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三天过去了,这都写多少字了?)
(几十万吧差不多,唉……剧情还真磨叽,不知道这几个人怎么这么能拖拉!)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嘛,你要是被插满管子的躺在真不真假不假的梦箱子里,还指不定晕头转向的找不着北呢!)
(可是这得让我们看着到什么时候啊,他们天天操作的怪溜,一说要熬夜观察就都没影了!)
(不是这话,大家都进入梦境去当路人甲指引去了,不是说他们也要被改造吗?)
(都去了吗?怪不得好久没看到他们人了,原来也是脱胎换骨的重生去了,那袁老呢?)
(袁老一直琢磨着怎么交涉上层那些刁难户呢,还是先别打扰他了,他一定有主意的……)
(也是,大家本来都是叛变的神仙,应该很快就能醒过来帮我们俩了……就是不知道这个计划能不能成功?)
(改革需要实验,这都第几百回了不都过来了吗?前辈们之前没少失败,好不容易传到我们手里了,怎么可能让它断掉!)
(好吧,喝杯茶水,继续盯梢,希望走快点,时间不知道紧不紧张呢……)
(应该没问题,他们的生就是为了服从和适应,就算是拧巴了点也能活着吧)
(哦……再看看吧)
……
三人一路闯过风沙,看过星空,尝过酷暑,终于迎面扑来了一阵风。
清凉清凉的,和沙漠僵硬的热风相比,舒服极了。
夕阳时分,来到危机四伏的悬石涧。
看着大小不一,松松散散,洒在半空中的石块。
和之前见过的涧道相比,真是大巫见小巫。
这通往飔洲的石涧,三年前各地本来还好好的,可是如今一年不如一年,愈发的散乱了。
宇宙在发怒,自然少不了波及到这小小的异世界。
许多人都不敢来往了,只有会武功的人才能较为安全的通过。
这也导致飔洲以下的大洲,与昪洲的联系越来越少了。
九洲似乎有分裂之兆。
各种各样的法器,似乎也被这诡怪的悬石涧压制着,不然也不会如此难以通过。
当然,要是所有人都能使用,就不必提心吊胆的踩着空落落的石子,跨过这看似不可跨越的鸿沟了。
所以,这是宇宙专门用来为难普通人的吗?
大可不必吧,明明有很多更需要被为难的人存在啊!
真是老天无眼,又老眼昏花。
莫以尘即使往返多次,但也是时刻小心,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修习的是风书习册,才被风针对和关注的。
这样看来,他也不是多让人喜欢的,至少老天爷看他是不太顺眼。
连莫以尘身处上层的子弟,都不太受风神的喜欢,那其他人是不是都活不下来呢?
难受,且难说吧!
只是祈祷这风神领域,不会变成杀神领域,那就还好。
……
三人到了燚洲边境,松开绑着骆驼三兄弟的绳索。
何千缘依依不舍的摸了摸,它们的大脑袋,“有缘再见吧……路上小心,别被拐跑了!”
今天明天后天,都凑在一起舔舐着她的脸,留下阵阵余温和暖意。
临走前,徐啸杰本来想再试一试,悄悄往前凑了凑,唯唯诺诺的伸出手还闭上了眼。
徐啸杰闭着眼,却只觉得手掌间毛绒绒的,眯开眼,发现是今天主动凑了过来。
“……真的假的!”
今天温顺了许多,徐啸杰也喜开望外,双手都放了上去。
今天也没有抵触,反而蹭了蹭徐啸杰的手,暖意漫上心坎。
离别在即,它们也感觉到了吧,万物有灵。
虽只有几日的相处,却也是生死相依和不离不弃。
和这类似的情意,在这世间本就难得,何况还跨越了生命的阶层。
生命的阶层都能跨越,而现实生活中的某些阶层,却是几辈子都无法跨越的天河鸿沟。
是不是挺讽刺的?
别着急,突破下限的事多了,来日方长就什么都不奇怪了。
三匹骆驼带着一份至诚的情谊,回首相望,眼眸之中便是满满的留恋。
几声嘶叫划破天空,在光幕中留下远远的背影。
似乎是在期待有朝一日能够重逢。
也许有一天,他们也能划破一片天,照亮一方天地。
徐啸杰挥挥手,恋恋不舍,“ε=(′ο`*)))唉,都有点想今天了呢……!”
表情好假,但没忍心拆穿他,毕竟他的情意还是真的。
陪他演演呗,反正以后也没机会了。
“才刚分开,你要不要这么夸张?”何千缘浅浅的吐槽他。
其实她心里也是这样,有些酸酸的,只不过嘴硬罢了。
三人站在道路一旁拌着嘴,忽然瞧见远远的走来一队车队,似乎是运货的。
为首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和一个衣着华贵的男子,应该就是商人。
感觉不太妙啊……!
停了车,老者颤颤巍巍的被扶下车,挪步到石涧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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