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益王的两个亲兵带着书信,离开临汾,一路快马加鞭,赶回京城,什么也没做理会,将书信送往苏达仁的府上。
苏达仁本就怨憎端王,今日有此机会,自是要好好把握住,给五皇子端王来个釜底抽薪,再无翻身的机会。主意打定,带着书信,赶往皇宫,觐见皇帝陛下。
来到养心殿,皇帝跟苏贵妃正在品茶,皇帝高兴,将苏达仁一个接见。
苏达仁来到龙榻前,行完君臣之礼后,对着皇帝道:“陛下,有一事,臣不知该不该说起。”
皇帝回道:“国舅,什么事让你这般为难,说说。”
苏达仁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董宁,董宁递给皇帝。
皇帝看过,脸色极为不悦,两眼发青,好像很激动。
董宁见之,宽言道:“陛下,怒气伤肝,保护龙体要紧。”
皇帝怒气冲冠地说道:“这个逆子,他来这么一手,到底是想干什么?”
苏达仁回道:“陛下,明眼人一看就明,暗中积攒力量,意在强抢大位。”
皇帝一听,更是怒火旺盛,对着董宁大声道:“传端王入宫!”
董宁不知何故,但圣命难为,只好叫人前去传旨。
皇帝对着苏达仁说道:“依你看,这事该怎么处理?”
苏达仁回话道:“陛下,要是众皇子都跟着端王学,那大夏国何来安全可言。这等恶行,定当严惩,以儆效尤。”
皇帝听过,将苏贵妃看了一眼,对苏达仁说道:“你回去吧,朕自有决断。”
苏达仁拜别皇帝,将妹妹看了一眼,跨步走出养心殿。
等苏达仁走出养心殿的宫门,贵妃娘娘问道:“陛下,什么事,您这么生气?”
皇帝叹气道:“我那个好儿子端王,竟然私下练兵两万,不是王猛到达临汾郡,明察秋毫,整个大夏国还被蒙在鼓里。”
苏贵妃说道:“端王也太胆大妄为了,私自养些府兵也就算了,还要在外边培养这么大的一支军队,他这是想干什么啊?”
皇帝怒道:“还想干什么,我不给他储君之位,他自己来抢不。这个逆子!”
苏贵妃宽慰道:“陛下,怒气伤肝,为了这种人,不值得。”
皇帝回道:“是不值得了。当年我就是再要强,对父母之命还是言听计从。哪像他,嘴里一套,背地里一套。朕,堂堂天子,在他面前,竟然成了傻子。”
苏贵妃说道:“这个孩子,父亲是天子,心眼都能这么坏,要是兄弟成了天子,那岂不是...”
皇帝听过,如坐针毡,言语道:“算了!家无父子,何来兄弟。”
苏贵妃听过,站起身,说道:“陛下,你也别生气,好好教导一番,他自会醒悟的。我先回宫了。”
皇帝心情不好,随口一句:“回吧。”
苏贵妃出,董宁走了进来,对着皇帝说道:“陛下,要不将三爷唤来!”
皇帝冷言道:“朕要教导自己的儿子,属于家事还是国事?”
董宁回道:“自然是家事了。”
皇帝道:“既然是家事,都说家丑不可外扬,朕该让他人来看笑话!”
董宁一把跪地道:“陛下息怒,奴才知罪。”
皇帝道:“起来吧,没你什么事。”
董宁起身,将榻边的茶水端了过去,递给皇帝。
皇帝接过,温言道:“你说,这么大的事,王猛怎么就没来信呢?”
董宁回话道:“陛下,王猛自是怕你听了伤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毕竟那两万兵马已被整编,归属于朝廷,端王算是白忙活了一场。”
皇帝问道:“你说,这事,是按王猛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听国舅的,严惩不贷,以儆效尤。”
董宁回道:“陛下,这种大事,奴才怕是没有插嘴的份。”
皇帝自言自语道:“既然你都说是大事,那就听国舅的吧!要是每个皇子都来学他,那大夏国还能有几年的熬头,哪个王朝的覆灭,不是从祸起萧墙开始。”
董宁见皇帝的心意越来越坚定,真不敢再往下接话,静待一旁,怕一旦事情处理过重,引出不好的乱子来。
皇帝喝完参茶,正要被董宁扶着躺下,殿门外响起一个声音:“儿臣拜见父王,父王龙体金安。”
皇帝一听,精神抖擞,对着董宁大声道:“将那个逆子给我叫进来,我要看看他背上长了几根反骨!”
董宁离开皇帝,走到殿门口,将端王引了进来。
端王来到卧榻前,给皇帝行礼问安道:“儿臣拜见父王,父王龙体金安!”
皇帝将益王的书信端王的身前一扔,厉声道:“你看看,有没有人冤枉你!”
端王见过皇帝的脸色,捡起地上的书信,看了起来,随着眼光往下,身子也开始慢慢地变凉变冷,很想拥有一个火盆,取取暖。
皇帝见端王脸色有异,就知道信中所言非虚,厉声道:“逆子,你当年是怎么跟我说的,手足如兄弟。看看你现在的所作所为,有哪一点能对应得上这那句话。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就该是个孤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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