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水将钱兰兰当女儿看待,自然希望她幸福美满,有个完全属于她的男人依靠。也许他不会害我妈的命,可狐狸有夙缘情,苗寨有情蛊,也难保他没有迷魂药来帮着钱兰兰绑住我爸,所以我摆明了态度,有能耐就帮着我爸左右逢源,没那个能耐,我爸敢离婚或是让我妈看出端倪,就只能鱼死网破了。
无论我的魂来自哪里,生我养我的便是那个女人,小时候她将我搂在怀里免我饥寒交迫。长大了我也不能让人欺她孤苦无依。
陈三水盯着我缓缓起身,并没有抓起手枪,而是整理睡衣的领口又拍拍腿,沉着自信的说:“方航,我尊你一声道友,不如和老夫比划比划?我也不伤你性命,只要你能逃出我的咒算,拿着钱,带着你的母亲离开吧。”
“嘿,一个胖子还挺吃香,若非不想让我妈难过,真不愿为他出手。”我站起来走到陈三水面前。看着这个鹰钩鼻子却很雍容的老人:“怎么比?”
“先来套拳脚吧,朝阳初升之际我便开始咒你,夜里你还能出现在这里,我带着兰兰离开。”
“老胳膊老腿,打得动么?”
“给少年仔一个机会喽,有本事打到我手足俱残,自然咒不了你。”
“好啊。”我捡起钱兰兰的菜刀放在桌上示意他去拿,转身去厨房翻出一根一米长的擀面杖,想起当日的事,忍不住笑出声来:“让你见识一下我师父传的少林打狗棍法。”
“逞口舌之快,看老夫好好教育教育你这条小狗。”
我一步步向他走去。当日爷爷和五乘初见的凝重气氛在我二人之间滋生,如华山绝顶的对决一般肃杀凝重,若是屋里有枯叶,想必会卷起千万层,来一场迷人眼的碎叶风沙。
“我爱你就像爱吃水煮鱼,我要把你放在放在我的油锅里??????”
彭海庭的声音从我口袋里传出,今夜去明耀大厦时他拿着我的手机唱歌玩,居然给我录了一首铃声,太他吗难听了!
好端端的猎猎杀意被破坏没了,我没好气的瞪他一眼,看手机是付海波的电话,接起问道:“付伯啥事?”
付海波声音疲惫,想来在揉着额头为难:“方航。最近有和你那位小碗表哥联系么?”
“没有,三年没见过面,你还想抓他啊?”
“不是,我刚接到电话,陕西的同事让我们去接一名通缉犯,名叫赵小碗。”
“发生了什么事?”
“我不知道,只是你表哥被那面的同事抓了,而我又接到另一个电话,吩咐我查出你的手机号??????”
表哥被抓了,有人找我,付海波说与我有联系,那个人便让我给他打电话。
多余的事付海波没说,他能帮的只有这些。
没理会陈三水的等待。我径直拨通了那个号码,一个软绵绵带着南方口音的男声传来,听上去年纪不小,少说有四五十岁:“你好,是方航么?”
“我是。”
“看到是太原的号码就知道是你了,我是小碗的朋友,他被陕西的警察抓了。”
“你不能将他弄出来么?他是无辜的??????”
这人直接打断我说话:“长话短说,你们的事情我知道,如果仅仅是当年的事还好处理,但现在不一样,他在汉中杀了人,满身是血的握着枪去警察局自首,还坦白了在江云镇枪杀当地老板张雕毕的事,我竭力运作才迫使他们将这事交给太原警方接管,你跟着太原的警察一起去接他吧,在交接时间内把事情查清楚还他一个清白,小碗不会发疯去自首的。”
我试问道:“如果他真的发疯了呢?哪怕他是被人陷害才去自首,可命案是真事,就算我查出来也救不了他。”
“真到那一步,或者时间到了你没查出来,给我打电话,后面的事我处理。”
“你会杀了他灭口么?”
男人大笑起来:“即便会,我会告诉你么?放心吧小伙子,小碗是个聪明人,他不会跟着无情无义的人混饭吃,也不会卖命去帮一个有可能杀他的人,我的为人他最了解。”
挂了电话,我对陈三水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今天心情不好,咱们来日再战。”摸身上感觉没有能拿得出手的有威慑力的东西,只好在屋子里扫视一圈,见那电视墙还算厚实,大步靠近后用力缩臂,比出剑指狠狠点在墙上。
噗嗤一声,石木的墙板被我捅出一个窟窿,陈三水大为诧异,眉头都拧成一个川字,他阴晴不定的看着我不言不语,任由我抱起方小惠仍在彭海庭怀里:“咱们走,小惠是我妹妹,别再汲取她的尸气,如果我回来后看到物是人非,咱们可就真的不死不休了。”
一指震慑住陈三水,彭海庭耀武扬威的哼了一声,搂着司徒星的腰跟我出门,司徒辰想说什么,还是叹息着不言语。
将车钥匙扔给彭海庭:“开车,先回家。”
“我穿成这样怎么开车啊?你开吧。”
“老子指头断了,开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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