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一听,一大群人就朝着旧楼去,呼呼啦啦的,一群人上了阁楼。
岑姨拼了命在后面跟着,用手攀着雪地,后来有人看不下去了,两个人一起把她夹起来,一起上了旧楼阁楼。
吃瓜群众被隔离在二楼走廊。
三楼阁楼门外,只有几个警察叔叔,他们手枪把锁头打碎了,还是没法打开房门,那房门好像是被焊死了一样。
我到门前,抬起手试着想摸了摸门把手。
一位警察叔叔目光诧异的看了看我,但也没阻止我。
“让我试试。”我上两次很轻易就能打开这道门,我还想试试。
手放在门把手上,一股滚烫的刺激、就像手抓住了很烫的铁器。
在我坚持握住门把手的十秒钟之后,门轻而易举的被我打开了。
我觉得有点奇怪,是我努力一点,就能‘为所欲为’了吗?这带着封印的门,我都能打开了?
房门打开的一瞬间,一股烧香的味道扑鼻而来,紧接着,入眼的除了神龛,还有一具棺材。
如我所料,棺材打开,岑春红就安安静静躺在里面。
“还有气?”警察叔叔探了探鼻息,挺惊喜的。
等她被人抱出来,我眯着眼看她,阳魂没了!
果然……
不过,戴月眠这一遭又是什么操作?为什么还给岑春红留了一口气。
我不相信他会大发善心。
环视了阁楼一圈,除了那具棺材,还多添了一张桌子,神龛被放在东边桌子上。
等一群人抱着岑春红下楼之后。
一个警察叔叔蹲在我面前盯着我:“我觉得你很奇怪。”
“她不是没死吗?”我看着警察叔叔,“她身上有伤口吗?你为什么怀疑是我害了她?”
“首先,我相信你一天都在门卫室,”叔叔在我耳边小声说:“因为你们学校的门卫大爷,是我爹!”
“啊!”我张张嘴。
“我当然要相信我爹,我爹一辈子没出息,但撒谎他可不敢。”叔叔眨眨眼,盯着我,“第二点,你为什么知道岑春红在这阁楼里?”
“我猜的。”我抿抿嘴。
“好,你猜的,那么第三点。”叔叔眯着眼看我,“为什么,我们一群大老爷们儿都打不开门,你却能打开?”
“……”这……
我还真没法解释,我能说我天生神力,犹如李元霸吗?
我就活生生拉开的!
“所以,”叔叔说:“我并不是怀疑你把岑春红关到这里,把你电话号码留下,我有一个同事,一定会很想认识你。”
“哦。”我把我电话告诉了叔叔。
叔叔一笑,“他会很快就联系你的,不过你最好不要和同学们声张。”
我有啥好声张的?
等我和叔叔下楼去,岑姨哭喊着,喊救命啥的,我都没太细听。
而是去教室拿了我书包,背着书包上山。
上了山,跑了几步,脚下冰雪里突然冒出一丝黑滕。
“姑,你就别吓唬我了,没意义。”我站住脚,说了一句。
然后似乎听见一道笑声:“呵……”
“甘草15克、忍冬15克、远志12克、牛膝15克……雪莲……煮水泡澡……”一道声音轻轻说。
“戴月眠在哪?”我依旧站在原地问。
黑滕迅速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
等我回到道观,道观里一片热闹,薛晨和李七星长江在打斗地主,长江气的臭骂:“我没钱!我耍老赖!咋滴吧?曹他妈的,我看谁敢和我要钱?”
豪横~
我缩着脖子,让自己的存在感越低越好,今天不想写作业,急忙回到自己屋里,躺在炕上。
自从去木滨之后,我已经四五天没睡好觉,这会儿啥都不想,躺在炕上闭着眼。
几乎是瞬间入睡。
“老公~老公~”睡着,立刻,刘臣居然出现在我梦里,拉着我的手,“老公和我回家吧?”
这一个四五十岁的大叔,管我叫老公!
在梦里,他好像疯的不轻。
我在梦里还是觉得很疲倦。
但我深刻的怀疑,在木滨医院不告而别之后,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和我走!我必须好好和你说道说道!”他说着,突然我在梦里眼见的景物就变成了一座桥上。
刘臣推着黑色老式自行车,眼里的怨恨浓郁!抓着我右臂,疯了一样想把我拖到桥的另一边去!
“恶灵!我必须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你要说什么?”我在梦里挣扎着。
那座桥似乎就是生死边界,我在梦里隐约那么觉得。
刘臣好像对我的憎恨绵绵不断。
然后,这家伙突然就朝我手腕咬了一口!
“啊!”我瞬间醒了过来,撸起袖子看了看右边胳膊,上面的紫青五指印密密麻麻。
抬眼看了看墙壁上的时钟,我才睡10分钟。
“姜龙,来。”老黄那天外飞音又传来。
我去了他书房里,这会儿他正在抿茶,我站了一阵,我没说话,他也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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