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一行停停歇歇的跟着老张留下的标记走到老猎户所在山脚时,就听到山腰处传来枪、狗和人混合的嘈杂声。
“妈的,这个老张,叫他去找人不是去杀人!”
陈叔直觉是老张莽撞性子同老猎户一言不合干起来。
这次,他倒是错怪了老张。
老猎户的家坐落在半山腰凹处,老张为了安全起见,让老兵绕到屋后排查危险,他则是在屋前不远处拿着枪警戒,突然他听到屋后一声异响,正准备过去查看时,被冷枪击中手臂,他赶紧连滚带爬隐藏在树林后,抬头看是谁开的枪,“那日诜!”他又恨又喜。
“陈叔,那日诜在这里!”
老张大声对着山下喊起来,一点没把那日诜手里的破猎枪放在眼里。
“砰……”
那日诜听声辨位又是一枪,可惜没打中。
刚才她和老猎户在院子里晒草药,赛旺突然不安的围着老猎户转圈,嘴里还发出呜呜警告声,老猎户从小把赛旺养大,对它一举一动十分了解,今天如此反常很是少见,他立马放下手中簸箕,往院墙外仔细看起来。
“恶鬼,来啦!”老猎户赶紧回屋取猎枪递给那日诜,“你,守这里,我去后面!”他说完带着赛旺去拦阻老兵,丢下一脸错愕的那日诜。
“恶鬼?是陈叔他们!”
那日诜立马反应过来,拿着猎枪蹲在院墙后,当她听到后院传来响动,小心抬头发现是老张时,当机朝他扣动板机,可惜失了准头,等她想再次扣动板机,老张已经隐藏在树林后,还听到他藐视的大叫着自己名字,气得再补上一枪。
“不要打死啦,要活的!”
岩哥代陈叔大声喊话,好像那日诜已是他们囊中之物。
“好!”
老张笃定自己这下可以在陈叔面前将功补过,却不知同他一起上山的老兵已被老猎户干掉。
“那日诜,投降吧,伤到你可不好!”
老张假惺惺的劝着。
“砰……”
那日诜又是一枪。
“妈的,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等老子抓到你,非干死你不可!”
老张正要继续吓唬那日诜时,感到身后一阵疾风,转头一看,电光火石间赛旺死死咬住他手臂,老猎户趁机抢下他手中的枪,“走!”老猎户拿枪抵着他从树林走回自己的院子。
“老张!”
那日诜咬牙切齿的拿枪对着老张,恨不得一枪要了他的命。
“呸,就凭你这小娘们也敢对老子开枪,来,来啊!”
老张大声挑衅。
“闭嘴!”
那日诜用枪托狠狠打在老张头上,生平第一次打人,她觉得真他妈爽。
“妈的,你敢打老子!”
老张正要对那日诜还手时,一旁的赛旺立马上前对着他手臂又是一口,痛得他倒地大叫。
而山下的陈叔听到老张惨叫,猜到这蠢货十有八九出事啦,不免担心起来,“赶紧去支援!”他命令所有人全速前行。
这么大的动静,远远跟着他们的大钟和老甘自然也听到,得知那日诜就在山腰上的竹屋里,他两人立马提速跟上陈叔一行,准备对他们发起偷袭。
“砰……”
就在陈叔一行要靠近山腰时,那日诜开枪警告。
“那日诜,放下枪,有话好好说!”
陈叔和其他人隐蔽在树林里,岩哥冒出头大声喊话。
“砰……”
那日诜不想和他废话。
岩哥缩回头接着喊:“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老猎户考虑啊,你要连累死他吗!”他要用老猎户的命来攻那日诜的心,“你现在投降,我答应你放老猎户一命,你放心,我们说到做到,我们来这里也是为了找老猎户给陈叔治手伤的!”
那日诜听后心里有所动摇,“砰……”她正犹豫不决时听到身旁的老猎户开枪射向岩哥。
“骗子,不要相信!”
“可是……”
那日诜晓得不能信,可她又不能不信,她不想老猎户因自己而死。
“没……关系!”
老猎户洒脱一笑,他对老兵动手之时就已想好今日不会善了。
“对不起!”
那日诜哽咽难言。
“嘿……嘿……”坐在地上的老张看好戏的笑起来,负责看他的赛旺立马低吼让他闭嘴,“妈的,狗畜生,一会儿把你宰了烤来吃!”他抱着手臂骂骂咧咧。
“砰……砰……”
枪声再次响起。
近乎死亡的短暂安静后,更激烈的枪声夹杂着人声同时响起。
“后面有伏击,保护陈叔先撤到侧山树林里!”
“砰……砰……”
那日诜和老猎户抓住机会对着陈叔一行开枪猛射。
前后夹击中,岩哥让手下掩护陈叔迅速往侧山逃跑,自己带着剩下的人拿着突击步枪火力封锁上下两路攻击,可惜那日诜、大钟他们的火力太弱,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消失在侧山的树林里。
“布……谷……”熟悉的暗号响起,那日诜知来者何人,“爷爷,我们有救啦!”她绷紧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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