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我等来此,实求和平。”
“不想您竟轻视我等,污蔑我等,甚至还嘲讽我等,如此一来,您叫我鞑靼颜面何存?”
眼见鞑靼使者十分嚣张,姜堰怒道:“怎么,你们也要如瓦剌一般,与本宫一决胜负?”
鞑靼使者不敢直接如此,便道:“只要殿下同意和亲,一切都好商量。”
虽然这话说的很是委婉,但其中亦有威胁之意。
姜堰才不会惯着这人,并且和亲绝不可能!
“既然如此,那就战场上见!”
“殿下,三思啊!”
杨开怀象征性阻拦。
毕竟姜堰与鞑靼闹翻,杨开怀益处最多。
后军都督府如今已然投靠姜堰,来日鞑靼进犯,消耗后军都督府实力,杨开怀自然渔翁得利。
“再敢出此言者斩!”
“还有那鞑靼使者,回去给你家大汗带句话,若不提头来见,本宫亲自去取!”
见姜堰彻底撕破脸,鞑靼使者也不装了。
“太子殿下,瓦剌部大败,是他们太过轻视大夏。”
“若换做我们,定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姜堰当即阴下脸。
“来人!”
“杀!”
飞鱼卫当即现身,将鞑靼使者控制。
鞑靼使者大惊。
“两国交战,不斩来使!”
“姜堰,你若是如此做,必失民心!”
“况且我们尚未正式开战,你若是执意杀我,来日鞑靼部必然与你不死不休!”
姜堰冷笑连连。
“民心?”
“犁庭漠北才是民心所向!”
“至于不死不休,本宫早已下定决心,何需你来多言?”
“给我将此人推出午门,当着百姓面凌迟处死!”
见姜堰来真的,鞑靼使者慌了。
“太子殿下,您天恩浩荡,求您宽恕我吧,我还可为您传话!”
“不必了,你身边这些人足矣!”
言罢,大手一挥,不顾鞑靼使者求饶,飞鱼卫将其带走。
午门之外,飞鱼卫特意找来许多百姓,然后当着大家的面开始凌迟。
鞑靼使者哪里受过这等刑罚,当即痛的大喊大叫。
百姓见状,纷纷拍手叫好!
“这帮漠北鞑子,时常掳掠大夏边关。如今落到这步田地,简直罪有应得!”
“殿下果然杀伐果断,对付这等人,就该如此!”
也有不和谐的声音。
“大夏此时内忧外患,若是再与鞑靼开战,想必定然支撑不住。”
“是啊,届时赋税加重,咱们便不好过了!”
与百姓们不同,杨开怀是最开心的那个。
本来还以为地位岌岌可危,不想如今,姜堰竟昏招频出,要将大好局面葬送了!
开战最好,自己一定能坐收渔翁之利。
魏因济急匆匆跑来。
“杨首辅,先前下官所言您别往心里去,下官一时糊涂,您定能明察!”
杨开怀冷冷一笑。
这魏因济还真是个合格的墙头草。
眼见姜堰不行,又要投靠自己了!
“魏大人,好好当你的八闽布政使吧,择个良辰吉日,老夫让你永远待在那里!”
魏因济当即面露苦相。
姜堰让他当八闽布政使的同时,还保留都察院左都御史职位。
可这杨开怀竟要赶尽杀绝,实在让人心寒。
但也没有法子,人家势头极大,自己如何能与之匹敌?
于是,魏因济闷闷不乐回家,路上,却被两名飞鱼卫拦住去路。
“魏大人,太子殿下有请,跟我们走吧。”
魏因济连忙摇头。
若是再见姜堰,怕是连八闽布政使的职位都要丢掉。
自己为官多年,突然变作孤家寡人,如何能够适应?
“二位大人,我家还有要事,因此......”
两名飞鱼卫不听魏因济废话,当即一左一右将其架起,朝东宫而去。
魏因济欲哭无泪,眼睁睁看着自己进入东宫,被丢到太子殿下脚下。
“微臣都察院左都御史魏因济,参见太子殿下。”
既来之则安之,魏因济已然想好应对之策。
这不,没等姜堰开口,魏因济突然脸色一变,爬起来大喊大叫,时哭时笑,令姜堰啼笑皆非。
想不到堂堂左都御史,言官之首,面对自己,竟要装疯卖傻,实在令人唏嘘。
“既然魏大人疯在东宫,本宫无法解释,便只得忍痛割爱了!”
“来人,给本宫将魏因济拉出去斩了!”
此话一出,医学奇迹诞生,魏因济忽的好了,连忙跪在地上道:“微臣犯有失心疯,请殿下恕罪。”
“魏大人,你有无失心疯,本宫还能不知?别装了,如今杨开怀弃之如敝履,你为何还要帮他?”
见姜堰有话直说,魏因济索性也不装了。
“殿下,您就饶了微臣吧。”
“杨开怀势大,微臣实在无法得罪于他啊!”
“势大?势大的是本宫才对吧!”
魏因济叹了口气。
“殿下,微臣实在想不明白,您为何会这等处理鞑靼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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