,看不到脸,身上的衣服都被扯烂了几块地方,还时不时的打个酒嗝,这状态有几分像是醉酒,更多的像是被下了迷药。
这个当口出现这样的事,转念一想就明白,是有人要借李建成此事来打击李渊,甚至扳倒李渊,毕竟李渊现在是朝中唯一的辅政大臣。
权臣的对手可能是任何人,这件事不好处理的地方在于太多人都亲眼见到李建成调戏小娘子,如果不给他们一个满意的交代,李家的名声就臭了,自然也就不会有人拥护李家了。
杜如诲想通这些后,对李渊道:“唐公,麻烦您先请大夫过来给小公子看看,属下以为,小公子是被人下药了,对了,那小娘子在哪?”
杜如诲此话一出,李渊和房玄龄才仔细看了看李建成,确如杜如诲所说,他这状态是有些不对,幸亏杜如诲学过医理,才能一眼看破。
李渊忙叫家将找大夫过来,他应该也想到了有人想要对付他了,这其中太后是最大的嫌疑人,这个二十多岁的寡妇,平时唯唯诺诺的,一副小女人姿态,如果此事真是她所指使,就有点难办了。
张亮的信李世民看完后有点不相信,信中说他因为张须陀在黄河上剿灭了杨玄武之后,又命人前来郑州拿他,原因竟是杨玄武和张亮乃生死之交的好友。
张亮听到消息后连夜逃离了郑州,北上投效朱元璋去了,没成想朱元璋见张亮只身前来,根本不待见他,他一气之下又北上投效窦建德。
而窦建德见他从朱元璋处而来,虽然有几分真本事,也不敢重用,只赏了一个小队长的职位。
这让自视甚高的张亮忍受不了,趁出兵攻打朱元璋出际脱离了队伍,辗转来到李渊放弃的大原东郊,没想到在这里他因机缘巧合之下救了一名大寨主,后来就在山寨当起了二当家。
谁知天有不测风云,蒙古骑兵去而复返,攻打周围各县,致使难民越来越多,全部集结到太原,大寨主收留了难民,形成了一股多达两万余人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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