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山大人……是真的不明白我在说什么?”
阎千山站在走廊尽头,听着另一边尽头女人的话,依旧有些懵,=。
“停停停!你别着急!”阎千山一手举着青鲨,一手挠着头皮,说道:“你让我先屡屡……先屡屡……你在这儿守着……你家公子叫东方……守着……啊!”
这时候,阎千山终于恍然大悟,道:“你家公子是东方峰那孙子吧?啊?你这是猜到了我要来找耿滨家的名录,所以在这儿等着我呢?”
阎千山的眼神在瞬间变得冰冷,他盯着那个女人说道:“也就是说今晚,我们俩个……之能留下一个咯?你是谁?”
“千山大人终于想明白了!”女人微微欠身,道:“小女名叫马允,是宫中广储司的一名绣娘。”
“马允?广储司的绣娘?”阎千山半睁着眼,说道:“我怎么不知道,广储司还有你这样容颜的女子?”
马允淡淡一笑,慢慢抬起自己的右手。
在她纤细袖长的食指和中指指缝见,夹着一个银针。
马允说道:“千山大人,这是不相信小女的话吗?”
说罢,她右手猛地的一挥,那银针瞬间脱手,朝着阎千山急速飞去。
“雕虫小技!”
阎千山看着那根飞向他的银针,冷哼一声,立刻扭转手腕,让手中的青鲨在自己的面前宛出圆形剑花。
当!
一声轻响之后,那根飞出的银针打在青鲨刀身上,偏离了原本的轨迹,斜插进走廊的天花板上。
一击不成,马允也并着急,她又躲着阎千山亮出自己的右手。
这一次,在马允的指缝见,夹着两根银针。
“千山大人,两根如何?”
马允一说完,阎千山便又看见这位广储司的绣娘右手一挥,将两根银针摔向自己。
“两根?”阎千山往前一步,挽着剑花,道:“莫说两根了,就算再来十根,就凭你这掷器的水平,也别像伤到我分毫。”
说话间,阎千山已经将两个银针全部打掉。
一根插在自己身体右侧的墙壁上,一根插在自己的脚下。
阎千山看着马允冷冷一笑,将手中长刀在面前画了几下。
马允瞧见阎千山这动作,笑道:“怎么了?千山大人是害怕这些银针后面还连着什么东西?”
“当然!”阎千山很诚实地说道:“这武林之中,七秀坊的一种银针金线功,以银针攻击对手,同时在银针之后还带着一根坚韧的细长金属丝,若是放着打掉的银针不管,稍有不慎就会被那些肉眼难辨的细长金属丝给缠住。刚才你抛针的功夫,看起来就有些像七秀坊的弟子。”
“哦?”马允又对着阎千山抛出两根银针。
毫无疑问,这两根银针还是被阎千山给打掉,一根插在天花板上,一根插在走廊右侧的墙壁上。
马允看着阎千山又走前了两步,问道:“千山大人还见识过七秀坊的功夫?”
阎千山点头道:“那是,以前在酒肆遇见过一位七秀坊的弟子,春宵一刻,甚是怀念。”
“春宵一刻?”马允继续抛着银针,道:“千山大人和那些七秀坊弟子春宵一刻时,为什么还能看到她抛针的动作呢?”
阎千山继续打落那些银针,说道:“怎么了?不许我玩上一点新花样?你可想试试?”
马允羞脸一笑,掩嘴说道:“千山大人,真坏。”
此时,阎千山已经走到了距离女人还有二十多部的距离。
这个距离,按照阎千山现在的身法速度,两个眨眼的时间,便能够冲到女人近前,将青鲨锋利的刀刃架在她的脖子上。
而此时,阎千山身后的走廊上,已经插进了不下二十根银针。
阎千山有些困惑。
这绣娘的武功,真的只有这样吗?
从这绣娘的抛针手法来看,她的这手功夫,却是有些像七秀坊的功夫。
只是……
她抛针的力道太小了,速度不快,甚至连准度也有不行。
有几根银针,甚至有不需要青鲨去打。
它们自己就插在了走廊的墙壁之上。
阎千山看着走廊尽头大门前的马允,暗暗想道:这人……怕不是东方峰叫来在我面前搞笑的吧?
“千山大人,果然是见多识广啊。”
马允此刻,似乎已经无针可抛。
她双手轻放在自己两条袖长雪白的大腿上,媚眼看着阎千山说道:“小女本事七秀坊的一名弟子,奈何犯了门规,被驱逐出门派,幸而得到大哥的收留,并交了我一些新功夫,才活到现在。”
“大哥?”
阎千山举刀疑惑道:“你叫东方峰大哥?他这权力欲望这么大的人,能够同意?”
马允笑道:“千山大人说笑了,我所说的大哥,并不是东方公子……而是……白如雪。”
“白如雪?”
阎千山侧着头,喃喃道:“好熟悉的名字。”
忽然,阎千山的双眼猛地一瞪,大叫一声“不好”之后,持刀转身。
就在阎千山转过身后的一瞬间,他听见站在走廊尽头的马允说道:“晚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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