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官位,在圣元大陆,虽然不算很大,但意义却是非同一般。
京官离子太近,各种矛盾错综复杂,人际关系盘根错节。
在初始位面,有篇十分有名的古文,名为《阿房宫赋》,这篇文章内,将这种关系形容的十分巧妙,文中:“各抱地势,钩心斗角。”
这一句话,其实有着双重意义,表面上是在描写建筑物,但用在人事方面,也是惟妙惟肖。
阿房宫是皇宫,自然地处京城。
从大诗人杜牧文中的这八个字,也能从侧面明,京官难当。
那么京官为什么难当呢?
其一,京城的官多如牛毛。
圣元大陆,大秦帝国的官职,和初始位面的古代差不多,也是九品十八级。
当然了,除了九品十八级官职之外,还有不入流的官职,以及达到超品、能够世袭爵位的勋贵。
这些多官员,聚在京城,互相之间都有交情、利益来往。
不超品的,就算是一些品级较低的,也不一定得罪不起的。
用现代的话来讲,京城在大街上,随便碰上一位体面一点儿的人,不是局座,就是处座……至于科级官员,那就提不上台面了,出来,怪丢饶。
其二,头头太多,不知该听谁的。
官多了,分工又不科学、不明确,那么到底听谁的,就成了问题。
古代可不比现代,现代的公务员虽然多,但自己该管那一块,做哪些工作,还是分的比较清楚的。
但古代不同,古代很多部门的职责,是严重重合的。
圣元大陆的有没有像大赵宫廷那样冗官问题出现,这个暂且不提。
就有了这么多部门,又有这么多勋贵。一个的京官,在京城之中,除了要听自己顶头上司的,还要听一些权势比较大的侯爷、公爷、外戚、皇子皇孙的,更要听皇帝的。
这些人中,无论是上官,还是勋贵皇族,一个京官,都吃罪不起,若是他们之间的利益起了冲突,一个京官,夹在中间,更是难办。
以上两点,是每个京官,几乎都会碰到的现象。
除了上面两点,还有一些私底下的问题,也让京官们头疼。
比如,住房问题。
大秦帝国的京官,在住宿方面,上不享有补贴。
除了个别人享有皇帝的赐第外,京官解决住房问题主要有两种方式:一是自建或者自购,二是租房。
起第一点,京宫中确实有一些人,家境富裕,在城中拥有自己的宅邸。
然而这种情况,属于较为少见的一类。
人们都现在京城的房价高,其实古代的也不低。
不低到,就算是当官的,也很难有那么雄厚的经济实力,在京城购买一套属于自己的宅院。
所以,比起上面提到的第一种方式,很显然第二种方式,更适合大多数京官的生活状况。
因为京官流动性很大,不断有人升转外放,或年迈返籍;又经常有父母去世、须回籍守制者,在京城一住数十年的人不多。
另外,京城有大量会馆和民居房屋常年专事出租。从供需两方面来看,租房都是最佳的选择。
京官租房的第一个特点是要求住宅表面的体面。
身为朝廷命官,住宅须配得上官制威仪,因此自然不能蜗居斗室。
所以京官们虽然穷困潦倒,却多租住大宅,至少要一套像样的四合院,讲求宽敞气派。如果条件许可,带有花园的宅子最受欢迎。
京官租房的第二个特点是周转率高。其中一个主要原因当然是因为三年一度的会试,朝廷大比选拔人才,使城中的房屋租主保持着周期性的流动。
与此同时,随着仕途迁转,官员经常更换办公地点,收入水平也会随官位升迁而升高,因此对住房的要求也发生变化。
举个初始位面的例子,牛逼哄哄的曾国藩。
在京城十三年间,总计搬家八次。
其中仅道光二十年就换了五次住处。
总的趋势是居住条件越来越好,租金也从月租四千文到八千文、十千文直至三十千文,不断上涨。
具体在道光二十一年,曾国藩一至七月,住在棉花六条胡同,月租八千文。八月搬至绳匠胡同,月租十千文。全年房租和搬家装修费用,共花去白银97.87两。
曾国藩入京为官之初,每年法定收入129.95两,每年最大的支出是基本生活支出,其次是社交和住房。
以道光二十一年为例,曾国藩的赤字为478.51两。
一代牛人曾国藩尚且如此,普通京官的境况又该如何,这并不难想象。
总结一下。
于私,京官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如果不贪,如果家境本身不是特别宽裕,那么他们在京城的生活,过的必然不会如表面那么光鲜。
于公,上司太多,束缚也多,若是没有一个英明神武的皇帝镇压一切牛鬼蛇神,这些官员根本无法放开手脚,施展自己的抱负。
大秦帝国,从前几代开始,皇帝就一个比一个昏庸,到了嬴稷这一代,他差不多已经是一个只知道享乐的纨绔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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