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文喆赶到现场的时候女子早已断了气,跪倒在桌子旁边,手中还拿着一把带血的水果刀,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尽。
“根据尸斑、尸僵结合判断,死亡时间应该在昨晚零点至三点之间。死因为颈动脉断裂导致的失血过多死亡,凶器就是死者手中的水果刀。死者颈部伤口左浅右深,根据死者手握刀的姿势来看,死者应该是自己割断了颈动脉。”顾瑾瑶验尸完毕。
“你是她是自杀?”张帆问。
“我只是根据尸体呈现的状况给予分析。至于她是受于胁迫还是心甘情愿,我就不知道了。”
“是自杀,但是被迫的。”许文喆低头寻找着什么。
“你怎么知道?”顾瑾瑶来到他身边也低下头看他再找什么。“你在找什么?”
“找这个。”许文喆指了指桌子下的标记。
“又是五角标记。”
“现场出现五角标记,就一定不是自杀那么简单。”
话分两头。柳舍予带人来到城东头了另一个酒。酒里人头攒动,议论纷纷。
案发现场位于酒二楼的包厢里,死者名叫熊关,是这里的常客,尸体是今早上打扫包厢的保洁员发现的。
柳舍予来到二楼,曾诚和陈斌正在忙着现场和尸体的勘验。
“尸体仰面倒地,头朝外脚朝里,面目惊恐,死亡时间应该是昨晚上凌晨一点至三点之间,死亡原因是颈部遭利器贯穿而亡,凶器是……”陈斌突然不话了,因为他无法判断凶器的种类。“凶器暂时无法判断。”陈斌最初给出结果。
“现场有轻微的打斗痕迹,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痕迹。死者身材高大,凶手能瞬间控制住死者,明凶手的力量远在死者之上。”
柳舍予看着死者身旁的高跟鞋:“凶手是个女性,而且是五角组织的成员。”
“柳队,单从现场的高跟鞋来判断凶手是女的有点牵强了,这里是酒,房间里有双高跟鞋也不奇怪。”陈斌拿起高跟鞋。
“你不是不知道凶器是什么吗?其实凶器就在你的手里。”柳舍予指着陈斌手中的高跟鞋。“还有,你看看鞋底。”
陈斌将鞋翻了过来,鞋底赫然画了一个五角标记。
“那只能明是五角组织干的,怎么能判断性别。”陈斌还是不明白。
“我已经了,这是凶器。”
“那又怎样?”
“根据现场的情况来看,如果凶手是男的,假设这双鞋就是这房中之物,那么他怎么用这双鞋来杀人呢?”
陈斌马上做出向下砸按的动作。
“嗯,没错,那么根据死者的身体状况,凶手要用多大的力度和速度,才能将鞋跟贯穿死者的脖颈?”
“那当然需要非常大的力量。”陈斌回答。
柳舍予两手一摊:“这就是答案了,你看看这双鞋,有经过按压的痕迹吗?”
陈斌猛然间明白了,确实,鞋面并没有按压变形的痕迹,除了鞋跟有血迹意外,其余部分干干净净。
“凶手一定是穿着高跟鞋,用脚腕的力量刺穿了死者的颈部。一双37鞋码的高跟鞋,如果是一个男人穿着,你觉得他能进入死者的房间吗?即使他一时兴起穿鞋杀人,你觉得死者会给他穿鞋的时间吗?所以,凶手一定是个女性,这样才能轻松进入房间,而且凶手是五角组织的人。”
“厉害啊!想不到五角组织里竟然有女性,还这么厉害,简直是一招制敌啊。柳队,咱们队里有这样身手的男性都寥寥无几啊。”曾诚惊愕。
“许队,根据酒经理的情况来看,死者名叫晨露,是这里的陪酒姐。昨晚上晨露按时上的班,并没有什么异常,由于酒昨晚生意比较好,之后大家也都没有注意她,今早上才发现她死在了房间里。”张帆陈述着经理的话。
“也就是,从晨露昨晚上班开始,没人知道她接触过什么人?”
“是这样的。”
“昨晚停电了吗?”
“没有啊!”
“那死者为什么要点蜡烛?还有,死者倒地的姿势也很奇怪。”
“没错,死者是跪着割断了喉咙。”
“死者为什么要下跪呢?”
“估计是在恳求凶手不要杀她!”
“既然有跪地求饶的时间,那她为什么不大声呼救?还有,你看她跪地的地方离桌子也太近了。在她和桌子之间也就勉强可以站下一个人,所以,她一定不是在向凶手下跪,而是在向蜡烛下跪。”
“柳队,这是我们酒的负责人。”曾诚叫来了酒的经理。
“您好,死者昨晚接触过什么人?”
“柳队长好,死者是我们这里的常客,几乎每都来,无非就是喝喝酒、跳跳舞、和姑娘们聊聊。”
“那他有经常聊的姑娘吗?”
“没有,因为他没有什么钱,所以姑娘们也都不向他推销酒水。每回他都是在台自己点一杯酒自己喝。昨晚上好像是有个姑娘在和他聊,最后去哪了没有注意。”
“那个姑娘是谁?是你们酒里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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