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战船按战斗阵型是迅速展开!”
“全军不要顾及其他,全力迎战。”
“击溃敌军!”
韩当挥舞佩剑,不断指挥各船士兵迎敌。
此时荆州水军已经抵近江东战船,排在前面的冲撞船更是直接狠狠地撞在了江东战船上。
砰!
剧烈的撞击使江东战船剧烈摇晃,战船上的江东士兵各个重心不稳。在主船上的韩当周泰二人也险些被剧烈的摇晃,晃倒在地。
文聘率领全体水军将士三路夹击,三路战船纷纷登陆江东战船。水军士兵们直接登上江东战船,在战船上与江东士兵展开肉搏。
作为水军都督的文聘,也是直接持剑带领士兵冲上江东战船与江东兵马厮杀。
见荆州水军已经冲上厮杀,韩当周泰也是带领世军士兵赶忙反击。
原本并不大的火势,现在在时间的推移下,火势慢慢的向战船主身迁移。
江面之上,连成一片的战船停泊在大江之中。战船之上,两军士兵相互厮杀,扭打在一起。
火势燃起,火光撩人,硝烟滚滚!
两军士兵冲杀之中,鹿死谁手,不断有士兵被杀后坠入,或被打入水中。
江水之中,战船横连交错,挡住了急促的水流。掉入江水中的士兵和尸体,都没有被江水冲走。鲜血染红江水,战船之间的空隙,那江水之中沉满尸体。
被打入水中的那些士兵,想上来也就没有那么容易。在向船上攀登之时,会被船上的敌军刺死。
文聘率领一队精锐士兵,跨过诸多战船,直奔韩当周泰的主船而去。
“怎么办,现在一片混乱,根本无法指挥全军反击啊!”周泰一边拼杀,一边靠到韩当身边,说道。
两人一边对比一边对话。
“敌军计划周密,我军上当了。”韩当道。
“那怎么办?”周泰问道。
韩当转眼正看到文聘领着精兵向他们这里杀来,目眦尽裂,咬牙切齿,心下一横!
“现在战场一片混乱,根本无法统筹全局。倒不如让各部各自为战,杀出一条血路来。”
“荆州军想要吃掉我军也没有那么容易!”韩当面目狰狞的说道。
“杀!”
说罢,韩当率先挥剑,带人文聘。
在战船甲板之上,士兵厮杀混乱。文聘与韩当两位将领在乱军之中相遇。
各自手持佩剑,在各自厮杀之中一眼看到对方。同时挥剑对攻而来。
一剑互刺,两人顿时在乱军之中交起手来。短兵相接,招招直逼要害。
韩当是江东十二虎臣之一,而文聘原来是荆州大将。
两人的武力值,在整个三国武将行列之中,应该处于在一流中等水准。
如今在这战船之上,短兵相接,一时间过手十余之后不分胜负。
这时甲板之上两方士兵拼杀愈发激烈,两人就此在乱军之中隔离开来。
荆州水军士兵从三方登陆江东战船阵列,全部兵马都投入了厮杀之中。
文聘在开战之前已经对各部领兵将领做了嘱咐,他们的战船兵马,在质量上绝对不输于江东水军。但战机不明显,兵力又弱于江东水军。
但一旦开战,他们没有选择,只有胜利。
如果他们水军不能击败江东水军,守住江夏半壁。江东水军就可以长驱直入即可进攻襄阳,也可以进攻江陵。
他之前所安排的战术,就是为了全军冲杀,以命相搏做准备。
没有绝对的制胜之机,更没有绝对的兵力优势。
那就要拼谁的意志更果决,决战之心更坚定,谁的准备更加周全。
这三点文聘他都做足了准备,这一战必须取得胜利,唯有向死而生才能杀出一条血路。
战斗一直持续到了日暮黄昏之时,韩当,周泰最终领着一队战船冲出战场,败退而走。
这一战双方的损失都是极大的。江东水师丧失了大半战船,阵亡近自身兵力三分之二。
而文聘麾下的荆州水军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因为他们是强攻登陆江东战船作战,所以他们自身的战船装备这些并没有多少损失。
反倒是一番拼死搏杀下来,他们自身兵力损失过半。
战船之上,战死的士兵,横尸遍地。江面之上,长江之水被染得通红,水流冲击而经久不散。
江水之中,战船撤离,水流激荡,阵亡士兵的尸体或漂浮于水面,或被水流裹挟而去。
那些被火烧过的战船,到现在还散漫着缕缕黑烟。在落日余晖的照耀下,殷红的江水洒上了一片金波。让人暂时看不清那充满了鲜血的江水。
江东水军败退,文聘率领荆州水军在打扫战场。
文聘亲自领兵厮杀了一天,此时无力的坐在楼船甲板之上。刚才副将已经基本向他汇报了他们的损失。
数年光景,他拉起了三万荆州水师,今日一战便损失过半。所幸他们终于是胜了,要不然那些士兵就白死了。
只是可怜这些英勇的士兵啊,虽然作战而死光荣,但是却将最美好的年华留在了这滔滔江水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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