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完全对上了,”许文喆在回队的路上,“傻儿,在咱们到达之前,其实飞云是外出过的,只不过在外出中突然遇袭,导致了她左臂骨折。然而对方却一定要置她于死地,于是追到了家中将其杀害,并制造了一个密室现场。”
“那傻儿口中为什么将他们称之为动物猛兽呢?”曾诚将双手交叉枕于脑后,“难道是那孩子脑子不够数造成的?不对啊!那他也没将咱们成是动物啊!”
“他有虎,有蛇,还有他不认识的,对?”白筠边回忆边问。
“没错,你有什么想法?”
“他还他有时候看见,有时候听见?”
“是。”
“听见?也许是他们的代号。”
“代号?”
“如果他是听见有虎、蛇,那很有可能是他们内部的相互称呼,能称呼虎、蛇的很有可能就是代号。”
“他对于飞云也是动物,难道飞云也是他们的组织成员之一?但是,他们为什么要自相残杀?”柳舍予摇了摇头。
“自相残杀?自己人!”许文喆嘴中不断念叨着。
“哦!文喆,我明白密室之谜了!”白筠高兴的,“文喆,我明白了!”
“明白了?我也明白了!”许文喆手把这方向盘看了一眼副驾驶上的白筠。
“那你看。”白筠买了个关子。
“好,那我先,有什么遗漏的白处补充。其实很简单,凶手是熟人作案,而且并没有刻意得制造密室,咱们只是先入为主,看见了门窗紧闭的现场,自然而然想到了密室,就是这么简单!”
“嗯!跟我想的一致。”白筠用左手拍了一下许文喆的肩膀。
“谢谢白处夸奖,不过我有个疑问。”
“你问!”白筠笑着。
“你刚才叫我什么?哈哈哈!”
白筠只是笑着看向远方。
“白处,许队,什么意思啊?”张帆将头伸到前排座椅上。
“好好坐好,自己领悟!”柳舍予又将张帆拉了回来。
“梦梵,梦梵。”李雪娴打开了大门,喊了两声无人回应,“这死丫头,死哪了?”着拿起了电话。
“雪娴,终于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我以为你一结婚就把我忘了呢!”
“别提了!结婚和不结婚我看都一样,结婚后还过着单身的生活。你在哪呢?”
“哎呀!原来是寂寞了才想起我了?”
“别废话,你现在在哪呢?我可是在家里等着你呢!”
“你在家?在谁家?”
“这不是废话吗?在咱家!”
“哈哈!这个字我爱听,我今加班呢!嗯……大概……”纪梦梵停顿片刻后又,“八点到家!”
“哎呦!升为副院长就是不一样啊!公务缠身啊!”
“别走啊!等着我!”
“那你快点啊!可别让哀家等久了!”
“喏!”
“哎,梦梵,你知道舍予他们最近在忙什么呢?”
二人吃完晚饭躺在沙发上闲聊。
纪梦梵又拆了一包薯片,“咔嚓,咔嚓”地吃着,“不知道啊!你想知道直接打电话问不就行了,都结婚了还怕什么?”纪梦梵将薯片塞到嘴里,直到不能再塞为止,满嘴的薯片让纪梦梵一话就往外喷。
“你别吃了。”李雪娴夺过纪梦梵手中的薯片。“你就不想知道吗?我听最近从省里调来了一个处长,厉害的很,是专门管文喆的,他们现在在这个处长面前大气都不敢喘,你就不想了解了解?”
“哦,你白筠啊,我见过,听文静的一个女孩啊,哪里凶了?我没看出来!”
“你是真听不明白还是在装糊涂啊,算了,不和你了,我走了。”李雪娴站起身就准备离开。
纪梦梵“噌”的一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走,收拾收拾,好好打扮打扮!”
“去哪?”
“去见柳舍予啊!你想见柳舍予在我面前还绕弯子,快走!”
“飞云死了。”白筠注视着陆露,这次,陆露却没有口中念佛,只是笑而不答。
“怎么?不惊讶?不为你的姐妹诵一段经?”许文喆问。
陆露依旧带着笑容,“飞云是我最好的姐妹,要不是你们调查她,她会死吗?你们才是罪魁祸首。现在飞云死了,你们不去找凶手,反而在我身上浪费时间,我只能感叹你们警察的无能。”
“如此能言善辩,我们还未开口,你却先指责我们,似乎是在故意转移话题,这个时候,难道不应该是你这个好姐妹给我们提供一些有价值的信息吗?”
“哼!靠我给你提供信息,要你们何用?”陆露一声冷笑。
“根据我们的调查,飞云很可能加入了一个暗杀组织,而这个组织的成员的代号全部用动物命名,你是飞云的好姐妹,这个信息你可知道?”
陆露看了一眼白筠,“你们也不是废物,居然真的查到了!”
“这么,你知道这个组织?”
“具体的情况我不知道,我只是知道飞云加入了一个秘密组织,我也是无意间发现她和一个叫巴蛇的人来往密切,在我的追问下,她才告诉我这么做完全是为了报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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