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小时后,卿妍软绵绵地趴在枕头上,双眼迷离,含着春光。
她有气无力道:“赔我裙子。”
徐砚清撕开了裙摆,开叉的边直接沿至大腿,卿妍想阻止,奈何根本阻挡不了。
他没有停止动作,“只能穿给老子一个人看。”
卿妍叫喘了声,“变态。”
后面卿妍再没力气跟他讨论对错,浑身累乏。临睡前,她睁开眼,心疼扔在地板上的黑色裙子,那么精致的裙子怎么就成这样了。
好贵的,她只穿了一次。
卿妍阖眸,还是先睡觉吧。
这一觉睡到傍晚,徐砚清下班回来卿妍还在睡。
做好饭,徐砚清走到床边,温声喊人,“阿宝宝。”
“卿小妍。”
迷迷瞪瞪之际,卿妍意识到有人在捏她的耳垂,那个感觉很熟悉,她想靠近他的手。
慌的一下,她身子颤栗,睁眸。
徐砚清挑眉,隔着衣服握住柔软,“做噩梦了?”
卿妍眼神躲避,羞燥逐渐涌上来,“才没有。”
“起来吃饭。”
“几点了?”
“八点十一。”
卿妍慢一拍地拍掉徐砚清的手,剜了他一眼,“才八点,我再睡会,你赶紧去上班。”
徐砚清掀开被子,将人抱在腿上,“卿小妍,你老公都下班回来了。”
卿妍躲在他臂弯,羞赧地蹭了蹭,奶凶奶凶道:“徐砚清,你以后再这样,我可真的生气了。”
徐砚清面色严肃,懒声懒调道:“昨天不能怪我吧?”
“难不成怪我?”
男人眸光戏谑,慷慨大方地说:“我不怪你。”
卿妍捶打他的胸膛,“大变态。”
她从徐砚清腿上跳下来,双脚刚一沾地,差点跌跪到地板上。
幸好徐砚清及时扶住了她。
他弯腰打横抱起卿妍,笑容骤然猛增,低声评价,“昨晚,我很喜欢。”
“哎呀。”
“你······别说话。”
“不许说。”
卿妍强行捂住徐砚清的嘴,悔意交织在心口,她绝对是脑子有问题,还撩拨他!
越想越有种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既视感。
吃到一半,卿妍发现茶几上的荷花。
花束不大,一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朵娇艳绽放的荷花,粉色耀眼的花瓣后方藏着两颗高低不一的莲蓬,左边是一束白色的玫瑰花,最底部是粉掌。
卿妍跑过去,喜笑盈腮,“徐砚清,荷花好好看。”
徐砚清俯身拿起被丢弃的拖鞋,“昨晚光脚,今天又光脚,怎么才能记住教训?”
卿妍伸出指尖碰了碰花瓣,“徐砚清,你买的花怎么那么好看?”
“别转移话题!”徐砚清扣住她的下颌,“你听到了没?”
卿妍朝他胸膛倒,撒娇式地蹭了两下,“谢谢老公买的花花,喜欢的不得了呢。”
徐砚清搂住她的腰,“下次再不穿鞋,床上伺候。”
卿妍撇撇嘴,“知道了。”
徐砚清经常下班带一小束花回来,花的样式很少重复。
浪漫该怎么定义呢?
不应该由花束的大小评判。
他走进花店,买了新鲜的花,历经沿途风景,带到家中,交给心爱的人。
浪漫的不是花,而是愿意为她买花的徐砚清。
卿妍亲吻他的唇,“宝宝很喜欢。”
徐砚清屈起指腹,勾了勾她的鼻尖,目光灼热,“再吃点。”
*
卿妍以英语组第一名的成绩考上凇师高中的教师编,阮莹以数学组第二名的成绩拿下编制。
考试的那天,两位男士在校门口等待各自的姑娘,时间仿若回到大学,两人也是一起等姑娘们参加教资的笔试面试。
开考前,徐砚清和江晋遇到了付荣。
其实,这些年,每逢佳节,几人都会组团去看望付荣。
在校门口遇到人,付荣丝毫不惊讶,他提着公文包,眼尾一勾,“这还没考呢,得等不久吧?”
徐砚清眉骨微抬,颔首,“付老师。”
江晋弯唇:“付老师。”
付荣淡笑:“这俩家属挺合格!”
徐砚清吊儿郎当道:“那是。”
付荣扫过徐砚清手上的铂金戒指,“砚清都完婚了,江晋,怎么打算的?”
江晋内心苦楚,毕业后人徐砚清和卿妍如胶似漆,过着幸福的婚后生活。
他呢?倒回到高中,阮旗管得要多严有多严。
心酸呢!
江晋表情微顿,“快了。”
付荣:“今年报考的多,你俩没必要在这等,一会车都开不出去。”
徐砚清淡声:“就在这等。”
“你小子。”
·······
晚上,徐砚清开车去徐青周家。
秦母做了一桌子的菜。
徐青周打开门,视线直接越过徐砚清,“欢迎咱家卿老师。”
卿妍:“哥,等急了吧?”
徐青周牵起显而易见的笑,“不急,还差一道菜。”
秦母听到动静,满脸欢笑,大声道:“妍妍和清清来了,马上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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