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和娄底知县覆灭,百姓额首称庆,我命人查封了秦家大院,秦昆父子被我关在了官府衙狱之内。
县衙内已经乱成一团,我命师爷去料理章知见一家的后事,至于秦家的家业,悉数交给吕贺处理。
吕贺不负所望,收了秦家家业,广施善举,接济百姓,扫荡秦家余孽。
我们还要在定远城待一段时日,他命沈三带领吕家的门客,随时听候我们指派。
骆驼去搬救兵尚且未回,县衙暂且还是由那师爷打理,我不放心师爷,所以和暗夜回来之后,直奔县衙。
我们刚到县衙,就听为首的一个衙役走了过来,禀报道:“回禀将军,师爷畏罪潜逃,不见了踪迹。”
我点了点头,看来这周厚,知道我随后就会料理他,提前做了准备,已经跑了。
定远城,娄底县衙衙狱。
魏成守在牢门口,谨防师爷使诈,救走秦家父子。
我们几人走到牢狱门口,魏成出来迎接。
“如何?说了吗?”暗夜随口问道。
魏成摇了摇头,道:“秦昆说要想从他口中知道玲珑千机盒的消息,必须要答应放了他们父子,并且安全送他们出城。”
暗夜笑道:“简直妄想。”
一想到赵家三兄妹之死,我怒意上涌,这秦昆父子不知还害了多少这样的人家,还想活着出去。
我在一侧道:“这次,我来审他们。”
“报!”一个衙役急急忙忙的奔了过来,“将军,师爷周厚逃到城郊,被村民乱棍打死,还请将军定夺。”
我心道,当初是又秦家为他们撑腰,百姓受了欺压,不敢言语,如今被人打死活该。
“不用管他,一个祸害,死便死了任由村民们自行处理。”
衙役闻言,转身去了。
牢内。
那些喊冤入狱的家人都被我放了出去,只有一些十恶不赦的尚且收监。
秦昆父子被分别绑在了行型的木桩上面,锁在了间厚重的牢狱之内。焦广为则是被季无虚打得奄奄一息,扔在了地上。
我站到了秦宽的面前,看着他,甚至连话都不想说,直接伸手捏住了他的脖子。
“你干什么?别杀我,别杀我,什么都好说,只要你别杀我。”秦宽这时候有些狼狈,眼神里原被高傲的气息,变成了惶恐。
秦昆在一侧,喝道:“你有什么冲我来,别伤害我儿!”
我冷哼一声笑道:“等下再收拾你。”
我手上的劲道慢慢加大,秦宽脸色泛红,瞳孔收缩。
秦昆见我没有留手的意味,在一侧道:“你若杀了我儿,休想知道任何一点孤山老人的消息。”
咔嚓!
他的话刚刚说完,我的手中握着秦宽的脖子,发出了一声清脆的响声。
眼见秦宽死了,我眼神里面的怒意才缓缓消散。随即收了手,秦宽的脑袋瞬间垂了下去,死了。
秦昆眼神里充满了血丝,怒意十足,咬牙切齿,瞪着我,仿佛眼神就能杀了我一般。
我的嘴角挂着一丝冷意,转身,站到了他的面前。
“你父子欺辱百姓,杀人子女的时候,就是这种感觉。可还好受?”我淡淡的问道。
秦昆太阳穴之间,已经青筋暴起,正在运功似乎是想强行震断身上绑着的绳子,要找我拼命。
好家伙,竟然快冲开穴道了。
我微微一皱眉,伸手从怀里摸出了几根银针,点穴封住的穴位始终没有银针实在。
我照着他胸前‘俞府’‘璇玑’‘云门’三处大穴扎了下去,直接封死他的穴道,看他还怎么冲开。
秦昆一时间面红耳赤,终于放弃了抵抗,对着我道:“要杀要剐,痛快些,休想再从我口中知道半点消息。”
我心里本来就不指望他这种人能给我们什么好的消息,屠戮别人家眷时候,他可成想过自己终将会有这么一天过吗?这种坏人,死不足惜。
审犯人从来都不是我强项,我不太喜欢折磨人,秦昆不能再被我杀了,便留给暗夜的人来审吧,冥宗的手段可少。
我让沈三带着焦广为和一群吕家的门客,去明阳宫收复明阳宫,归为吕家门下。之后和暗夜除了牢狱,将封住了穴道的秦昆交给魏成去审,能套出有用的消息便好,套不出来,也罢。
他身上的金丝甲衣,我命人送给了吕贺。
季无虚回了魏府,顾自休息去了。至于慕影,我让她去打理县衙的事务,找一个信得过的衙役,暂且打理县衙,只等骆驼带了州牧的人回来,交由他们处理。
江沉跟着我们回了魏府,算是借宿几宿。
时间到了傍晚,天色尚明,秋高气爽。
今日暂且无事,我和暗夜去找了一个小酒肆,喝了一场小酒,暗夜去了青楼,我去了浊水溪,找杜十三娘。
沈三已经捆了焦广为,安置好了明阳宫,这时候已经回了家里。
我到的浊水溪的时候,他们一家子正在院子里吃饭,杜十三娘也在,只是身子尚且虚弱,已经能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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