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得意地吹起口哨,还吹得很大声。
魏鸢在门口喊他:“你好了没有?吹吹吹,不吹会死啊?”
李予悠然地扭着屁股,“男人嘛,不吹怎么尿得出?哎,你不信可以来看看,你看我不吹就尿不出来了。”
魏鸢害羞似的,怒喝:“够了。你尽管吹完,吹多久等会就让你躺着吃鞭子多久。”
李予冷吸口气,闭上了嘴巴。但他还在扭着屁股,眼睛盯着窗口外,看看有没有鬼魂村长的影子。然而远处只有管制处的人时不时打死行尸的影子。眼看天就要黑下来,李予连村长逃出裂缝口没有都不知道。他开始有点害怕,万一鬼魂村长的灵力还未恢复,想必他还在裂缝口下努力着,这就可怕了。
魏鸢等不及,又问李予:“好了没有?多大的人了,尿得比小孩还要久。”
李予不耐烦地转头回她一句:“上火了不行吗?”
正当他转回脑袋时,突然有些漆黑黑的粉屑落在他手臂上,李予两眉一皱,顺着看向屋顶,就看到一个脸盘大的脑袋挂在屋顶上。
“我去!”李予吓了一大跳。仔细一看,发现竟然是鬼魂村长。
鬼魂村长对着李予笑了笑,竖起根手指在嘴巴,示意李予别说出来。李予回过头去一看,两个管制处的人正疑惑地看着他。
“你们看什么看?你们不都有个这个,看自己的不够吗,脑子有问题?”李予对着管制处的人吹起口哨。
忽然他的前面响起滴滴直流的水声,李予觉得奇怪,他并没尿,转头过来才发现鬼魂村长已附在他前面的墙上,嘴角流出热腾腾的湖水。两管制处的人只看到李予的背影,听到水声后,放心地又背过身去。
李予停止口哨,用嘴巴做出形状问村长: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
鬼魂村长指着湖水打湿的墙,然后用手一切,在手上圈个洞洞,另一手装作人形,从圈洞里钻出去。同时他也用嘴型解释:我打洞救你出去。
李予急忙摆摆手:不要。
他靠近墙,用手摸了摸墙,湖水虽然打湿了墙,但明显还坚固得很。就算鬼魂村长变成穿山甲,在湿墙上打洞,恐怕也要两三天时间。他继续摆摆手,用拇指竖起对着村长转个弯,然后指指藤蔓的方向。然后另一只手五指张牙舞爪的从后面把他的大拇指抓住。
李予用嘴型解释:去找。他把张牙舞爪的手给村长看。
忽而他觉得旁边好像多了个脑袋,转脸一看,是魏鸢的脸。李予惊的大喊:“妈呀,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魏鸢看了看前面,又盯着李予看:“你在干什么?玩尿啊?”
李予转头看前面,鬼魂村长来无影去无踪地消失了,于是松了口气。“恶不恶心你?这样的话也能说出口。我不是上火了,才逼得使劲尿,动作是大了点。”
魏鸢往下盯住李予裤子。李予赶紧捂紧裤裆,慌张地问她:“看什么啊?你还喜欢这一口吗?”
“你别恶心到我。”魏鸢捂着鼻子。“我看你裤子都没拉开,怎么会尿得出来?”
李予不屑地瞥了她一眼。“你管我?非要让你看到我下面,才死心吗?”他假装动手解裤子,魏鸢嗤了声,转过脸去。
魏鸢故意转开脑袋,她不是那种人。其实李予也只是吓唬她,他并没有真的解开裤腰带,更不可能把重要的男人标志露出来。他看到魏鸢脸色一团的粉红。
但她却瞪着眼睛斜视他。“你给我记住,刚才你有多得意吹口哨,我就让你有多后悔。”魏鸢愤恨地说。
李予急了,指着前面墙上湿漉漉的一片,“那你解释给我听听,这是什么?你不会说那是你尿的吧?”他伸头过去盯着魏鸢的眼睛看。
魏鸢一把推开他的脑袋。“拿开你的狗头,别让我知道你欺骗我,否则你将死得很惨。”她把鞭子缠在手上,气呼呼地说。
此时,天已经黑了。李予没必要再和她纠缠,他苦笑了下,点脑袋表示明白。
魏鸢吩咐将李予押走。藤蔓那边的埋伏圈已经布置好,她以为只要把李予作为诱饵放出去,丁茂一定会上钩。遂下令带着李予前往藤蔓丛去。李予心里暗暗吃着惊,他还没得到村长的回复,不知道村长那边安排好了没有?
太阳完全下山后,村子里不见一寸光线,所有的管制处的人都得自带手电照明。而醒过来的行尸纷纷出动,越近夜晚越猖狂。这里如果只是死去的村民,还未有这么多行尸,但早前从城市中心迁过来的行尸,相比村民还要多上十倍。正是这个原因,村民才无法抵挡住它们的袭击。
有几次差点让行尸突破防守线,魏鸢下令手拢阵型,然后从空地那边把剩余的管制处的人都调过来。一路上人手不断减少,等他们到了通向藤蔓丛的小路时,一百多人已死了七八成。
魏鸢气愤得又要鞭打李予,幸好手下管制处的人及时劝住。
到小路上完全看不着半具行尸,好像村子的外围设有天然屏障。魏鸢的手下觉得不对劲,向她汇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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