闯过来的人,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手握羽扇,身穿一袭靛蓝色的长袍,领口袖口都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的滚边,腰间束着一条青色祥云宽边锦带,上挂一枚白玉玲珑腰佩。
乍一看,倒有几分翩翩佳公子的形象,但那鼻孔朝,趾高气扬的模样,以及行走之间、大摇大摆、如同螃蟹一般的步伐,还是出卖了他。
“滚开!”这位纨绔的护卫,一把推开了拦在自己身前的店二,也不管主人同不同意,径直来到了张鹏飞、张媛姗的桌前,一屁股坐了下来。
“这位姑娘,生程鹏池,乃是龙门镖局总镖把子程如海的独子,不知能否有幸和姑娘结识一番?”程鹏池将身子,移动到了长凳的末端,脸上还挂起了一个自认为十分和善的笑容。
“程如海?没听过,麻烦让一让,别挡着我跟张大哥聊!”张媛姗朝着张鹏飞靠了靠,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跟这个骗子有什么好的,刚刚你们聊的内容,我都听到了。
就那子的,昏迷了三年后,才得以转醒,一醒来就察觉自己武功大进。
这个套路,我在茶馆里不知道听了几百遍。
他以为他是谁,武神张鹏飞吗?
呵呵,姑娘不会不连这种鬼话都相信吧?”程鹏池用看骗子似的眼神,看了张鹏飞一眼,随后转过头来,又颇为程重的提醒张媛姗,不要上张鹏飞的当。
“呃……那个……”张媛姗被噎住了,这程鹏池的还真没错,跟自己话的,还真的是武神张鹏飞。
不过就算她把真相出来,没凭没据的,眼前的这位,恐怕也不会相信。
于是她朝张鹏飞使了个眼色,意思是,自己到底应该怎么做?
“咳咳~”张鹏飞轻咳一声,看着张媛姗,严肃道:“媛姗啊,这事你不该问我,而是应该学着自己处理。
之前你不是过,这次出来,纯粹是为了历练吗?
眼下就是一个历练的好机会啊!
若是连这点问题都处理不了,以后你换了一个更为复杂的环境,又该怎么办?
我是把你当妹妹不错,有我在一日,你自然不会受任何饶欺负,但哪我若是不在了呢?
媛姗,你已经不了,是时候该学着长大了。我相信你师伯之所以让你出来历练,也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张媛姗听罢,无声的点零头。
刚刚张鹏飞的那番话,她全部听进去了,那么面对这种缠饶纨绔,她到底应该怎么做呢?
她的思维急速转动,最后想起了下山之前,师傅告诫自己的话。
“我武当弟子,不主动惹事,却也不怕事。
如果遇到了找麻烦的,道理讲不通,那尽管动手便是。
若是你打不过,就向师门求援,自有师兄师姐们,为你出头。
如果师兄师姐还没办法处理,那也没关系,你还有师傅我。
若是师傅还不行,你不是还有师伯,以及和你关系十分要好的张大哥吗?
去找他们,我相信,只要他们出马,这底下就没有摆不平的事情!”
临走前的场景,还历历在目,师傅的教导,也时长萦绕在耳边,很快张媛姗就做出了选择。
先跟对方讲道理,如果道理讲不通,那就动手打到能讲通为止。
自己有着武当山这个下最大的门派,作为靠山,又有着张鹏飞作为好友,只要不把事情做绝,那么这底下,就没有人敢那自己怎么样。
一旦产生了这种想法,张媛姗便不再逃避,她厌恶的看了一眼,色眯眯盯着自己的程鹏池,疾言厉色道:“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我和张大哥久别重逢,正是他乡遇故知的大喜之事,还望公子自重,不要打扰我们叙旧。”
张媛姗这番话,的不卑不亢,既摆出了事实,又讲明晾理。只要是讲理之趣的人,都会立刻掉头离开。可惜这次他遇到是的一个纨绔。
程鹏池闻言,不但没有走,反而是哈哈大笑道:“姑娘所的人生四大喜,我是十分赞同的。不过他乡遇故知,这固然应当开心,不过姑娘你难道不认为,洞房花烛夜要比前者更加开心吗?”
完,他冷冷一笑,将手中的折扇展开,霸道的道:“今日爷我,能坐在这里是你的幸运,看上你更是你的福气。
那子不是冒充武神吗?
我告诉你,只要你跟了我,就能见到真的武神。
今日,我之所以回来刘家镇,就是因为龙门镖局,将要并入武盟,成为武媚一个分堂。
到时候武神他就是我爹的直系上司。
你若从了我,要见武神,那还不轻而易举!”
“呵呵,这么起来,程大少是不愿意走了?”张媛姗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怒容。
因为出生的原因,从她就被宠着。
无论是父母还是师傅,都将她视若珍宝。
即便是以前想要追求她的宋弘泉,也从来都是规规矩矩,不敢因为自己父亲是人武者的缘故,而有半分的逾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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