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第一见到他的时候,我只当他是个叛逆期孩子,一个还在单纯的对所有事物都充满着好奇的孩子。”阿尔曼坐在沙发说。
“那后来呢?”余生问到。
阿尔曼喝了一杯茶,继续娓娓道来:
“哦?你为什么你不认同生物进化论呢?我当时像现在这样这么问他。”阿尔曼在余生面前摆了一个大人问小孩时,那种懒散姿势。
感觉就像大人问孩子一加一等于几一样。
“当时他的出现让我对漫天黄土的未来城那种失落感恢复了很多,因为我看到这里一个十五六的孩子竟然在研究达尔文的《生物起源》,而且还有自己认识,所以这让我觉得这里好像没有那么糟糕。”
“我并没有期待他会有多么精彩的回答,甚至我都做好了如何反驳他的准备,但是我发现是我错了。”奥尔曼边回忆边叙说着。
……
“我有六个论点可以否定进化论。”那个倔强的少年说。
刘龙树的脸色一沉,呵斥到:“看不懂就马上跟我滚回屋里去,接着看,不要出来跟我丢人现眼,是不是又要逼我上锁?”
“哦,刘先生,你不能这样做,您这是限制人身自由,这样是犯法的。”阿尔曼赶紧劝阻说。
“哼,我的儿子,我想怎么管教就怎么管教,什么法也管不着我。”刘龙树有些恼怒地说。
工作的压力和不顺心随着年龄的不断增长越积越多,在加上对自己孩子有着重大的寄托,刘锦夏成了那个被严加管教的出气筒。
阿尔曼摇摇头,对这种教育方式表示极不理解。
“哦,小伙子,你叫什么名字。”阿尔曼只得用和少年聊天的方式,来“解救”这个并不愿意回屋的少年。
“我叫刘锦夏,您的中文真得很不错。”刘锦夏当时还是个情商很少年,初次见面还不忘夸奖别人一句。
随便一句都得夸得人浑身舒坦。
阿尔曼对这个聪明的少年很是喜欢。
“哦,繁花似锦盛如夏,很好的名字。”为了迎合刘锦夏夸赞自己的话,阿尔曼还拽了一句中国80年的诗词出来。
“阿尔曼博士对中国文化的研究很深啊。”刘龙树对阿尔曼的中文也大为赞叹。
阿尔曼微笑着摆摆手,随口又丢出两句成语:“雕虫小技,不值一提。”
说着,阿尔曼学着刘龙树的样子,倒了三杯茶出来。
“哦,刘锦夏,快过来吧,喝喝茶,我想听听你发对进化论的六个论点是什么?”阿尔曼饶有兴致地说。
刘锦夏有些畏惧地用眼神征求自己父亲的意见。
后者虽然沉着脸,但是最终还是点点头。
于是,刘锦夏兴奋地跑到茶几前,端起那杯香气沁人的茶水。
“少喝点儿,小孩茶水喝多了晚上容易睡不着觉。”刘龙树嘱咐到。
“恩,我就喝两小杯儿。”刘锦夏的样子似乎随时都防着自己父亲的大手打过来一样,身子不由自主地向着阿尔曼这边倾靠。
阿尔曼伸出手摸摸他的头,表示自己的和蔼亲和。
“快说说吧,我很想听听你的想法。”阿尔曼继续鼓励他说到。
一说到是关于探讨学术知识的话题,刘锦夏的眼里闪过一丝光泽。
“第一、进化论不能解释生物的许多器官的演化或特征。”刘锦夏说。
“哦?怎么讲?”阿尔曼好奇地说。
在阿尔曼印象中,进化论是最能解释生命体变化过程的,这是进化论主要论据之一:保留和强化有用的,淘汰和退化没用,这是生物进化的核心观念。
甚至有很多科学认为:人在以后会脑袋变大,身体变小。在所有东西都智能化和机械化之后,手指真正会只退化成一个按动按钮的‘一指禅’,因为那么多手指根本就没用。
而这个孩子却说进化论不能解释这些,阿尔曼流露出了极为好奇的神色。
“进化论认为许多痕迹器官,如人体的尾椎骨、盲肠、松果体均为生物”退化”的产物。
尾椎骨是由猴子的尾巴退化而来,但按照进化论物竞天择的概念,带着尾巴就会影响生存了吗?难道世界上曾经出现必须要淘汰尾巴才能生存的大环境?是因为在地面奔跑的时候容易被豹子咬住吗?是因为人类不用在远处用摇动尾巴作为情绪表达不合时宜?”
“就算是因为人因为学会战力行走而逐渐淘汰了尾巴,那么为什么我们现在早已经不再爬树了,我们的脚指为什么还没有退化掉,或者变成变成和牛马那样更容易承担我们肥胖体重的蹄子形状?”
“那是我们的脚指走路和跑步的时候还需要弯曲用力,还是有用的。”阿尔曼微笑着说。
“那请您说:您的小脚指,就是脚上最小的那根,有什么用处?”
“请您告诉我,人的指甲每天还在生长,我们隔些天就要剪一遍,人的指甲不停的生长对人来说有什么用处?为什么不进化得像骨头一样:到达一定年龄就不再生长?”刘锦夏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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